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人知是踏青來
石子、陸雲、藍曦月,莫夕顏來到濮城郊外。
路過縣人民醫院的時候,他們發現醫院裡外圍了好多人,好像有人在哭喊。遠處還有白色的布條在招展。
“哎,又是醫鬧啊!”石子感嘆道。
“嗨,現在這種事情多了去了,誰是誰非,誰說得清呢?”陸雲瞟了一眼。
莫夕顏還在伸着腦袋朝裡面張望,一臉的悲憫。
“走吧,我們不看熱鬧,圍觀又有什麼用呢?我們又能做什麼呢?”藍曦月把莫夕顏拉走了。
這個時節的麥子已經沒過人膝,一如石子們越來越近的高考,而六月上旬高考,恰好也是麥子成熟的季節,呵呵,這是一種巧合嗎?麥子有大豐收的時候,也有落荒的時候,高考則在相似中有着顯著的區別,要麼豐收,或多或少,要麼,顆粒無收。
今天的麥子格外精神抖擻,清晨的薄霧還沒有散盡。放眼望去,整個麥田之上籠罩着一層朦朧混沌的霧水,宛如老《西遊》中雲霧蒸騰的天空,勝似仙境。只不過比仙境少了些喧囂,多了些寧靜,多了些自然的味道。黃山的雲霧太高,雲夢澤的雲霧太低,都無法身臨其境,而這麥田上的雲霧,恰可以置身其中,觸手可及。
最下面的麥葉是墨綠色的,這裡有疊加的效果。再往上是麥子淡綠色的腦袋,腦袋上留得是如鋼針般直立的淺白色的毛碎,活力四射。再往上卻是“早有蜻蜓立上頭”。或許這個懶傢伙還在貪婪地吸吮這露珠吧,真的很羨慕它,可以這麼愜意的享受午餐。
莫夕顏走近麥苗,半蹲着身子,把吮露的小蜻蜓悄悄的攝入手機,伴隨着閃光燈“啪”的一聲,小傢伙一動不動,如“獨釣寒江雪”的老翁,又如學垂綸的蓬頭稚子,在石子看來,恰如課堂上走神的自己,活在自己的世界,做自己喜歡的事,心無旁騖,沉醉其中,這是多磨美妙的幸福!
莫夕顏抿了抿嘴角,完美的弧度,一如雨過天晴後迷人的彩虹。微眯的眼睛像是長白山的秋水盪漾出了淺淺的波紋。那種美,是不食人間煙火的美。莫夕顏的睫毛修長而濃密,媲美阿拉斯加原始的針葉林,而那雙眸就是林中清澈無比的雙子湖,就是這麼美。筆者有詩云:
(PS:究竟莫夕顏有多美,詩中如何描寫,後天更新哦!砸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