庫賽港邊緣小港口,餘洋一路磕磕絆絆的將車停在了小港口的不遠處,探頭探腦的看向不遠處的海岸線。
餘洋思考了一路,覺得在埃及邊緣繞老繞去不是一回事,現在只能夠鋌而走險,走這個小漁港尋找一條能夠出海的船,紅海並不是大海,橫渡紅海還是有可能。
漁港十分的安靜,餘洋慢慢的從車中走下來,將殘骸裝好,接着提着自己的武器,慢慢的從車中走了下來,慢慢的觀察着面前的小漁港,餘洋現在腦海之中想起了一首歌,軍港之夜,嗯改名叫漁港之夜比較好,漁港的夜晚靜悄悄。
漁港不大,甚至可以用小來形容,餘洋貓着腰如同鬼子進村一般慢慢的接近港口的海灘,幾艘小漁船飄蕩在海面上,其中還有兩艘還有微弱的燈光閃爍着,餘洋的目標就是其中一艘船,一點點的,慢慢的走了過去,餘洋心中總感覺有些不對勁,但是又不知道哪裡不對勁。
一路上有些順利,除了在小村裡的廝殺,但是追擊自己的美國人卻消失的無影無蹤,餘洋一路上開車的時候連大燈都不敢開,深怕遇到信號旗的人,但是信號旗的人如同消失了一般,一路上根本沒有碰到。
沒有任何的阻礙,餘洋成功的走到了海邊,餘洋看着不遠處的漁船,其中有一艘船可以走碼頭直接跳上去,但是還有一艘在海中,餘洋思考了一會,最終還是一步步慢慢的走進海中,靠近碼頭的船隻餘洋總感覺有危險,在海中的漁船看起來還正常一些。
身上揹着步槍還有衝鋒槍,還有彈藥和殘骸,一身裝備加起來大概七八十斤,餘洋的水性還算不錯,不然的話估計能夠直接沉入海底,餘洋最終咬着匕首,當海水蔓延到自己肩膀的位置之後,餘洋立刻直接猛的扎進了海中,向着漁船潛泳過去。
五分鐘之後,海中漁船邊緣的位置,冒出了一個溼漉漉的腦袋露了出來,餘洋看了看四周,沒有異常,輕輕的用手抓住漁船邊緣的一個位置,接着用力,慢慢的一點點的爬上了漁船,輕輕的將匕首收回,換成衝鋒槍,準備當一回海盜。
船隻的駕駛室還有燈光在閃爍,餘洋抱着衝鋒槍,一點點走過去,深怕發出一點動靜,出海的漁船或者貨船,一般都會有一些自衛的武器,有些遠洋貨輪之中的武器裝備可以武裝一艘船上的所有人,有些船隻的裝備比一些國家政府軍還要精良。
這個時代的埃及還不算太亂,但是他周邊的國家很亂,所有埃及漁船出海的時候,都會準備一些裝備,餘洋現在可能面對的是一羣有武器的漁民,熱武器時代,任何手中有武器的人都是危險的人,再厲害的高手,也有可能被一個三歲的孩子一槍打死。
將耳朵貼在艙門的位置小心翼翼的聽着,裡面沒有絲毫的動靜,餘洋總感覺有些不對勁,但是卻又不知道哪裡不對勁,往後退了幾步,準備踹門進入,突然有槍聲響起,幾發子彈射穿了艙門,餘洋立刻一個側身躲到了一旁。
艙門被人從裡面踹開,一個俄羅斯大漢抱着武器從駕駛艙之中走了出來,看了一眼地上沒有發現預料之中的屍體。
先是一愣,緊接着用餘光看見了躲在一側的餘洋,轉身準備射擊,但是餘洋卻提前開了槍,幾發子彈打在這個傢伙的胸口,俄羅斯大漢踉蹌着幾步,倒在了地上。
“該死,這裡怎麼會有信號旗的人!”餘洋將老毛子擊斃了之後,立刻從駕駛艙二樓跳了下去,準備跳船,而駕駛艙之中再一次的走出一個俄羅斯毛子,手中抱着一把機槍,餘洋根本來不及看型號,對着餘洋就掃射。
餘洋往前衝刺,快要靠近甲板的時候,用力的一躍,接着伸出自己的雙手,儘可能長的張開,然後抓住甲板的邊緣位置,再一次的用力,就像是電影之中跑酷的小子一般,雙手抓住甲板邊緣的同時,收攏自己的雙腿,再次借力往前一躍,跳下了漁船。
二樓甲板位置俄羅斯大漢看見餘洋跳船之後,立刻從駕駛艙二樓一躍而下,站在漁船邊緣的位置,對着餘洋不斷的掃射,同時船艙之中也跑出了一個信號旗士兵:“人在哪裡,解決了嗎?”
“沒有,跳船了,頭說的沒錯,我們鄰居果然想要走水路離開,就在水下,你用手雷炸!我繼續掃射,我就不信這個傢伙不出來了,禿鷲,你用照明燈,就盯着這一片水域照,這個傢伙就在水底,不要讓他跑了!”
機槍手一邊大叫着,一邊繼續射擊,很快一盒子子彈就已經打光,直接將彈盒拆下來,丟進水中,從自己身上拽過一條彈鏈塞進供彈口,繼續射擊。
另外一個士兵則掏出了手雷,延遲了兩秒之後,用力的丟到了遠處,接着在拿出兩枚手雷,等了兩秒之後再一次丟出去,如此反覆五六次,十多枚手雷都被這個傢伙丟進了水中,水中不斷地傳來各種各樣的爆炸聲。
下午追了餘洋一路,但是遇到了風沙的信號旗二組的人追丟了餘洋的蹤跡,只能夠按照原路返回,準備接受自己老大的訓斥,但是指揮官卻沒有怪他們,而是將他們湊到了一起,指了指一張地圖:“你們覺得,如果我們是逃跑的兩個傢伙,我們下一步回去哪裡?”
“我覺得我會選擇繼續向着埃及腹地前進,埃及這麼大,而且都是沙漠,可以從埃及逃出去,隨便找個非洲國家找條船跑掉!”
“要是我,我會回開羅,越危險的地方越安全!”
“……”
指揮官聽見自己手下的話之後,摸着自己的鬍子,臉上一直都掛着神秘的笑容,一言不發的盯着地圖,一羣手下爭論了半天也沒有一個結果,最終不由自主的看向自己的老大:“頭,你呢?覺得他們會去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