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IY戰隊和黑天戰隊走的很近的消息也不知道是從哪裡傳出去的,彷彿和ADJUDICATOR有了關係以後,就像是沾染上了一縷妖氣,原先什麼困難的事情都不叫事情了。雖說最後的兩把2V2裡面,黑天戰隊都是因爲拖得太久,被人家給蹬鼻子上臉給XX了,但最起碼大比分大事成功拿下。
在FIY霓裳和黑天戰隊全線飄紅,張穆卻是受着刻苦的訓練。本來在唐雪和薛諾的眼睛裡面,張穆應該是死在溫柔鄉里面,但現在的張穆卻是滿頭大汗,張穆用紙巾摸了摸脖頸上面的虛汗,對着盯着自己大眼瞪小眼的李瑤和上官牧月擺了擺手,“不行了,我確實幹不了這個啊。”
李瑤聽了這句話以後,就氣呼呼的用腳揣在張穆的屁股上面,說道:“不行也得行,反正今天晚上你就得要登臺了。”張穆扭頭看了一眼穿衣鏡裡自己穿着西服的樣子,嘴角抽搐了一下,沒有想到本來這身是用來打擊對手的衣服,成了主持人穿的衣服了。
於澤明在社會上混跡了那麼久,眼光自然是不差的。給張穆挑選的東西自然都是名牌貨,上官牧月看了以後也是笑着點了點頭,有句話叫做價格貴了,那檔次也就上去了。這點虧張穆是吃定了,上官牧月發下話來,只要這次你代替李瑤當WFG的主持,讓李瑤離開也不是不可能。
“至於之後的那些比賽,WFG這邊另有安排,你就可以帶着這個可人的小蘿莉去胡天海地了。”上官牧月說這話的時候倒是沒有什麼,李瑤這個小妮子倒是羞了一個大紅臉。張穆居然就鬼使神差的答應了下來,事後想要反悔卻已經不可能了。
爲了張穆這次解說,WFG也可謂是下了血本。本來所有的比賽都是在上午九點開始,然後一塊進行的。但是這一次赤血戰隊主場裡面,卻是把比賽挪到了晚上七點,然後再開始。這個時候正是年輕人躁動的時間段,因爲玩星際的大多都是年輕人,至於一些中年大叔則大多是不想去現場,在家裡面乖乖看直播了。赤血戰隊的門票一出售在半天的時間裡面就已經被搶購一空,倒是讓木易的老闆有些老懷欣慰。
總之,上官牧月和星際聯盟的田一鳴,通了一口氣。和赤血和冰封的老闆也是打了一聲招呼。田一鳴就說,沒想到ADJUDICATOR這個小子,居然也會爲一個女孩做到這種地步,看來真的是難過美人關,一根木頭也能夠開花?
等到FIY戰隊把比賽打完了,張穆就飛快的給於澤明通了一個電話。“老師,戰隊裡面的氛圍怎麼樣?”張穆小聲問道,“你問這個幹嘛,”於澤明瞥了一眼在瘋狂敲鍵盤的唐雪,“今天贏了比賽還好一點,前兩天的時候戰隊裡面的那股壓抑勁真是沒辦法提了,”於澤明抓了抓頭髮,說道:“簡直就是黑雲壓城城欲摧,”
張穆就翻了翻白眼,然後問於澤明周圍到底有沒有在周圍?於澤明瞄了一眼還在瘋狂練習的衆人,然後一轉身就扭進了廁所。現在整個WFG也是正式全部入住FIY俱樂部裡面了,不搞什麼分化工作。唐雪眼角的餘光瞄到於澤明神神秘秘的到了廁所以後,就摘下耳機子,然後貼着廁所的門,聽於澤明到底在和誰打電話?JOM、黃毅、彭峰一羣牲口見了,頓時就是一陣汗顏。
“我走了以後,唐雪還好吧。”張穆也是跑到廁所裡面小聲問道,他這裡也是兩個母老虎來着,所以兩個同病相憐的男人都到了這個隱秘的根據地,只不過張穆比較幸運一些,沒有人偷聽。
“你覺得呢,”於澤明就氣憤的說道,“要是好了才叫一個怪,你說人家一個女孩子圖你什麼啊,要是我早就拐到手了。”其實張穆的心底裡面也是有些害怕唐雪會變成以前那個樣子,把自己的內心深處冰封起來。張穆就說:“就是因爲你太直白所以纔會失敗,故擒欲縱的道理你居然都不懂。”
“你就別說我了,”於澤明說道:“現在還不是惹了一身騷,說說你以後如何對待唐雪還有李瑤?當然如果胃口夠大的話,那也就直接把薛諾也給收了吧。”
“說實話,我不知道。”張穆一瞬間陷入了沉默,“如果說我沒有動心,那肯定是在自欺欺人。但如果我說出來我都喜歡的話,我都覺得自己很貪婪。”
“那就說唐雪還有希望嘍?”於澤明問了一句,張穆嘴角抽搐了一下,就直接把手機給掛掉了。
唐雪聽到這裡的時候,就感覺很滿足,暗歎張穆還算是良心,扭頭就看到本來在練習的JOM啊、蟲王啊他們都在瞅着自己,結果一扭過頭來,就離開裝沒事人一樣開始連變速齒輪了。但是在心底裡面都是哀嚎着,一定不會在這裡上廁所了,隔音效果真是差到了極點。
張穆一出門以後就突然想起,車到山前必有路這句話說得真是太對了。反正到了這裡,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
晚上七點,在赤血戰隊的主場地裡面,有將近三萬的觀衆在這裡觀看赤血戰隊和冰封戰隊的表演。面對如此強烈的碰撞,粉絲自然是十分的熱切。況且還有小道消息說,今天晚上好像還有什麼特別的節目出演來着。
反正影響力自然是無與倫比的,比賽的規格劃分到和以前一樣是五把1V1,但前四把裡面都是一句定勝負,最後一把纔是三場定輸贏,很顯然來的人都是來觀看重量級大神的對決,至於之前的只能算是開胃小菜。
既然上官牧月已經答應張穆的請求,不讓李瑤上臺自然是沒有李瑤什麼事情了。替補的一些主持人還是有的,畢竟像是一家大的電視臺要是隻指望一個出名主持人的話,那萬一有個大病小情的,那節目還錄不錄了?就像是一家飯店一樣,不能只僱傭一個廚子是一個道理。
人們看到來主持的不是李瑤,而是另外一個女人,光是身上的胭脂味從老遠就聞到了。於是觀衆的低迷情緒就來了,紛紛攘攘着下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