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們提供的消息都很準確。”閆永桓繼續喝酒。
巫頌賢最強大的兩個情敵是夜繁星和杏梨紗,杏梨紗她動不了,那就只能想着怎麼對付夜繁星。該怎麼地付夜繁星呢?
閆永桓一手拿着啤酒一手搭到巫頌賢肩膀上:“想不想讓我幫你?”
巫頌賢知道閆永桓不會免費給她提供辦法:“想要什麼條件?”
“陪我去國外度假一週。”
“又是一週。你提條件能不能換個花樣?”
“那就五天。”
“不喜歡。”
“五天後,我保證你讓你心情舒暢。”
閆永桓做事的效果巫頌賢清楚:“爲什麼一定要出國外?”
“避嫌。”
閆永桓的理由很老套,但巫頌賢還是很期待五天後的結果:“明天我安排好工作,你來接我去機場。”
“好。”閆永桓看巫頌賢喝起悶酒:“我先給你透露一點。你打過桌球嗎?”
巫頌賢白了閆永桓一眼:“沒打過。很丟臉嗎?”
“把你討厭的人都當成桌球,用孫韻慈撞擊杏梨紗,用杏梨紗撞擊夜繁星,你再撞擊夜繁星。”
閆永桓的計劃裡包涵着巫頌賢最討厭的三個人,巫頌賢聽了心情舒爽很多。
閆永桓親吻了巫頌賢。巫頌賢也沒有迴避。
巫頌賢喝完一瓶啤酒,向閆永桓告別,閆永桓只是揮揮手,也沒阻攔。
巫頌賢去酒吧外面,攔了一輛的士坐回家。
讓家裡的傭人付車錢,她上樓回房間,躺在牀上,想了想,她拿起牀頭櫃上的固定電話打給孫韻慈:“姐,我在跑步,過幾分鐘經過你們家門口,你出來陪我說說話。好不好?”
“好。”
巫頌賢放好電話,開車進了白家住的小區,在離白家最近的停車位上停車,跑到白家院門外。
孫韻慈慢慢從白家院內走出來,揶揄說:“你練了這麼久跑步,你到底能不能追上閆永桓?”
巫頌賢呵呵一笑,伸手挽着孫韻慈的胳膊,小聲說:“我找你有急事。”
“你是不是在外面瘋玩鬧出了人命?”
“我連男人都沒有,怎麼可能弄出人命?我說的這件事非常大,你要挺住。”
“說吧。”
巫頌賢的嘴湊到孫韻慈耳邊:“我聽說是你老公在捧杏梨紗。”
孫韻慈的臉色變得蒼白,心裡的怒火不斷上升,但她的理智告訴她,面對巫頌賢不能表現出不快的情緒。
巫頌賢能感受孫韻慈內人的痛苦,看着強勢的孫韻慈受到打擊,她心裡真的很解氣,不過,她還要裝好姐妹:“姐,這只是傳言。你別在意。”
孫韻慈覺察出巫頌賢是特意來看她的笑話,她也不是好欺負的,她要回擊巫頌賢。
“白家的男人向來受女人歡迎,偶爾有幾個癡心妄想的女人想不擇手段上位,這不足爲奇。做爲白家的女人如果計較這些事早累死了。這事,你能提醒我,我很感激。”
巫頌賢聽不出孫韻慈話語中的感激,卻聽出了孫韻慈話語中的諷刺,她感覺到孫韻慈說的癡心妄想的女人中已經把她包括在內,這又刺激到她的痛處,想着問清楚再翻臉也不遲。
“你說的癡心妄想的女人包括誰?”
孫韻慈從巫頌賢的反應判斷出自己的話起了作用,既然巫頌賢不翻臉,那她也要把友好裝下去。
“頭一個就是杏梨紗,另一個就是讓我公公和婆婆離婚的那個女人。聽說那個女人最近回國了。”
孫韻慈的回答出乎巫頌賢意外,巫頌賢認爲是自己太敏感想多了,也就沒再對孫韻慈起敵意。
“我在以前的報道中見過那個女人的照片,那個女人在年輕時也算是風華絕代,她結婚了沒有?”
“沒有。”
“這要是讓你婆婆碰上,心裡一定很難受。”
一個女傭人從白家院門裡跑出來:“大少奶奶,茜茜有點不舒服。”
孫韻慈對巫頌賢說:“我們改天再聊。”
“好。”
孫韻慈快步向白家院內走去。女傭人跟隨着孫韻慈。兩人進到別墅內。
孫韻慈坐到客廳沙發上。女傭人給孫韻慈遞上一杯果汁,退走廚房。
夜繁星從樓上下樓,坐到餐桌前,讓女傭人上了一碟沙拉,她拿着叉子吃起沙拉。
孫韻慈坐到夜繁星對面的椅子上:“我和你說得事很大。你要挺住。”
夜繁星輕笑:“嫂子,又想說什麼?”
“聽說白璨若在捧杏梨紗。”
夜繁星手裡的叉子滑落的碟裡,又一想,孫韻慈和她的關係不好,孫韻慈這麼好心來告訴她,一定是不懷好意,她有意活動了幾下手指,掩飾自己的失態:“嫂子。那是謠言。”
“杏梨紗可是你老公的前女友。這事可信度高。”
“嫂子。我和我老公中間有分手,準確地說,我纔是老公的前女友,而且我老公沒有私房錢,他拿什麼捧杏梨紗?”
“男人有私房錢,是不會讓老婆知道。”
“我生的是七胞胎,我老公大多時間都在家裡,如果有人說我老公和家裡哪個保姆有染,我一定會相信。說我老公和杏梨紗一起可信度不高。”
“男人對杏梨紗那種女人都無法抵擋。有人說親眼看到你老公和杏梨紗在一起。”
夜繁星想起曾經自己將白璨宏當成白璨若:“會不會是弄錯了?”
“這怎麼可能會弄錯?”
“我老公和你老公站在一起,讓外人指認,你說他們會不會認錯?”
夜繁星的言外之意是說白璨若不在外面,那別人在外面看到的人一定是白璨宏。
“......”孫韻慈本想氣夜繁星,卻沒想到被夜繁星的話氣到。
“我去外面散步,人家就說我淪落街頭。外面的謠言滿天飛,真的不可信。”
孫韻慈知道自己的挑撥失敗,她不想這麼放棄:“沒有事最好。不過......你老公......不說了。”
夜繁星也怕白璨若在外有緋聞:“嫂子,有話就直接說。”
“那我就說了。你可別氣出毛病。”
“說吧。”
“今天我孃家世交的一個女兒參加一個酒會,看到你老公和巫頌賢單獨外出。”
白璨若不喜歡巫頌賢,但巫頌賢喜歡白璨若。
巫頌賢能和白璨若一起出去,這很反常。夜繁星的心像被針紮了一下,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