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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斐見楚情情緒低落,就想逗她一笑。
他看着她懷裡摟的罐,忽然靈機一動,有了主意。
候車室大廳的一角,站着一位正在值班的女工作人員。
那是個年青的女孩,二十來歲的模樣,穿着制服,帽緊緊壓着她的馬尾辮,看上去很是俏皮。
大廳裡旅客雖多,但是秩序井然,沒有需要她的地方。於是她無所事事地站在那裡,東看看、西瞅瞅。
鍾斐起身衝着姑娘走了過去。他施展自己的雄性魅力,衝着人家微微一笑,說:“美女,可以幫個忙嗎?”
女孩脾氣挺好,她禮貌地一笑,問:“請問您有什麼事?”
鍾斐說:“我想請您幫我們照張合影。”
女孩說:“沒問題。”
鍾斐帶着女孩來到楚情座位旁。他讓楚情站起來——
楚情莫明其妙:“幹嘛?”
“合影留念!”鍾斐把楚情拉起來,又說,“我請了人家過來幫忙,快點兒!”
鍾斐擺弄着楚情的礀勢,讓她一手抱着鐵皮罐,一手提着大提包。他則站在楚情旁邊,解開自己長風衣上面的幾個扣,把衣領使勁向下翻。[ ~]隨後他舀出墨鏡戴上,頭微下垂,用腦門對着鏡頭,做出一個冷漠麻木的表情。
鍾斐把自己手機遞給請來幫他們拍照的女孩。“好了,拍吧。”
“咔嚓。”一張照片拍好了。
鍾斐對女孩說:“美女,猜個謎吧——看我們這礀勢,你想到了哪部電影?”
“這個殺手不太冷!”女孩大笑。
楚情一楞,她看看懷裡的花椒罐。又斜眼看向鍾斐——
“這樣就更像啦!”女孩笑着,“咔嚓、咔嚓”又接連抓拍了好幾張。
女孩邊拍邊笑,最後把手機戀戀不捨地還給了鍾斐。說不定她心裡在想,如果自己有這麼一個又有型、又會耍寶的男朋友多好啊!
鍾斐把手機上的照片一張張調給楚情看,問:“像嗎?”
楚情看着照片,忍俊不禁。她小聲說:“你真是個活寶!”又說。“跟你在一起就不怕沒意思!”
“是吧?”鍾斐笑着說。
忽然。他向前一欺身,偏着頭吻在了楚情的脣上。
楚情被嚇了一跳,她想推開鍾斐,哪知卻被他連人帶罐一起緊緊摟住。無法掙扎。
候車室裡起了一陣小小的騷動。旅客們紛紛側目看向他們。
楚情羞窘極了。
好不容易,她終於掙開了鍾斐,坐回到座位上。【葉*】【*】她豎起衣領。肩膀下縮,恨不能藏到地洞裡去。
鍾斐跟過來坐到她身邊,饒有趣味地欣賞着她的窘態。
楚情羞惱地說:“你幹嘛。這裡是公衆場合!”
鍾斐說:“我不在乎別人怎麼看——”又說,“我就是喜歡你!”
楚情的火氣一下就沒有了。她停頓了一下,小聲說:“那也不能做這種影響公共秩序的事啊!”
鍾斐笑着說:“我遇到了自己中意的女人,恨不能讓全世界都知道呢!”
楚情心頭一熱,喉嚨中像被什麼東西梗住,她說不出話來。
半晌,她才自嘲地說:“你抱慣了辣妹。忽然喜歡上了肥豬——換口味了?”
鍾斐說:“我在你最醜的時候愛上了你——因爲我的愛,你會越變越美麗!”
楚情扭過臉去不看他。她說:“花花公!你這張嘴太會哄人了。”
鍾斐把嘴湊到她耳邊。促狹地說:“你不是總問,‘爲什麼要吃那裡?’”
“嗄……”楚情臉紅了。她驚慌失措地擡頭看看四周,看看有沒有人在偷聽他們說話。
鍾斐說:“因爲你身上的每一寸,都是我心目中的至寶,我都愛死了!”
他竟然在大庭廣衆之下跟她**,她羞窘得,連腳趾頭都開始發燒了。
鍾斐哈哈大笑,他伸出胳膊,摟住楚情的肩膀。
楚情卻沒有笑,她心事重重,默默地坐着。
過了好半天,她纔開口。她說:“鍾斐,其實我不想離開家,不想離開我爸媽……”
鍾斐溫柔地看着楚情,問:“剛離開家,就又想家了?”
“嗯。”楚情點點頭。
但是她又說:“可是我不能回去——因爲我已經長大了,再也回不到小時候了;我跟我爸媽,已經是兩家人,很難再融合到一起了。”
鍾斐摸摸她的頭,說:“有愛人的地方,就是家——我和你在一起,就是家的感覺。”
“但是——”楚**言又止。
“噓——”鍾斐用食指擋住楚情的嘴脣,不讓她把“但是”後面的話說出來。
他的眼睛殷切地看着她。他爲她費盡了心思,使盡了手段,他就怕她不領情,偏偏還是要說出傷他心的話。
楚情看着鍾斐的眼神,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最後她含着淚,淺淺地一笑,說:“謝謝你——把我從家裡接出來。”
……
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也沒有一份愛,在你接受的時候不需要付出代價。
楚情恍然明白,鍾斐愛她,至少在目前是愛她的。而這份愛的代價就是,她不能拒絕他愛她。
可是她真的沒有想好要接受他啊。
天知道一個花花公的愛能維持多久?像喬雪那樣的“天鵝公主”都沒有留住他,她這個醜小鴨,要纔沒才,要貌沒貌,能留住他嗎?
但是土匪是惹不起的。就像他們那天在火車站,如果她敢懷疑他的愛,他就當衆吻她,把他的愛昭告天下。
如果她不想成爲公衆人物,讓人在背後指指點點,最好的辦法就是接受他的愛,不要阻止他把他的愛心表達出來。
但是,楚情還是拒絕了他給她安排的工作。
“我不能去‘裕隆商場’工作。”她說。
“‘裕隆商場’已經易主,必然會辭退部分員工。如果你不想跟你的前小姑共事,你可以辭掉她。”鍾斐說。
“我不是那意思。”楚情說。她雖然跟常勝離了婚,卻沒有想過要傷害他和他的家人。
“那你是什麼意思?”鍾斐問,“莫非你不想在我手下工作,怕我們兩個人的地位不平等?其實我可以放權,把裕隆商場完全由你負責。”
“你別胡鬧了,你明知道我不是那塊料……”楚情說。她想跟鍾斐解釋,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說。最後她不耐煩地說,“我爸都說了——讓我做自己想做的事,你偏要管我?”
“好吧,好吧——”鍾斐投降了,他說,“你放心,我肯定比你爸更寵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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