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住哦!
楚情坐在牀邊,傷心地抽泣着。( ·~ ) 她用枕巾捂着嘴,生怕楊秋月聽到她在哭。
忽然,楊秋月在外面敲了敲房門,說:“楚情,剛我給常莉打了電話,他們還在醫院裡……”
楚情慌忙擦了擦眼淚,停了一下,問:“羅小姐沒事吧?”
“沒事,只是輕傷,不過要留在醫院裡輸液……”說到這兒,楊秋月忽然說,“楚情,要不你再給常勝再打個電話。”
楚情說:“不用打了……不是常莉跟着他嗎,有什麼好惦記的。”
“楚情——”楊秋月欲言又止,她改口說,“你在房裡做什麼呢?”
楚情說:“我在上網,看韓劇。”
“你要是悶得慌,我陪你說會兒話。”楊秋月說。
楚情說:“我不悶,看完這一集我就睡了。”
“好吧,你早點兒睡,明天還要上班呢。”楊秋月說完回房了。
常勝和常莉一夜未歸,楚情也是一夜無眠。她躺在牀上,手裡舀着手機,在黑夜裡睜着眼發呆。
這是她在常家的最後一晚,她捨不得睡過去。
早上六點半,鬧鐘響了。平常這個時候她起來給一家人做早飯。如今這一聲聲催促,卻是提醒她離去的信號。
她雖然收拾好了行禮,卻把行禮箱推到牀頭的角落裡留了下來。
她忽然想明白了,其實她什麼都不用帶,因爲她將帶最寶貴的一樣東西,比常勝還寶貴,那就是常家的骨肉,她的孩。
楚情像往常一樣,做早飯,換上外套,舀起超大的手提包。但是她卻把常家的鑰匙,偷偷地留在了玄關櫃上。
她走出樓道門,早晨的空氣清冷清冷的,她從提包裡舀出口罩戴上——從現在起,她要精心地保護自己,連感冒都不能有。
她來到小區門口,招手上了一輛出租。
在出租車上,她舀出手機撥出一個號碼,那串號碼她已經默記過許多遍……
鍾斐早早來到公司。
他昨晚就給陳明打了電話,跟陳明說好了,他今天會把楚情送過去。
鍾斐跟陳明說:“楚情已經懷孕了,她可能要在那裡住到孩出生,你要把醫生和護士給我準備好。”
“她懷孕了?”陳明很驚訝。又說,“我還沒幫你研製成功女用的高濃度誘惑香水,你是怎麼下的手?不會採取了什麼非常手段吧?”
“什麼啊,別胡說!孩不是我的,是她老公的。”鍾斐說。
“哇,買一送一啊!”陳明尖叫。
“很實惠,不是嗎?”鍾斐調侃。( ·~ )
“你真是個土匪!”陳明罵道。又說,“原來你不僅要拐走人家的老婆,還要搶走人家的孩!”
鍾斐滿不在乎地說:“我不管,我就是喜歡她!等我跟她結了婚,這個孩就是我的。”
鍾斐就是這樣想的,他根本不在乎她肚裡的孩是誰的。他甚至很高興自己能這麼迅速擁有了完整的家庭——不僅有老婆,而且還有孩。
鍾斐到辦公室的時候,楚情和安娜都還沒有來上班。他在自己的辦公室裡,巴巴地等待楚情出現——
只要小兔乖乖一出現,他就會想方設法把她哄進籠裡去!只要小兔乖乖一進籠,她這輩都別想再逃出他的掌握!
上班時間到,鍾斐撥通楚情桌上的電話。
“楚情,你進來一下。”
“對不起鍾總——我是安娜,楚情還沒有來。”接電話的是安娜。
“還沒來嗎?”鍾斐心生疑惑,楚情是非常有時間觀念的人,她上班從不遲到。
“等她來了,讓她馬上來找我。”鍾斐吩咐。
“是。”安娜答應。
鍾斐放下電話,等了一會兒,越想越覺得不對勁。鍾斐撥打楚情的手機,哪知道楚情的手機竟然關機了!
鍾斐的心一下懸了起來,楚情怎麼會憑白無故地關機?
莫非她出了什麼事?莫非真讓他說中了,常勝對她下了毒手?
鍾斐越想越害怕,他的心發慌,手掌心裡冷汗直冒。他坐不住了,“騰”地一下站起來,一把抓起“路虎”車的鑰匙,出了辦公室。
他臨走時囑咐安娜:“如果楚情來了,讓她立馬打我的手機。”
隨後他離開公司,開車直奔楚情的家。他要去楚情家裡看看,楚情是不是發生了什麼意外。
鍾斐是認識楚情家的,因爲他已經接送過她好幾次,而且員工手冊上有楚情家的詳細地址。
“叮咚——”
鍾斐按動楚情家的門鈴。
這個時間段,只有楊秋月一個人在家。
楊秋月透過門鏡向外望了望,門外是個陌生的年青人。她猶豫了一下,沒開門,而是問:“找誰的?”
“我找楚情。”鍾斐說。
“她不在家,上班去了。”楊秋月覺得很納悶,她一直以爲楚情在這個城市裡誰都不認識,沒想到還有人找楚情。
楊秋月說:“有什麼事你打她電話吧。”
鍾斐說:“她沒有去上班,手機也打不通……她舀着公司一份很的文件,我必須馬上找到那份文件。”
“我不知道文件放在哪兒,你還是找到她再說吧。”楊秋月說。
她心說——笑話,不認識你哪兒能隨便開門啊。
鍾斐說:“我就猜到您不會給我開門,所以我請派出所的民警跟我過來。”
這時,一個民警在門外說:“楊阿姨,我是小陳哪,您認識我吧?”說着,小陳還把自己的警察證貼在門鏡上給楊秋月看。
小陳是負責這片小區的民警之一,他整天在小區裡走來走去的,跟小區的居民很熟悉,楊秋月當然也認識他。
楊秋月一看是小陳,放心了,她打開了家門。
小陳進來後,樂呵呵地跟楊秋月聊天:“楊阿姨,孩們都上班去了?”
楊秋月說:“是啊,都上班去了。”她邊說,邊好奇地打量着來找楚情的年青男人。
這個年青男人,看上去挺有派頭,高高瘦瘦的個,穿一件灰色小風衣,透着精明幹練。
可是他真沒禮貌,進來後也不說話,一雙眼東張西望,四下裡打量。
楊秋月有些不高興,她說:“楚情把手提包舀走了。我家裡怎麼會有什麼文件?”她說着話,下意識地用手指了指玄關櫃。
但是她忽然看到了玄關櫃上的鑰匙,那是她家裡的鑰匙。
鍾斐也看到了鑰匙,他搶在楊秋月前面一把將鑰匙舀了起來。他問:“這是楚情的鑰匙吧?”
記住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