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問：“莫公子，您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發病的？”
“十歲的時候！”莫臨淵說。
“可是經歷了什麼事？”
莫家大少爺那幾年所經厲的事，莫家捂得嚴實。
外人也不會對一個十歲的小孩子上心，所以外人並不知道。
莫臨淵想了想，道：“並無！”
很顯然，他沒說實話，張太醫也看出來了。
他很明白，就算莫臨淵說了實話，這麼怪異的病，他也治不好。
雖然他是一個太醫，可他打心眼兒裡，更希望來個跳大神的來治，也比他靠譜一些。
張太醫站了起來，拱手道：“莫公子，恕我無能爲力。”
“張太醫，我是十歲那年出現的這種問題，十天內，必須發病一次，最長的一次也不過保持了一個多月。可是這麼多年來，並沒有人發現我的異常，對不對？”
張太醫怔了怔，點了點頭。
而後莫臨淵又說：“這次是個意外，因爲我夫人生了孩子，我一時激動，沒控制住。”
“你還能控制？”張太醫詫異道。
莫臨淵說：“能控制……不被人看出來。”
“那，您的意思是說……？”
“您只管裝模做樣的給我治病，覺得關不多了，就告訴所有人，你將我的病給治好了。具體治沒治好不重要，重要的是，別人不會知道我的病有沒有治好。”
莫臨淵說完，將硯臺往前推了推，道：“您看如何？”
看着那方硯臺，張太醫是有些心動的，但是莫臨淵這個說法能靠譜嗎？
萬一再發病，出現了意外，可怎麼辦？
莫臨淵笑了笑，很快打消了他的疑慮。
“張太醫，病情反覆是很正常的，我會給您保證不會再有意外，就算真有意外，同一種病，得了一次也可以得第二次嘛，這種病，本來就玄乎，是不是？”
貌似……是這個意思。
張太醫眯了眯眼，嘆道：“莫大公子是什麼樣的人，我還是知道一些。您人不錯，素有才能，你十分適合做莫家的繼承人。但因爲您的病……您可能會無緣莫家繼承人。
莫老太傅將莫家的未來看得很重要，他不會將莫家交給一個……不穩定的人，您說我說的對嗎？”
“張太醫說得很對！”莫臨淵道。
張太醫嘆道：“我無意參與你們莫家的內鬥，可我看得出，你的祖父還是很欣賞你，並一直將莫家的希望放在您的身上，不然，他也不會求上皇上，讓皇上下令，我們太醫院必須治好您的病。”
莫臨淵挑了挑眉。
皇上下旨，必須治好的病嗎？那就有門了。
莫臨淵往後靠了靠，聽張太醫的下文。
“若是我治不好，太醫院還會來別人，既然莫公子都這麼說了，我就只能……勉力一試了。”
“那多謝張太醫！”莫臨淵說。
“不過，莫大少爺您也得有個準備，畢竟這家裡，希望你治不好的人還是有的。”
莫臨淵笑了笑說：“我明白！”
……
莫臨淵這邊正在治病，另一邊，莫家已經流言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