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梨紗清醒認識到,夜繁星是個厲害的角色,但她極不情願承認。
出到酒店大門外,往旁邊的商場走去。在化妝品櫃檯,挑選男士護膚品。
櫃檯小姐給杏梨紗說:“茱小姐,請你去樓頂說話。”
杏梨紗坐電梯上到最高一層樓,然後再走到樓頂。
在觀賞景色的茱姝,聽到腳步聲,轉身面向杏梨紗:“事情怎麼樣了?”
杏梨紗走到茱姝面前:“白璨若對芥末蛋糕的事非常生氣。夜繁星卻很平靜。”
“夜繁星吃了啞巴虧,是有苦說不出。”茱姝得意笑起來。
“我們下一步怎麼辦?能不能來次大的?”杏梨紗想狠狠地打擊夜繁星。
“你想個辦法,把夜繁星引到匯福河畔。這樣閆際行就能順理成章,加入戰爭。到時白璨若就算在想維護夜繁星。他也沒有能力維護。”茱姝眼裡蹦出恨意:“我要讓夜繁星也嚐嚐流亡的滋味。”
“行。我可以走了嗎?”
“去吧。”茱姝有勢在必得的信心,繼續欣賞風景。
杏梨紗下樓,挑選了一套男士護膚品,簽單後,櫃檯小姐就將男士護膚品裝到一個禮品袋中,交給杏梨紗。
杏梨紗提着禮品袋,回到酒店門口,坐上專車,回海花島宮。
進到王宮,遇上祝禾苗,向祝禾苗行頷首禮。
祝禾苗微笑說:“我們也算是老鄉。以後沒人的時候別這麼見外。”
“是。”
祝禾苗留意到杏梨紗手上的禮品袋:“你這是買給誰的?”
“陛下。”
“你真是貼心。有沒有時間陪我出去花園走走?”
“我現在就有時間。”杏梨紗陪同祝禾苗去花園裡。
祝禾苗望着花園裡的美景,卻沒有任何反應。
杏梨紗看出祝禾苗有心事,輕聲問祝禾苗:“你想和我說什麼?”
祝禾苗看向杏梨紗:“我只是覺得和你比較親切。”
杏梨紗頓時明瞭,祝禾苗向她伸出了拉攏的手。
祝禾苗現在得白璨宏專寵,是一個不錯的幫手。
杏梨紗決定和祝禾苗聯手:“你有什麼事,儘管吩咐。”
“也沒是什麼大事。我就想知道。陛下對大殿下是什麼態度?”
“陛下很珍惜大殿下這個兄弟。”
“這樣最好。你在陛下身邊,消息靈通,以後有什麼消息,希望能及時通知我。”
“沒問題。”杏梨紗陪祝禾苗在花園裡逛了一圈,回到王宮內,對祝禾苗說:“我要去放東西,失陪。”
祝禾苗應允,然後回到白璨宏住的房間。
坐在輪椅上的白璨宏臉色難看。
祝禾苗進門後,關上門,走到桌前,倒了一杯水,端給白璨宏:“喝點水吧。氣壞了身體,苦得可是我和茜茜。”
白璨宏感覺到關懷,臉色緩和,接過祝禾苗手裡的水杯,喝起來。
祝禾苗等白璨宏喝完水後,又將白璨宏手裡水杯,端放到桌子上。
白璨宏心裡煩悶,推着輪椅來來回回轉。
白璨宏在氣頭上,祝禾苗只能耐着性子,站着等。
白璨宏手累了,停止轉輪椅。
祝禾苗站到白璨宏身側,伸手拉起白璨宏的一隻手,輕輕按揉。
“你心的話,能和我說說嗎?”
白璨宏猶豫後說:“爸爸最近總是偏向我弟。也不願再聽我的意見。”
祝禾苗寬慰道:“你弟是我國的國王。他和爸爸討論的是國家大事。目前是敏感時期。你知道的越少,對你越好。”
白璨宏聽着不順耳朵,縮回自己的手:“滾!”
祝禾苗轉身白璨宏另一側,溫柔拉起白璨宏另一隻手按摩:“我剛纔遇上杏梨紗,杏梨紗手上拿着一個男士禮品袋。”
白璨宏心煩吼道:“你給我說這些屁事,有什麼用?”
祝禾苗溫柔說道:“你弟是內外交困。別人對他不會客氣。你沒必要在這個時候,做讓爸爸嫌惡的事。”
白璨宏細細琢磨,認爲祝禾苗說得對,可心裡還是不放心。
“我弟從小就聰明,不好對付。萬一他打敗那些人呢?”
“再有能耐的人。經過大仗,都會傷了元氣。你應該聽爸爸的話。養精蓄銳。”
白璨宏臉上有了笑容:“慕震曄和閆際行,爸爸都鬥不倒他們。這次我也跟在後面撿便宜。”
祝禾苗見白璨宏心情好轉,笑時也敢笑大聲一點。
白璨宏靠到祝禾苗懷裡:“我給爸爸說了,讓夜繁星去匯福河畔,拖住閆際行。我弟差點和我翻臉。爸爸也不同意。可我覺得這樣對我最好。”
祝禾苗一邊幫白璨宏揉背,一邊說:“你的想法是對的。只是方法久妥當。你弟可是國王,自然不想被人說成是忘恩負義的男人。我們可以另想一個委婉的辦法。”
白璨宏高興問道:“什麼辦法?”
“把焉染在匯福河畔的事,告訴在國外的谷典。之前夜繁星曾經維護過焉染。谷典必然會找夜繁星算帳。”
白璨宏認爲祝禾苗說的辦法可操作性高:“繼續說。”
“夜繁星爲了化解矛盾,肯定得去匯福河畔。夜繁星去了匯福河畔,你就可以找人,給她扣個顛覆栢莯國的罪名。她以後就不能再踏入栢莯國。”
“到時我就可以逼我弟再選一次。我弟他肯定會選擇放棄一切去崢茱國找夜繁星。”白璨宏向祝禾苗豎起大拇指:“高!”
祝禾苗提醒白璨宏:“我們這只是假設。你叫你的人,辦事一定要小心。千萬不能給你弟抓到把柄。”
白璨宏自信說道:“放心。”
“現在你想做什麼?玩有戲?還是看是球賽?”
“我餓了,你能不能給我端一碟三明治和水果?”
“好。”祝禾苗走出白璨宏的房間,關上門。
白璨宏推着輪椅,去到牀頭櫃前,拿固定電話撥打。
祝禾苗去廚房,端了一碟三明治和一碟水果塊。
在走廊上,碰上琰叔。向琰叔微笑。
琰叔點了一下頭,向廚房走去。
祝禾苗加快步代,往客廳方向走。
琰叔回頭,觀察祝禾苗的背影,沉思一會兒,去廚房端了一杯清茶,進書房。
靠坐在書桌前椅子上的白百年,見琰叔神色沉重,問:“又有什麼事?”
琰叔將茶杯,遞到白百年手上,說:“祝禾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