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兩位長老都是如此,其他的南離宗弟子自然不用多說,每一個,望向顧風華和洛恩恩的目光裡都寫滿了崇敬,也不知道是誰帶的頭,所有弟子齊聲歡呼。
……
回到清溪谷沒多久,天色就漸漸暗了下來。韓陽舒幾人優心忡忡,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院子裡顯得格外的寂靜,大有一種風雨欲來的壓抑。
顧風華和洛恩恩兩人卻跟沒事人一樣,有說有笑的張羅着晚餐。顧風華還特地架上了燒烤架,一邊和洛恩恩談笑風聲,一邊穿上剛纔回來時順手打的野雞野兔烤了起來。
見到她們這份雄峰壓頂我自巍然不動的從容淡定,還有那自信的笑容,韓陽舒幾人更是暗暗佩服,皺着的眉頭也完全舒展開來。
不就是個水雲宗嗎,我們南離宗鼎盛之時,他們的老祖師還不知道在哪裡挑水砍柴做雜役弟子呢,有什麼好怕的?
心裡這麼一想,幾人豪氣大生,也不再胡思亂想了,來到顧風華身邊打起了下手。幾人有說有笑,院子裡倒是比以前還要熱鬧了。
“沒想到啊,顧風華和洛恩恩竟有如此氣魄,我本來還以爲她們會逃出南離宗,留下個爛攤子給我們收拾呢?”就在顧風華等人有說有笑忙着燒烤的同時,聖法峰,鞦韆劍感慨的對常萬法說道。
“是啊,以前倒是小看了她們。”常萬法也是同樣的感慨。
“不過事情終究還是鬧大了,接下來又該如何收場?”感慨完了,鞦韆劍又愁容滿面的說道。
“動手的是顧風華,我想水雲宗再怎麼生氣,也未必會將我們南離宗怎樣吧?我想只要我們置身事外,再做點賠償,應該就……”常萬法琢磨着說道。
“等等,你的意思是把顧風華推出去,我們南離宗就當此事與我們無關?”不等他把話說完,鞦韆劍就一口打斷。
“除此之外,還有別的辦法嗎?”常萬法沒有否認。
“你覺得行得通嗎?你莫非忘了今天的事因誰而起?
顧風華出手,雖說是因爲花明雨太過無禮,但保住臉面的卻是我們南離宗,如果她不出手,我們南離宗還會被花家那小畜羞辱成什麼樣子?
你難道沒看見剛纔那些弟子們望向顧風華和洛恩恩兩人的眼神,忘了回宗的時候他們是何等的羣情激昂,想把顧風華推出去,別說水雲宗願不願,我們自家弟子就不會同意。”鞦韆劍雖然腦子不如常萬法,但在這件事上,卻看得比他清楚多了。
“你說得也是,那此事該當如何處置?”常萬法回憶了一下剛纔宗門弟子們的反應,也覺得鞦韆劍說得有道理,於是也着急起來,再也沒有了往日刻意裝出來的冷靜從容。
“依我之見,這件事,還是我們自己扛下來吧。”鞦韆劍說道。
“自己扛,我們扛得住嗎?”常萬法苦笑了一下說道,如今的南離宗已經不比萬年以前了,拿什麼去和水雲宗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