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十四章 三皇聚會

經過這一仗,黃帝領略到了葛二兩的厲害。此次偷襲只有黃帝、風后、力牧三個人知道,沒有第四個人知道。葛二兩是怎麼知道的呢?難道他真的能掐會算,未卜先知?黃帝不相信。他要弄清楚,到底是葛二兩真的能掐會算,還是走漏了風聲。

“喚細作。”黃帝喊了一聲。

一會兒,進來一個小老頭,這小老頭無論是衣着打扮還是相貌都很一般,也看不出他是幹什麼的。說他是種地的,可以;說他是小販,也可以。更重要的是,這老頭跟誰都能合得來,見啥人說啥話,很會來事兒,也很有辦事能力。

“大王,喚小人何事?”小老頭一進來就跪在黃帝面前。

黃帝伸手將小老頭扶起,道:“此次偷襲,我軍慘敗。我就不明白,葛二兩是怎麼知道的。你必須給我查明此事,關係重大。”

小老頭應諾而去。

黃帝心情煩躁,便出帳巡營。只見軍士們仨一堆倆一夥在竊竊私語。黃帝納悶,便走上前去問道:“你等議論何事?”

“回稟大王,”一個軍士伏在黃帝腳前道,“我等在議論蚩尤的大將軍葛二兩。”

“議論他何事?”

“聽說這個傢伙能掐會算,料事如神。”

“怎見得?”

“我們這次偷襲蚩尤軍營寨,聽說葛二兩早已算到,就事先佈下埋伏,等我們往裡鑽。”

“不許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什麼能掐會算,料事如神,純粹胡說八道。再有胡言亂語者,斬!”黃帝怒氣衝衝地吼道。

黃帝一聲怒喝,把這些軍士嚇得屁滾尿流,分散而去。

黃帝滿以爲制止了軍士的議論。過了兩天,黃帝正在思索着戰事,一個軍士跑進來稟報:“啓稟大王,他們還在議論。”

“還議論何事?”

“還議論葛二兩唄。說他能掐會算,料事如神。”

黃帝一聽,還在議論,這還了得。此事若不制止,必要瓦解我的軍心,渙散我的鬥志。他衝出中軍帳,到外面一看,仍然有人仨一羣倆一夥在竊竊私語,大怒,抽出金柄龍蛇劍,親自斬了幾個軍士。

這時,細作回來了,附在黃帝耳邊,如此這般一說。黃帝聽罷,原來如此,必須把真相告訴我的軍兵,以安軍心。於是大聲說道:“我已查明,葛二兩既不能掐會算,也不能料事如神。而是有兩個小兵,半夜跑肚拉稀,跑到營外拉屎,探聽到了我軍的腳步聲,回去告訴了葛二兩,才使葛二兩有所準備,使我軍陷於被動。這證明葛二兩既不能掐會算,也不能料事如神。再有胡言亂語者,殺!”

雖然制止了滿營的傳說,但黃帝真的很羨慕蚩尤有一個葛二兩這個能人做他的左膀右臂,使蚩尤如虎添翼。“唉——”黃帝長嘆一聲。“可惜呀,風后、力牧加在一起也不及葛二兩,如果我有葛二兩這樣的能人幫助,定能打敗蚩尤。”他心裡這麼想。

黃帝的想法被力牧看在眼裡,他跟隨黃帝多年,黃帝有什麼想法,他幾乎都知道。

“大王,有何憂愁?說出來我們可以幫你解憂。”力牧道。

黃帝不語。

“蚩尤有葛二兩輔佐,如虎添翼,使我們屢屢吃虧。如果我們也有個像葛二兩那樣的人相助那就太好了。對不?”力牧故意這麼說。

“是啊。可惜我們沒有。”黃帝遺憾地說。

“葛二兩雖然厲害。但在這世上,有才能的人不光他一個。臣想向大王舉薦兩大高人,當今不可多得的人才。也很厲害。”力牧說。

“哪兩大高人啊?”

“一個叫伏羲,一個叫燧人。聽說過嗎?”

“太聽說過了,”黃帝有點興奮,兩眼放光。“這兩大高人如皓月當空,光芒萬丈;如雷灌耳,震聾發聵。高不可攀啊!”

“如能得此二人,定能戰勝蚩尤,成就霸業。”

“比葛二兩如何?”

“二者相比,最少旗鼓相當。若論智慧則遠遠高於葛二兩。”

“煩勞你和風后共同代表我去請這二位高人。”黃帝興奮異常,有點着急,恨不得兩大高人立刻來到自己身邊。

力牧馬上擺手道:“不可,不可。此二位高人不可怠慢。大王必須親自去請,方可顯出您的誠意。大王您有所不知,這伏羲乃是一位神人,善擺八卦,神機妙算,前知五百年,後知五百年。天地之間的事物,無其不知,無其不曉。燧人更是了得,掌中一杆風火大鑽,神勇異常。無人能敵,無人能擋。鑽尖火光繚繞,鑽尖刺向哪裡,火焰就燒向哪裡。兩人不但武功絕倫,而且能騰空駕雲,在天上飛。”

聽力牧這麼一說,黃帝恨不得馬上把這二位高人請到身邊。求才若渴,心急如焚。若得此二人,就不會敗在葛二兩手裡了。就可以和蚩尤一決高下。

不等力牧說完,黃帝擡腿就走。力牧馬上攔住他道:“大王,您上哪去?”

“去請二位高人啊。”

“您知道二位高人住在何處?”

“不知。”

“那您上哪兒去請啊?”

黃帝一把拉住力牧的手着急地說:“力牧將軍,你趕快告訴我二位高人住在何處?”

“我聽說伏羲先生住在西方天水的紫雲山霞光洞。”

黃帝心急如焚,不等力牧說完,騎上青龍就走。

黃帝有兩大坐騎,一是青龍,二是金麒麟。這青龍乃是神獸,能騰雲駕霧。黃帝駕着青龍在雲端飛馳,飛着飛着,停下了,迷失了方向,不知往哪走了,正在左顧右盼之時,忽聽有人喊道:“軒轅君,在此作甚?意欲何往?”

黃帝順着聲音望去,見是一位老者,一臉慈祥,微笑着駕雲向自己走來。這老者滿頭銀髮,鬍鬚雪白,眼睛明亮,渾身放光。黃帝欠身拱手道:“請問仙人尊姓大名?”

老者道:“我乃北斗星君是也。”

啊呀!黃帝一聽吃驚不小,趕忙再次躬身敬拜,施禮道:“仙人在上,軒轅這廂有禮了,請受軒轅一拜。”

“軒轅君,意欲何往,有何貴幹啊?”北斗星君微笑着,捋着鬍子問道。

“我欲拜訪伏羲先生,卻迷失了方向,幸虧遇上了仙人,請仙人指點迷津。”

“軒轅君,你走錯了。伏羲先生住在西方天水的紫雲山霞光洞,而你走的是東方,越走越遠。”北斗星君微笑着,不緊不慢地說。

“謝仙人指點迷津,能遇上仙人真是三生有幸,容日後報答。”黃帝說着對北斗星君一拱手,駕青龍就要走。

“軒轅君,有何事拜訪伏羲先生啊?”北斗星君笑呵呵的,捋着鬍子不緊不慢又問了一句。

黃帝心裡着急,想馬上趕路,聽北斗星君又問了一句,不好一走了之,只得耐着性子答道:“蚩尤造反,攪得天下大亂,生靈塗炭。天子命我討伐蚩尤,匡扶社稷。然而有個叫葛二兩的能人幫助蚩尤,幾次討伐都敗在葛二兩的手下。因此,欲請伏羲先生輔佐我,討伐蚩尤,打敗那個葛二兩。”

“好啊,伏羲先生乃是神人。武能安邦,文能治國,要勝過蚩尤手下的葛二兩。但要想請到伏羲先生必須要有誠心,還要有耐心。只要伏羲先生能和你出山,天下可定矣。”

黃帝心想不愧是仙人,什麼都知道。要是這北斗仙翁能幫助我該有多好。於是恭恭敬敬地拱手作揖說道:“能否請仙人出山,幫助我安定天下?”

“不,不。人各有志,況且我乃上界仙人,怎能參與凡間之事。你還是請伏羲先生吧!好,不煩擾軒轅君了。”說完北斗星君忽的不見了。

黃帝又給北斗仙翁深鞠一躬,然後駕青龍向西方而去。

黃帝坐在青龍之上,遠遠望見一座山,此山紫氣升騰,霞光籠罩,一派祥瑞景象。在山巒之中有一山坳,這裡流水潺潺,綠樹紅花,山清水淨,好像還有一個別致的住所就掩映在這景色之中。這是不是伏羲的住所?管他是不是下去看看再說。

黃帝駕青龍按下雲頭,落在地面,下了青龍,環顧四周,這景色太美了,猶如人間仙境一般,羨慕不已。我若能在此居住就好了,黃帝有些感慨。但這種想法只是一閃而過,重任在肩,他要蕩平蚩尤,匡扶社稷,哪能隱居在這裡呢。他擡頭張望,見這別緻的住所的門額上有三個大字:霞光洞。黃帝明白了,這住所的名叫霞光洞,並不是真的住在洞中。他來到住所前,拾臺階而上扣打門環,“啪啪啪”,只聽“吱呀”一聲柴門打開,一個門童站在面前,上下打量了黃帝一眼,問道:“你是何人?爲何叩門?”

黃帝恭恭敬敬向童子作揖道:“請問伏羲先生可在?”

“找我家主人何事?”童子瞪着眼睛問道。

童子這一問,黃帝知道找對了,沒有再走錯路,多虧北斗仙翁指點迷津。

“有求於先生,特來拜訪,煩請童子爲我通報一聲。”黃帝仍然恭恭敬敬地向童子作揖道。

一聽有求於伏羲,童子立刻流露出不屑的表情。“我家主人正在休息,不便打擾,請先生暫回。”“咣噹”柴門關上了。

黃帝吃了一個閉門羹,心中不快,但有求於人,必須拿出誠意,只好耐心等待。約有半晌,黃帝再次叩門。

“誰呀?”童子不緊不慢地走出來。

“噢,是我。”黃帝小心翼翼地回答。

童子這次連門都沒開,順着柴門的縫隙向外張望,一看還是黃帝,道:“你沒走啊?”

“沒走。請問伏羲先生可——”

沒等黃帝說完,門童就說道:“我家主人正在用餐,不便打擾,請先生稍候。”說完轉身進屋了。

又等了半晌,黃帝再次叩門,門“吱呀”一聲打開了,門童笑着對黃帝道:“先生等得好辛苦,我馬上給您通報。”

門童話音未落,只聽一陣爽朗的笑聲:“喜鵲咂咂叫,必有貴人來。”隨着笑聲,一個人出現在黃帝面前,此人穿着很是一般,髮髻盤在頭頂,額頭高聳,腦門錚亮,目光深邃。一看就是一個滿有智慧的人。

此人定睛打量着黃帝,頭戴琉璃冠冕,身穿黃色絲綢的衣裳,寬袍大袖。面似銀盆,俊眉朗目,一臉浩然正氣,又給人一種親切、聰明、智慧的感覺。不用問,此人非同一般。

“請問閣下尊姓大名?”伏羲問道。

“公孫軒轅是也。”黃帝一邊說一邊給伏羲作揖。

“公孫軒轅?”伏羲一聽非常驚喜,馬上雙手抱拳一躬到地,深深施了一禮。

“請問,您可是伏羲先生?”

“正是在下。”

黃帝一聽異常興奮,雙膝跪下欲行大禮參拜。伏羲哪裡敢受,馬上閃到一旁,將黃帝迅速扶起,說道:“折煞我也,怎敢受閣下大禮參拜。快快請起,快快請起,請進寒舍一敘。”

伏羲一邊走一邊說:“今日早晨,喜鵲立於枝頭咂咂叫個不停,便知會有貴人來訪,貴人果然來了。請,屋裡請。”

黃帝被讓進屋裡,環顧一下室內陳設,樸素透着莊重,滿堂書籍,別無他物。更令黃帝對伏羲肅然起敬。

賓主落座,伏羲單刀直入地問道:“公孫先生,您貴爲一國之君,千里迢迢來到舍下有何貴幹?”

黃帝見伏羲如此直爽,也不拐彎抹角,開門見山道:“先生大名如皓月當空,如雷灌耳。軒轅仰慕先生久矣。今日特來登門拜訪,欲請先生出山,助我一臂之力。當今,蚩尤犯上作亂,舉旗造反,欲推翻天子帝俞罔,自立天子。其狼子野心昭然若揭。已率數萬大軍兵發空桑。天子帝派共工討伐蚩尤,然共工非蚩尤對手,已經戰敗身亡。蚩尤勢不可擋,引起京都恐慌,黎民百姓紛紛逃難,流離失所。因此,天子帝俞罔命我起兵討伐蚩尤,以平定叛亂。但幾次進剿均以失敗告終,即辜負天子的厚望,也讓黎民百姓失望。所以,請先生出山,救民倒懸於水火,挽狂瀾於既倒,助我打敗蚩尤,匡扶社稷,恢復天下清平世界,使百姓安居樂業,以創萬世之功,不知先生願否?”

伏羲聽罷,沉吟道:“我乃世外之人,不問天下之事。”

黃帝道:“天下興亡,匹夫有責。我知道先生雖居世外,卻心繫天下之事。先生是有抱負、有責任心的高人。不會看到百姓遭塗炭而袖手旁觀。況且,有道是‘學好文武藝,貨賣帝王家’。更何況先生滿腹經綸,文武全才,武能安定天下,文能治理國家。如果像先生這樣有經天緯地之才而棄之不用,終其一生而碌碌無爲,豈不令人嗟嗟嘆惜而遺憾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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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席話,正打動了伏羲,說入他的心窩子裡。伏羲確實是一個有抱負的人,早就有一展才華的願望,但苦於沒有機會,此時機會來了,伏羲要實現自己的願望了。心想,知我者黃帝也。千里迢迢前來請我,若不出山,豈不是不識擡舉也?

“當今天子勢微,已經不能左右天下之事。諸侯各揣心腹事,以觀天下之變,不服從天子號令,各自爲政。各大諸侯覬覦天子寶座久矣,且虎視眈眈。蚩尤胸懷大志,雄心勃勃,倚仗自己實力雄厚,首先發難,欲取天子帝俞罔而代之。蚩尤善於籠絡人心,網羅人才,知人善任,有才能者,願意爲其效勞。所以,在其周圍高人如林,人盡其才物盡其用。而閣下仁義廣佈四海,智慧九州皆知,身邊也人才濟濟,國家財力殷實。由此看來,你和蚩尤旗鼓相當,不分上下。”伏羲侃侃而談,分析着形勢。

“先生之言甚善。正因如此,我才特意來請先生出山,助我一臂之力,討伐蚩尤,以安定天下。請先生勿要推辭。”

“謝軒轅君知遇之恩。今日出山,願助君一臂之力,共討蚩尤。”

黃帝一聽伏羲答應了,高興得幾乎跳了起來。

伏羲又接着說:“軒轅君,我還向你推薦一人,能得此人相助,就像多了一個臂膀一樣。此人就是燧人氏。”

黃帝一聽是燧人氏,心中甚喜,因爲此行目的就是要請伏羲和燧人這兩個人。現在伏羲又向他推薦燧人,與他所願不謀而合。於是高興地說:“先生所言,正合我意。煩勞先生和我一同去請燧人先生。”

“好,我倆一同前往。”伏羲痛快地答應了。

兩人出門,黃帝駕青龍而起,伏羲坐上八卦神盤而飛。兩人在空中並肩而行,邊飛邊聊。黃帝對能否請來燧人氏有點信心不足,問道:“您認識燧人先生嗎?”

“不認識。”

“先生,燧人先生萬一不來,如何是好?”黃帝真有點擔心。

“雖然沒見過面,但燧人我瞭解。大度,豪爽,疾惡如仇。蚩尤擾亂天下,燧人必恨之。所以,燧人一定能出山,助你討伐蚩尤。”伏羲信心滿滿,肯定地說道。

經伏羲這麼一說,黃帝的心情輕鬆了許多。

功夫不大,兩人來到燧人山莊,此山莊到處是火,這火不是失火,而是火種。

黃帝和伏羲按下雲頭,來到燧人莊中。黃帝下了青龍,伏羲走下神盤。

兩人從天而降,一下驚動了莊民。莊民不知是哪來的神人,吃驚不小。此莊民風彪悍,不知懼怕。紛紛圍攏過來,將二人團團圍住。

“你們是何方神聖,到我莊有何貴幹?”有人問道。

黃帝一拱手:“請問列位,這可是燧人山莊?”

“正是。”有人答。

“燧人先生可在?”

有人一聽,飛跑去告訴燧人氏。

莊主燧人一聽,不知是何方神聖竟來到我的山莊,而且是從天而降,一定不是一般的人,普通的人哪能從天而降呢。於是提大鑽出門查看究竟。剛一出門,就碰上黃帝、伏羲二人被莊民簇擁着走過來。衆莊民看見燧人出來了,七嘴八舌告訴燧人,此二人是從天上來的,要見莊主云云。燧人一看這兩個人,一個仙風道骨,精神矍鑠;一個超凡脫俗,神采奕奕。兩人都非同一般,難怪是從天上來的。

黃帝一看來人手提大鑽,鑽尖火光繚繞,鑽長丈餘,粗細如鵝卵一般。再看此人高大魁梧,長衣飄飄。粗眉闊目,二目圓睜,比牛眼還大。臉膛黑裡透紅,寬鼻闊口,相貌堂堂。再加上莊民稱其爲莊主,就知此人一定是燧人氏。

於是黃帝搶步上前,拱手道:“您可是燧人先生?”

“正是在下。”燧人答道。

“久聞先生大名,如雷灌耳。今日得見,實屬三生有幸。請受我一拜。”說着黃帝就要跪拜燧人。

燧人馬上扶住黃帝道:“先生休要施禮,還不知先生是何許人也,有何事到此?”

伏羲搶先說道:“先生有所不知,此人乃是鼎鼎大名的有熊國國君公孫軒轅是也。”

噢!燧人一聽,站在面前的就是鼎鼎大名的黃帝。黃帝仁義敦厚,深受百姓愛戴,天下誰人不知,誰人不曉?燧人仰慕黃帝已久,今日得見,高興得不知如何是好。跪在地上就要給黃帝磕頭。這還了得,哪能讓燧人給自己磕頭,燧人若大名望,不在自己之下,黃帝慌忙扶起燧人,又指着伏羲對燧人道:“他就是天下人人皆知的伏羲先生。”

伏羲名望更大,燧人又拜伏羲。伏羲、黃帝雙雙把燧人扶起。這三大聖人,以前雖然都互相久聞大名,但又都從未見過面。今日聚首,甚是高興,都有相見恨晚之意。

燧人熱情地將黃帝、伏羲請進室內。落座敬茶,問明來意。黃帝直接了當說明來意。

燧人聽罷,憤然道:“蚩尤犯上作亂,舉兵造反,純屬大逆不道。天下人應羣起而討之,人人得而誅之。在下願意追隨軒轅君,討伐蚩尤逆賊。”

黃帝、伏羲聞言大喜。黃帝高興得不知如何是好,深深地給燧人鞠了一躬。

當下,燧人置酒擺宴款待黃帝和伏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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