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降落在機場。彭湃拖着孫韻慈的行李箱,帶着孫韻慈下了飛機,他們出到機場外面,坐上一輛商務車,去到當地最豪華的一家酒店。
孫韻慈和彭湃在酒店大堂辦理完入住手續,各自拿了房卡。
彭湃褲兜裡的手機震動,他對孫韻慈說:“我要接聽一個電話,你放好行李箱就來找我。”
“好。”孫韻慈拖着自己的行李箱上樓,用房卡打開入住的房間門,將行李箱放到牀邊,然後拿房卡,鎖門,下樓,走到彭湃身邊。
彭湃將手裡的手機裝回褲兜裡:“我們先去吃飯。”
孫韻慈跟着彭湃進到酒店的餐廳,在一張餐桌前坐下,順手將房卡放到桌邊。
女服務生拿着菜單到來。
彭湃看完菜單,用手指在菜單上指了幾下。
女服務生拿着菜單離開。過了一會兒,女服務生將彭湃所點的菜品端上桌,退走。
“紅酒煎鵝肝,金槍魚土豆沙拉,羅宋湯,都是我愛吃的。”孫韻慈向彭湃投去感謝的笑容。
彭湃做出請的手勢:“開動吧。”
孫韻慈看着彭湃:“你爲什麼不吃?”
彭湃靠近孫韻慈,小聲說:“這裡的東西貴,還吃不飽。一碟菜的價格可以在外面買一百多個炸雞排。”
孫韻慈噗嗤笑了,用手捂嘴,生怕自己的笑聲影響到別的客人,等收住笑容後,放開手:“你吃東西的習慣還是沒有改變。還是這麼......”
“想說我是土包子,是吧?”
孫韻慈真想說彭湃是土包子,但又擔心會傷彭湃的自尊心:“不是。我是覺得你賺得錢也不少,要少吃油炸的食物。多享受一下美食。這樣對你身體好。”
“謝謝關心。我以後會盡量改進。你慢慢吃。我要出去辦點事。”
“辦什麼事?”
“我託運的行李箱出了問題,我得出去買兩套換洗的衣服。”
孫韻慈不想獨自吃飯:“我很快吃完,我想和你一起去。”
“坐了那麼久的飛機你肯定很疲累。明天還有很多事要做。你要保存體力。我很快回來。”彭湃去櫃檯結完帳,就走出餐廳。
彭湃的體貼讓孫韻慈感到很舒心,她拿着刀叉開始享用美食。
這時,應家蕊從餐廳的洗手間過道走出來,看到孫韻慈,眼裡閃過一絲兇狠,她走到孫韻慈面前:“孫董,我能坐下嗎?”
孫韻慈抿嘴一笑:“請坐吧。”
應家蕊坐到孫韻慈對面的位置:“孫董,來這裡做什麼?”
孫韻慈從應家蕊的口氣中聽出應家蕊是來找麻煩,她想着自己是來出差,也不想和應家蕊起衝突浪費精力,應付說:“出差。”
應家蕊冷笑完,說:“我想起了,孫董是來處理公司的質量事件。”
孫韻慈低頭吃東西。
應家蕊不能接受孫韻慈的無視,她決定刺激一下孫韻慈:“孫董,有些事還是見好就收爲好。”
孫韻慈擡頭看着應家蕊:“見好就收?你指得什麼事?”
應家蕊伸手摸着自己的肚子:“我這一胎是男孩。”
孫韻慈隱約能感覺到不詳,她想打發走應家蕊:“我還要工作。沒時間和你閒聊。”
應家蕊站起身:“我們兩個,遲早都是要聊。”
孫韻慈瞬間明白應家蕊懷得白璨宏的孩子,而且還是男孩。
這就意味着她白家大少奶奶的地位不穩,但她也是久經鬥爭的人,心裡清楚現在不是退讓的時候,她嚮應家蕊冷笑。
“那又怎麼樣?”
應家蕊得意笑說:“會怎麼樣你心裡比我清楚。如果不清楚我可以爲你說明。”
孫韻慈想找機會推倒應家蕊,這樣應家蕊就會摔倒,就會流產。
應家蕊向後退了兩步:“我這兒子可是他的心肝寶貝,你要是傷了我兒子,他將不會再對你留一點情面。”
孫韻慈的想法被應家蕊看穿,氣得雙手握拳,她要想辦法把應家蕊的氣勢壓下去:“我敢和你打賭,就算你生下兒子,他也不會娶你。”
這句話戳到應家蕊的痛處,她一定要從孫韻慈口中試探出白璨宏爲什麼不願娶她。
“他答應我,只要我平安生下兒子,就會和你離婚。不信你去問他。”
孫韻慈故作輕鬆笑說:“你想得太過天真。當初,他娶我不只是他愛我,還因爲他看中我孃的背景可以助他爭產。而且我女兒是我婆婆口中的長公主。還有,你肯定也聽說了我合併夜繁星公司的事,從這件事中你就可以看出我的公婆是多麼偏愛我。你冷靜下來好好想想你有什麼?”
應家蕊不得不承認孫韻慈說得都是事實,她確定比不過孫韻慈,不過,現在不能認輸:“我是沒有你那麼強大的背景,但時過境遷。現在他已經坐穩了太子爺的位置,他最需要的得是男繼承人。”
“應小姐,你說得沒有錯。但,那個男孩的媽媽會是我,不信,我們可以走着瞧。”
應家蕊深知孫韻慈是一個心計深的女人,未來真有可能會搶走她的孩子,她得趕快打電話給白璨宏商量對策。
孫韻慈坐到椅子上,整個人虛脫,閉目養神。
彭湃回來,看到孫韻慈癱坐在椅子上,毫無儀態可言,他向孫韻慈輕聲說:“你怎麼了?”
孫韻慈回過神來,看着彭湃,痛苦得直搖頭。
彭湃拿起餐桌上的房卡,扶着孫韻慈上樓,打開孫韻慈房間的門。
進到房間裡,他關上門,橫抱起孫韻慈放到牀上。
把房卡放到牀頭櫃上,睡到孫韻慈身邊,將孫韻慈摟在懷裡親吻。
孫韻慈抗拒:“彭湃,你不能這樣。”
“你這樣悶着會生病。我只是讓你感覺好點,不會太過分。”彭湃親吻上孫韻慈。
孫韻慈感覺彭湃的吻真的能讓她感覺到舒暢,也就沒有再抗拒.......
孫韻慈想停止。
彭湃壓住孫韻慈。
孫韻慈身不由已......也就接受了彭湃。
第二天早上。孫韻慈睜開眼睛,看到彭湃睡在自己身邊,而且她還和彭湃坦誠相見。
頓時,懊悔不已。這事絕對不能讓白家人知道。
她雙手抱頭,蜷縮成一團,想着怎麼善後?
彭湃醒來,穿好衣服,對孫韻慈說:“我和你什麼也沒做過。你發燒一晚。我只是照顧你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