其他聖修這時也趕了過來,看到眼前的一幕全都驚得呆立原地。誰能想到,聖殿實力最強的殿主和長老,竟然同時遇襲,倒在地上生死不知。
“你們都跑來幹什麼,抓住剛纔那人沒有?”丁清河怒聲喝罵道。
“我們攔不住他。”那些聖修這才如夢初醒,都是一臉的羞慚。
他們何止是攔不住別人啊,甚至連別人長什麼樣子是男是女都沒有看清,只覺眼前黑影一閃,那人就已經從眼前消失不見。
“廢物,一羣廢物!”丁清河氣得全身發顫。
“丁長老,還是先看看殿主大人和謝長老的情況吧。”高陽伯勸道。
其實也不能怪這些聖修,連方世博和謝懷遠都不是別人的對手,下面這些聖修又怎麼可能攔得住對方。
一邊說,高陽伯一邊俯下身去,手指搭上謝懷遠的脈門。
丁清河也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走進密室爲方世博檢查起來。
四周衆人都摒住呼吸,連大氣都不敢多出一口,生怕影響到他們,又惹來丁清河一通臭罵。
良久,丁清河和高陽伯同時收手,站起身來。
“高長老,我祖父(父親)怎麼樣了?”謝悠然和方天佑滿臉焦慮,紅着眼睛,異口同聲的問道。
“性命沒有大礙,只是傷勢嚴重,想要痊癒怕是要花不少時間了。”高陽伯說道。
聽到他的話,謝悠然長長鬆了口氣。只要能保住性命就好,療傷的事倒是不用擔心,以謝懷遠的醫術丹術,醒過來自然會有辦法。
其他人也放下心來,方世博的修爲和謝悠然相差無幾,最多隻是略遜半籌而已,既然謝懷遠沒有大礙,想必他也沒什麼問題。
“恐怕,沒那麼簡單。”可是,還沒等他們忐忑的心完全落到實處,丁清河又插嘴說道。
“什麼?”謝悠然等人的心馬上又懸了起來。
興華聖殿之中,丁清河歲數最大,所學也最是駁雜,雖然醫術丹道比不上謝懷遠,但比起高陽伯還是要強出一大截的,他的判斷,當然也比高陽伯更加準確。
“殿主大人和謝長老的聖靈根似乎正在不斷枯竭,若是一直這樣下去,不但修爲難保,很可能會有性命之憂。”丁清河又來到謝懷遠的身邊,一邊爲他把脈,一邊沉聲說道。
高陽伯神情一怔,迅速低下身,再次爲謝懷遠檢查起來,漸漸的,他的神情變得越來越沉重,雙眉也擰在了一起。
果然,就象丁清河所說的那樣,謝懷遠的聖靈根正在不斷的枯竭,雖然速度很慢,但如果一直這樣下去,就象丁清河說的那樣,必定修爲難保,還有性命之憂。
“怎麼會這樣?”高陽伯一臉悲切和憂慮,喃喃自語的說道。
剛纔若不是謝懷遠及時將他推開,他也難逃一劫。
“丁長老,求求你救救我爹。”方天佑跪倒在丁清河的面前,滿臉淚水的哀求道。
謝悠然也跪下身來,一臉期盼的望着他。
原本他還把希望寄託在祖父大人的醫術丹法之上,可是聖靈根不斷枯竭,他怕是很難甦醒過來,能救他的,就只有丁清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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