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心?”易囂問道。
“當然是他,不然還能有誰。”火魔露出笑容。
易囂抓了抓頭髮,“好吧。”看來除了剪刀手月之女神和刀鋒戰士,現在地獄火強尼也打算亂入一下了,不過不知道強尼現在是什麼階段。
不過如果是黑心的劇情應該在第一部當中,可以燃燒掉靈魂的地獄火力量可是非常強大啊,不知道加百列有沒有靈魂,因爲劇情中連黑心都沒有靈魂,但是天使,易囂也不知道。
“誰是黑心,你認識?”看着兩人討論的起勁,康斯坦丁插了一嘴。
“我們等等再討論這個問題,一句兩句說不完。”易囂擺擺手,他感受到自己的奪魂咒開始不穩定起來,似乎又什麼東西在幫助火魔掙脫束縛。
最有可能的就是黑心插手了,不知道是不是在附近。
“黑心給你的任務是什麼?黑心要插手瑪門的事情麼?還有什麼來自地獄的消息?”易囂連續問了三個問題,關鍵性的問題,知道了就可以瞭解很多事情。
“啊。。不!!”火魔痛苦的掙扎着,似乎有什麼東西在啃噬他的身體。
易囂上前一把,抓住他的腦袋,“看着我的眼睛,立刻,看着我的眼睛,告訴我,告訴我答案。”攝魂取魄配合吐真劑,效果極佳。
“他只是讓我探查你的來歷,你並不應該在我們的生命經歷當中,但是他不打算插手瑪門的事情,他有自己的事要忙,只不過他沒有告訴過我。”
火魔喘了口氣,神色萎靡,“沒有了,再沒有地獄的來客了,沒有了。。也不會再有了。。”
“爲什麼?把剩下的都告訴我!”易囂抓住他的領子,易囂的心中一陣悸動,自己與火魔的某種絃斷掉了。
“不。。啊不。。”火魔瞪大了眼睛,張大嘴像是喘不過氣。
手中的火魔面色發青,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枯萎起來,易囂一撒手,他的屍體掉落到地上,越來越萎縮,最後變成一堆像是燒焦後的灰燼,輕輕刮過,便消失不見了蹤影。
這是黑心的手段,易囂用精神力默默的感受了一圈,沒有發現他的痕跡。
這裡易囂靜默的感受環境,但是他身後的那兩人看着火魔連點灰燼都沒剩下只能在那裡面面相覷。
過了一會,“那麼,到底發生了什麼?”康斯坦丁問道。
不過安琪拉更關心她的妹妹,“我的妹妹到底是怎麼死的,她死亡的那天晚上你去過那家醫院。”
易囂疑惑的看着她。
“你不用否認,你去過那裡,我看過錄像了。”
“好吧。”易囂訕笑了一下,“你們實際可以一個問題一個問題來,不過,我們不應該先找個地方落腳麼?”
安琪拉盯了易囂一眼,“好,去我家吧。”
說罷她就向自己的車走去,隨着火魔的徹底死亡,路燈也是一個接一個的亮了起來,不過損壞的路面和措施卻不能恢復。
安琪拉漂亮的小轎車也被火焰腐蝕了一大塊,可以直接從天蓬的頂部看到車座。
“還能開麼?”康斯坦丁在一旁問道。
安琪拉上車,啓動了一下,“運氣不錯,先生們。”
。。。
“那麼,現在可以說說了?”康斯坦丁坐在後座,易囂坐在他身邊。
“黑心,據我所知是梅菲斯特的兒子,一個惡魔,品級很高,能力也很強大,不過惡魔們的腦袋思維迴路似乎和我們不一樣,他是打算統治世界,不過方法火魔也不知道,或許我可以查一查。”易囂一口氣說完。“再解決瑪門的事情以後。”
康斯坦丁點了下頭,不知道在想在什麼。
前排的安琪拉透過後視鏡看他一眼,“聽起來真不美妙,你們每天都在處理這樣的事情麼?拯救世界?”
“不,是他,不是我,我只是一個巫師,我更喜歡研究魔法的奧妙。”易囂勾了勾嘴角,“不過幸運的是,黑心似乎不打算插手瑪門的事情。”
“關於瑪門,你知道多少,還有她的妹妹。”康斯坦丁又問道,他拿出一根香菸,猶豫了一下放了回去。
“就如你想的那樣,瑪門似乎想要通過命運之矛解放自己,最近不斷的惡魔事件就是前奏。”
“如何解放。”康斯坦丁的聲音依舊冷淡。
“首先瑪門需要敷在一個強大的通靈者身上,然後需要上帝之血,和神的幫助。”
“上帝之血,這就是他們需要命運之矛的原因。”康斯坦丁一點就明白。
命運之矛又叫做朗基奴斯槍,相傳這把槍殺死了耶穌,所以上面沾染了上帝的鮮血。
“沒錯。”易囂點點頭,“他們只需要剩下的兩樣。”
“至於通靈者,我們城市中就有一個,不過不是你,康斯坦丁。”易囂說道。
康斯坦丁冷笑了一下,“當然不會是我,沒有魔鬼敢上我的身體,是誰。”
“她的妹妹,伊莎貝爾。”
“什麼?”前面開車的安琪拉驟然聽到自己妹妹的消息還沒反應過來,因爲後面這聊天的跨度有點大。
“她是自殺,因爲她看到了自己的結局,她不想讓惡魔誕生人間。”易囂很遺憾的說,“她很勇敢,她會是一個格蘭芬多。”
“不。”安琪拉的眼圈紅了,“我不相信,不會是這樣的。”她踩下剎車。“到了。”
幾人上了樓去,圍坐在客廳中,沒有人出身,只有一隻黑貓在旁面“喵喵。”的叫着。
安琪拉雙手捂面,“我不相信,你們肯定是哪個地方弄錯了,伊莎貝爾不會自殺,她也不是什麼通靈者。”
康斯坦丁在一旁沒有說話。
“你若不信,康斯坦丁可以去地獄一趟,相信這對他不是什麼難事。”易囂在一旁說着風涼話。
“爲什麼是我。”康斯坦丁說道。
“因爲我不知道怎麼下去。”
安琪拉擡起頭,滿眼淚痕的看着康斯坦丁。
“好吧。”他嘆了口氣,“我討厭下地獄,給我端一盆水。”
“熱的涼的。”安琪拉問道。不過康斯坦丁沒有回答。他摸了摸胸口裝有水的軟瓶,一會回來全靠它了。
連通地獄的是水,下去需要水,同樣回來也需要水。
易囂搖搖手指,一旁無所事事的黑貓躺槍,他憑空飛到了康斯坦丁的手上,掙扎了兩下就變乖起來。
“看你的了。”易囂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