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嚓!”的一聲骨頭斷裂的聲音,那黑衣人既然直接被宮奈奈揍飛了出去。黑衣人一直落在了遠處的草坪上,才吐出一口鮮血不省人事了。
宮奈奈還來不及震驚,就又有一個黑衣人過來了。這次她一個飛身,踢向了他的胸口。
“十重力量!”尹雨楓望着宮奈奈的身影,再次開口。
“喀嚓!”又是一聲骨頭碎裂的聲音。黑衣發出一聲悽慘的叫聲,“啊!”然後他突然噴出一口鮮血,瞪大了一雙痛苦的眼睛,倒在了地上,死不瞑目。
最後一個黑衣人拿着匕首,偷偷摸摸的來到了宮奈奈的身後。他露出了一絲獰笑,突然高喊道:“去死吧!”匕首就刺向就宮奈奈的心臟部位。
宮奈奈雖然反應迅速,但是也已經晚了。在她轉過身來的瞬間,匕首刺入了她的心臟。劇烈的疼痛,讓宮奈奈的嬌容扭曲了。但是,她沒有如黑衣人預料般的當場死去。在黑衣人震驚的目光中,宮奈奈露出了猙獰的笑容。“居然暗算我,你……去死!”
她的手掐住了黑衣人的脖子,在黑衣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前,她就將他的脖子直接捏碎了。一絲鮮血流出了嘴角,黑衣人死了。
看到黑衣人的屍體倒在了地上,旁邊的許飛完全怔住了。他睜大了驚恐的眼睛,不可思議的望着宮奈奈。這是何等的身手,何等的力氣。幾乎三分鐘不到,他的三個手下就命喪黃泉了,這又是何等的狠辣。
“你……到底是什麼人?”許飛害怕了。
“我嗎?你覺得呢?”宮奈奈在笑,只是那樣的笑落在許飛眼中,卻如同地獄的惡鬼一般。宮奈奈當着他的面,忍痛拔出了胸口的匕首。她手握着鮮血淋漓的匕首,一邊低頭把玩,一邊對許飛說道:“接下來,我又該如何處理你呢?”
“我……”在慌亂中,許飛拔出了帶着身上的手槍。他將手槍對準了宮奈奈的頭,心中這才安心了不少。
“哈哈!就算你武功再高強又怎麼樣?現在,你的命可在我的手上。”許飛面目猙獰的道。
“是嗎?”宮奈奈對他露出了一個同情的笑容。
“沒……沒錯。”許飛看着那樣的笑,有些惱怒,但是更多的卻是不安。殺人,他不是沒做過。應該說,他做過許多比殺死還要殘忍的事情。但是,這一次面對這個少女,他卻感到了一絲害怕。爲什麼害怕?他也說不清楚。只是握槍的手一直在抖個不停。
“那麼,你要殺我了?”
“哼!從一開始我就沒有打算殺你。”一滴冷汗,從許飛的額頭落了下來。
“你是要請我喝酒了?”
“我早就和你說過了,不是嗎?”許飛盯着宮奈奈,全身無比緊張。
“喝酒啊!可惜了……我素來就不愛喝酒。你說該怎麼辦呢?”她的目光逐漸變得冰冷。
“哼!這可由不得你。”他的腿開始抖了起來。因爲宮奈奈動了,她一步步朝着許飛走了過來。
“最後給你一次機會,你要是不珍惜,就別怪我……”他扣動了扳機,將槍口瞄準了宮奈奈的腿,“砰!”的一聲巨響,子彈居然從宮奈奈腿邊擦了過去。
見沒有打中,對方也沒有絲毫被嚇到的感覺。許飛也就更加的緊張了。他突然間覺得這個少女有點邪門。許飛這一次一咬牙,直接將手槍對準了宮奈奈的頭,“給我去死!”既然得不到,那就毀掉算了。今晚自己死了四個手下,怎麼也不能夠讓她平安無事的回去吧?
“砰!”槍聲再起。
宮奈奈清晰的看清楚了子彈的軌跡,她腳步微移就躲了過去。下一秒,她突然加快速度,一眨眼的功夫,她就出現在了許飛面前。
許飛大驚失色,“你……”
匕首沒入了他的心臟,鮮血流了出來,染紅了許飛的白襯衫。
許飛睜大了一雙不甘的眼睛,倒在了地上。
看着他的屍體,宮奈奈心中是出乎意料的平靜。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殺人了,可是自己怎麼就可以這麼冷靜呢?她露出了一絲自嘲的笑容。但是很快,宮奈奈就爲難了起來。
也許是看出了宮奈奈的憂慮,身後的尹雨楓說:“你保護了我,這些屍體就由我來幫你處理掉吧。”
宮奈奈轉身朝着尹雨楓看去,剛想說謝謝的時候,她就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驚訝的問道:“剛纔我……是你動了什麼手腳嗎?”自己平時哪裡有那麼厲害,可以秒殺一個經過訓練的成年人啊!
“嗯。”尹雨楓點了點頭,承認了。
“那是什麼力量?你又……是什麼人?”本來以爲只是長得和黑帝斯相像而已,但是她沒有想到尹雨楓居然也非凡人。
“言靈術。至於我……和你一樣是富二代。”尹雨楓淡淡的回道。
“言靈術?”
“絕對言靈術。”
言靈術她知道的,只是沒有想到言靈術居然是這樣的厲害。尹雨楓只是輕輕開口,讓那人去死,那人就真的死了。只是宮奈奈不知道,想要學習言靈術首先要擁有極大的天賦,而且學習的條件也是極爲苛刻。最重要的是,如果語言組合錯誤,就會帶來巨大的兇意。
自古以來,有多少言靈師是被自己的語言殺死的。這種法術,不是誰都可以駕馭的。一個操作不當,可是會給自己和周圍的人帶來滅頂之災。
宮奈奈還想問什麼,可是話到嘴邊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回去吧。”尹雨楓說。
宮奈奈點頭,“好。”
第二天。
今天上午的課有考試。老師發完試卷後,全班寂靜無聲。今天這場考試很重要,宮奈奈也就準備了好幾天了。她低下頭正準備開始答題的時候,一個熟悉而又討厭的聲音響了起來。
“老師,我……”
全班同學都不約而同的擡起頭去,然後宮奈奈看見昨天設計自己的張黃,臉色蒼白的站在了教室門口。他看着講臺上面的老師,明顯是十分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