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那副羞澀着說謊的模樣,李元睿嘴角終於浮現出一抹笑意,忍不住叫道:“過來!”
魏瑜立馬衝他露出個燦爛的笑容,屁顛屁顛地跑過去,背對着他,翹起屁股,說:“你打吧!我絕對不喊疼。”
李元睿沒想到她竟這樣,看了看那美好的頸背,又翹又圓的小屁股,叫了一聲:“張九福,關門。”
張九福關了門,露出一抹笑意,揮揮手讓外面站着的人都站遠些……
天黑了下來,魏瑜也沒能走出勤政殿去。
李元睿躺在她旁邊,一隻手託着頭,心滿意足地看着她。
魏瑜衣不遮體,渾身是汗,臉蛋紅撲撲的,嘴脣如玫瑰一般嬌豔,半是羞澀,半是深情地看着他。
“還是回來好吧?”李元睿問。
“嗯?”魏瑜不解他的意思。
“回來有我伺候你啊!”李元睿似笑非笑地說。
魏瑜咬咬牙,臉更紅了。
李元睿笑了一聲,伸手托起她的下巴:“剛剛,你有幾次?”
“能不能別說這個……”魏瑜真心覺得,他真是越來越無恥了!
“說!不說的話,我可繼續了!”
“別!”魏瑜忙叫道。“有……有四五次吧!”
“嗬!太不公平了!我才一次呢!”李元睿一臉不平之色。“我也想要四五次。”
魏瑜急了:“你想要我的命麼?”
李元睿笑了,俯身親了親她柔軟的嘴脣,說:“起來,我們一起回昭和殿去吧,朕好幾天沒看到我們晗樂了,可想念得緊……”
“等等!”魏瑜拉住他。“有個事我想問問你。”
“什麼事?”
“傅如吟死了,你爲何給她以王妃之禮下葬?”
“怎麼?你覺得不好?”
“不是不好。只是覺得意外。”
“大臣們上疏,說這樣能體現朕的仁慈寬厚。”李元睿說。
魏瑜沉吟了一下,說:“對晉棣,你有何打算?”
李元睿看着她:“你想說什麼?不會是進去了一趟,覺得他們可憐,想求朕放他出來吧?”
“他畢竟只是個孩子……”
李元睿有些冷硬地說:“你要明白,如果,當初是我敗了,那麼,被圈禁起來的,或許就是你,今天被恩賜以王妃之禮下葬的,也是你。從小被關起來的,會是晉川,是晗月!”
魏瑜不說話了。
“哦!我忘了,如果是我敗了,你也不會被關起來,你會成爲李元景的禁臠,他給不了你名份,但也會對你很好——”
“李元睿!你夠了!”魏瑜惱羞成怒地捶他。
李元睿抓住她的小拳頭,多少覺得自己有些反應過度,便果然閉了嘴。
“傅如吟問我,當時李元景死的時候,是什麼情形,可有給她留下什麼話。”魏瑜正色說。“不過,我卻回答不上來。”
李元睿看着她,表情臭臭地不說話。
“他死的時候,是什麼情形?用什麼方式自殺的?服毒?”
“傅如吟都死了,你還問這個做什麼?”李元睿卻反問。
這個醋罐子……
魏瑜起身抱住他:“我就是覺得傅如吟很可憐,你就告訴我吧,回頭我去給她上柱香,再跟她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