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輕輕地啃舔着我的脣……
他的動作越來越快,在一陣窒息的顛狂後,終於釋放出……
一場沒有愛,只有性,沒有情,只有魔鬼契約的交易就此結束。:
耳際氣喘如牛的聲音漸漸變得微弱,沒有言語,乾淨利落地抽身,不帶任何一絲卷戀,聽聞着輕微的關門聲響傳來,他離開了,冷漠如斯,來去匆匆,讓我感覺歡愛的過程裡一份深深卷戀是一種錯覺。
屋子裡一室的糜歡歸於平靜,嗅聞着空氣裡那縷隱隱的糜歡氣息,我的心惆悵起來,再也不想忍受這難堪的折磨,纖細的五指輕擱在坪坦的小腹部上,我開合志兩片蒼白的脣瓣“傅雪吟,懷上吧。”
我真誠地向蒼天祈求,希望這是最後一次與一個陌生男人的交歡。
我撕下了眼睛上的黑色布塊,待模糊的視線漸漸變得清晰,昏黃的燈光下,我看到了身下那皺巴巴的牀單,雪白的牀單上還有一團溼濡的水印子,一團細小亮晶晶的東西閃耀在燈光下……刺痛我的眼瞳,更刺痛了我的心,那是魔鬼交易留下的無可毀滅的罪證,它提醒着我自己有多髒,髒得用盡長江的水也難洗去我身上的污垢,我慌亂地下牀,撿起散落在地上的衣衫,胡亂地穿上,不顧下身大腿根部火燒似的劇痛,逃也似地衝出那間充滿了罪惡的房間。
……
*
“傅小姐。”
徐管家見我面色蒼白地奔下樓來,擰着眉頭輕輕地喚了一聲。
我沒有回答,腦子裡盤旋着剛纔燈光下閃耀的晶亮液體,我飛快地越過她,只聽到身後傳來了她焦急的叮囑的聲音。
“傅小姐,先生說以後的時間改成每一週的一三五。”
我瘋了似地衝出那幢我夢中重複了多次的魔鬼地獄,耳邊一直迴旋着徐管家的那句話。
“每一週的一三五。”
侍寢的時間,每一週的一三五,我撲在一個閃發出銀白光芒的廣告燈箱旁,瘋狂地大笑起來,兩灣溼意從我的眼角止不住地往下滑落,拼命下墜,拼命下墜,溼了我的衣襟,而我的視線早已浮上透明的水色,漸漸模糊一片。
感覺下體有着粘乎首的東西滑至內褲……
我噁心自己,我好髒,好髒,世上這麼多女人,爲什麼偏偏是我要落得爲別人借腹生子的命運?
我多羨慕這些在街上挽着男友或者老公一臉幸福散步的女人,而我可還會擁有這樣的幸福?愛情,幸福恐怕在我接受那一紙魔鬼契約的時候就已經統統離我遠去。
我揮着衣袖,擦掉眼角不斷流出的淚,擡眼看着前方隱隱綽綽的燈光,路途雖艱難遙遠,可是,我必須堅持走下去,走下去……
*
不管如何傷心?如何難過?日子總是要過下去的。
我整理了一天的文件,當窗外的夕陽西射進幾縷碎金的陽光時,我收拾好打印的資料,拿起包包走出了辦公室,就步出市辦廳金碧輝煌的大門檻,現在正是下班高峰期,街上車水馬如龍,我急匆匆地穿梭在街道上,擡腕看一下手錶,深怕錯過了五點四十的公交車。
一道車胎輾過地面的聲音在空氣裡重重地響起。
待我回頭一看,便看到了一輛藍色的邁巴赫大刺刺地停在了身前。
這車好眼熟,是……我還來不及多想,變色玻璃車窗已經徐徐搖下,關敞開的車窗露出一張意氣風發,輪廓有形的俊美臉孔,筆挺雪白的襯衫,深藍色亞麻利手工西服,今天的他沒有戴領帶,襯衫的鈕釦解開了幾顆,露出古銅色的肌膚,是那麼性感迷人,看起來比平時還有帥氣幾分,騰鵬翔,我心一驚,急忙跳開一步,見我把他當成了洪水猛獸,他漂亮的眉宇不滿地擰了起來,整個俊臉倏地一沉,深深表示出他的不滿。
“我又不是老虎,會吃你不成。”他白了我一眼後薄脣再度輕啓,直接下着命令。
“上車。”
“什麼?”
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高高在上的市長大人居然要載我一程嗎?
“我說上車。”他有點兒不耐煩起來,他都紆尊降貴想載我一程,沒想到我這個人還挺不識趣,你說,他能高興嗎?
“呃。我想……自己走。”
謠言剛剛纔平息,我不能再把自己推到風口浪尖上,再說,只要一想到那個高傲的冷漠的女人扔給我的那個牛皮紙袋,我心裡就恨得牙癢癢。
“加班,上車。”
見我如此固執,他眉宇一掀再次直接扔給我幾個字,居然用上司的身份來壓制我,堂堂市長大人要讓我加班,我能拒絕嗎?嗚嗚,我委屈地嘟起紅脣,百般無奈地打開了車門走進了車廂。
見我乖乖地上了車,騰鵬翔嘴角劃過一縷淺淺的笑痕,是勝利的微笑吧,不過,眼底卻劃過一抹詭光。
他開車的姿勢很帥,眼睛筆直地注視着前方,車身七彎八拐便停在了一間非常上檔次的理髮店的門口。
“陪我去見一個重要的投資商,你這個樣子……”他漂亮的眼睛打量了我一下,撇了撇嘴,下着評語。
“不行。”
“去做一個頭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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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薦自己的完結文《棄婦的誘惑》《婚後出軌》
親們收藏啊,別走啊,接下來會很精彩的,騰市長心計重喲,太腹黑了,嗚嗚。不過,也迷人啊,妞兒們,有沒有把你們的心勾走呢?哈哈,別潛水,打屁屁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