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面氣惱莫負這個人格,又想着要怎麼才能將他換下去。另一面,又有些擔憂他的傷勢。
那畢竟是莫臨淵的身體啊!
“咦,他們怎麼了?”
說話間,後面的殘兵們跟了上來,一個比一個狼狽。
“臨淵,呀,你怎麼傷成這樣?”
蕭言慶見着莫臨淵一瘸一拐的走過來,胳膊上一道口子,後背一道口子,還捂着胸口。
分明是胸口被打傷,比那兩道口子傷得更重。
“風尹那小子跑了?”蕭言慶面色一沉。
莫臨淵身後有人上來回話:“蕭公子,我們本來已經活捉了風尹,卻沒想到,半路殺出一撥黑衣人,個個都身手了得,硬是將風尹給劫走了。”
“這麼厲害?”蕭言慶驚訝道:“將人劫走了,還將臨淵你傷成這般?那會是什麼人?”
回話的人慾言又止,他想說,劫持犯人的人也不是那麼厲害,就算他們能將人救走,卻也不至於讓他們死傷慘重。
主要是……他們跟着莫臨淵也不是第一次出任務了,怎麼就覺得這一次的莫臨淵弱了很多,搞不好,功夫還不如自己。
這不曉得是什麼原因。
“莫將軍,您還好吧?”那人擔憂的問。
莫臨淵似乎看出什麼來,咳嗽兩聲,道:“這幾日,遇上我舊疾復發。”
原來如此,
就說莫將軍怎麼嚴重失了水準。
年輕輕的就有了什麼舊疾,也挺可憐的。
但願皇上不會因此降罪他們。
蕭言慶一臉擔憂,道:“臨淵,你那什麼舊疾……”他怎麼不知道莫臨淵不有舊疾?
莫臨淵瞪了他一眼,蕭言慶離開就看明白了他的眼神,隨即閉嘴。
這件事,還是私下再問他吧。
後面不遠處,映月看着蕭言慶關心莫臨淵有些神氣,咳咳兩聲,喊道:“蕭言慶,磨嘰什麼呢,還不快回去。”
蕭言慶一臉納悶兒,覺得不管是誰都很奇怪呀。
臨淵傷成這樣,小魚不得哭死了,怎麼還跟沒看見似的?
莫臨淵也是,怪得很。
莫非他們吵架了?
可不管怎麼吵,臨淵都傷成這樣了,不能暫時講和嗎?
蕭言慶忍不住要爲自己哥們兒說話了,“急什麼急呢,沒見着臨淵都受傷了嗎?小魚也是,有什麼彆扭不能以後再說嗎?你倒是關心幾句啊!”
關你屁事!
羨魚面色沉了沉,思想瞥向一邊。
映月黑了臉,怒道:“我也被風尹打傷,你怎麼不關心我?”
“啊……你?你也受傷了?”
聽映月如此一說,蕭言慶當即就丟下了莫臨淵,屁顛顛的向映月跑去。
“娘子,你傷哪兒了?”
映月拍開了向她伸來的魔抓,道:“你不是關心莫臨淵那個無恥小人?哼,你還管我做什麼,蛇鼠一窩,沒一個好東西。”
莫臨淵無恥小人?
蕭言慶嘴角抽了抽。
要說莫小林幹了什麼事,將映月氣成這樣子還有可能,可莫臨淵……他會嗎?
“你莫不是認錯了人,是莫小林得罪了你吧?”蕭言慶壓低了聲音在映月耳畔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