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梨紗活動幾下身體,對夜繁星說:“我現在感覺好多了,我老公要來接我。我們改天再約。”
“好。”
杏梨紗下車,關好車門,向夜繁星又笑了一下,走向對面不遠的一輛車,坐進車後座。
靠坐在車後座上的年輕長髮女人叫列優,是亦歡娛樂集團的幕後老闆。
杏梨紗恭敬說道:“董事長。好。”
列優眼裡帶着不屑:“夜繁星我已經看過,長得也沒傳說中那麼好看。”
杏梨紗奉承說:“夜繁星是普通人家出來的女人,她根本沒法和你比。”
列優輕笑:“把翁煌給我盯好。我投的錢要是出問題,我不會放過你。”
“是。我一定盡力爲你服務。”
“去吧。”
列優等杏梨紗下車離去,對司機說:“我讓你查得事怎麼樣了?”
“我已經查好。”
“現在就去找他。”
司機開車,繞行了半個小時,在一個家酸辣粉小店門前停車,指着遠處坐在桌前吃酸辣粉的彭湃說:“小姐,就是他。”
列優嘴角揚起嘲笑:“我要和他談談。”
“是。”司機開車,繞拐兩個路口,去到一個酒店大門前。
列優提起放在座位上的包包下車,坐電梯上樓,進到自己住的房間,關好門。
隨手將包包扔到沙發上,進浴室洗完澡,穿着浴袍坐到梳妝檯前,拿起檯面上的吹風機吹頭髮。
過了一會兒。她的司機將彭湃推到她的面前,隨後退出房間關好門。
彭湃打量着列優。細長的雙腿,美。五官精緻,美。
他的目光落在列優修長的脖頸下面,那微微起伏......他不由口乾舌燥。
列優將彭湃的反應看在眼裡,嘴角揚起一抹鄙視。
彭湃想和列優認識,主動問:“小姐,請問你把我請到這裡有什麼事?”
“幫我吹頭髮。”
彭湃站着不動。列優不高興說道:“讓你給我吹頭髮是給你面子。”
彭湃呵呵笑完,說:“小姐。我不認識你,你的面子對我來說沒任何作用。”
“如果你能把我交待的事情做好。我會讓你過上好日子。”
“我現在過得很開心。”
列優將手裡的吹風機用力放到梳妝檯檯面上:“從你的氣質看得出你曾經風光過。從你的穿着就知道你現在過着落魄的日子。”
彭湃聽出列優調查過他,他也想知道列優找他做什麼:“小姐,你能找我一個落魄的人來,就證明我有價值,說吧,你想讓我做什麼?”
“你以前在服裝公司,我要你把服裝公司給我弄到手。把夜繁星趕出白家。”
彭湃無奈一笑:“這事我可幫不了你。”
列優臉陰沉下來:“不幫我的人就是和我爲敵。我不會讓你好過。”
“小姐。我如果做了你說的這件事,白家也不會讓我好過。你能找到我,說明你已經知道我的過去。我真的幫不到你。”
“來人!”
門外進來一個妖嬈女人,向彭湃拋着媚眼。
彭湃冷冷說道:“我不是你想得那種男人。”
列優示意妖嬈女人離開。妖嬈女人只好走出門外關好門。
列優見彭湃不鬆動,只好說:“開條件吧。只要我能答應的我都答應。”
彭湃等得就是這句話,他將列優抱扔到牀上,快速去除束縛,直接闖入,他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女人,自然是抓緊機會紓解。
列優嬌聲不斷,最後虛弱說道:“停......停.......”
彭湃躺到牀上,心滿意足:“小姐,我們是一家人。自報家門吧。”
列優側身,看着彭湃:“是我小看了你。”
彭湃也側身,手指玩弄着列優的長髮:“我這人沒什麼遠大的理想,只想和漂亮的女人快活一輩子。”
“這麼說,你是願意幫我?”列優有點心急:“你到底怎麼樣才幫我?”
“我們結婚。”
在列優看來,彭湃是一個不錯的牀伴,但要結婚根本不可能:“換別的條件。”
彭湃起身撿回自己的衣服放到牀上,一邊穿着衣服一邊說:“我被白家封殺。現在找我的人只有一類人,那就是從栢莯國來的人。你是哪一撥人?”
彭湃的問話讓列優意識到自己對彭湃做了誤判。
“你比我想得要聰明。你只要和我合作。我不會虧待你。”
“我曾經和慕太太合作,她說過至少一百次類似的話,可最後還是捨棄了我。和白家的人作對。那都是在拿腦袋在博弈。我還想多活幾年。”
“我不會像慕太太那樣小氣。我可以先付錢,你可以後做事。”
“列優,你的名字一聽就知道是一個極其聰明的女人,我不喜歡和太聰明的女人打交道。”
“那你又爲什麼想和我結婚?”
“兒子的智商都像媽媽,我希望將來我的兒子比我聰明,這樣他就可以少吃女人的虧。我和你結婚還有另外一個好處,那就是我瞭解白璨宏,我可以對付白璨宏。”
“白璨宏的事不歸我管。”
“親愛的寶貝,相信我的判斷。你會需要我的。”彭湃整理好衣服走出房間。
列優去包包裡拿出手機撥打出去:“他早猜到我的目的,不願意合作。”
手機裡傳來的一個嚴厲的女人聲音:“你盡辦法拿下他。”
“是。”列優結束通話,把手機放到包包裡,進浴室一邊洗澡一邊想着應對辦法。
洗完澡,換上一套性感的衣裙,打扮好,提着包包出門。
去樓下餐廳用餐,看到彭湃坐在一張餐桌前,她坐到彭湃的面前:“我答應你和你結婚,但是你得幫我除掉那個女人。”
彭湃最慘的時候是夜繁星救濟他,目前他還不想爲了一個陌生女人去傷害夜繁星。
“有些事只能水到聚成。”
“什麼意思?”
“我現在和你什麼關係都沒有,你說什麼對我來說都是空頭支票。”
彭湃的精明讓列優有些討厭:“你這麼聰明爲什麼還讓別人給算計?”
“那是因爲我大意。”
“如果我和你結婚,你會不會因爲別的女人誤了我交待的事?”
“我和你結婚,我們就是一個共同體,我不會在關鍵問題上犯錯。”
“你想什麼時候結婚?”
“越快越好。”彭湃伸手摸列優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