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像來自己火星的人!”
男人感嘆了一句。
“什麼?”
楚多多擡眼一望,一臉的疑惑,好像他不只一次說過這句話。
“沒什麼?”
男人淡然的回答了一句。
“噢,你飯菜做真不錯,沒拍一張發到朋友圈好遺憾哦!”
楚多多感慨不停。
“你也有朋友圈,你快宅傻了吧!”
“唔,最近來到這個城市,真的什麼也沒關注,心情不好,活着就行了。”
“爲什麼心情不好,想我嗎?女人想男人可是一件很慘酷的事情,表示同情!”
“三句話不離本行,男人怎麼就這麼愛**”
“那就是你想多了,我什麼意思也沒有。”
男人那淡淡的嘲諷與譏誚,讓她臉一發紅。
楚多多一聽又把自己繞進入了,總是那麼H。
她有此生氣,真心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來這裡的,換作他還打趣的出來嗎?
內心一上火,把男人狠狠的一瞪說:“你要知道我與兒子是怎麼樣來到這裡的,是被人趕出來的,是受生命威脅來的,我們提着腦袋活着。”
“好吧,是我理解錯誤。對不起了!”
男人微微皺了一下眉頭,冰冷的說了一句,用手捋了捋自己額前的碎髮。
一句把楚多多無語了,此男能致歉還能說什麼還敢說什麼。
就她這一句溫度都降至低氣壓了。
吃完飯,楚多多實指望男人一走了之。
誰知,男人返回牀上一躺睡起回輪覺來了。
楚多多無奈的坐在了沙發上,無聊的按動着電腦遙控。
忽然,她纔想起,這麼長時間沒給木錦打電話,不知她急的是不是幾大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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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多多這次想的可是大錯特錯了。
木錦哪裡還顧的着想她呀,全面被*時期。
這種全面的應戰早就讓她疲與應付,還不得不經常被圍投降,每一次的反思外帶每一次的不同想法與感覺。
這一早上木錦醒來的時候,看着身邊躺着的男人,整個內心感覺如風中凌亂了。
怎麼,昨晚居然她與這個男人在一起了?
她輕手輕腳的抓起來,摒住呼吸。
艾瑪,這還有錯嗎?
男人那長長的睫毛在他那白皙的瘦臉上投下了一層淡淡的陰影,烏黑的碎髮搭在額前,鼻子微微上翹的有些調皮,嘴角掛着安詳的靜謐。
她長長吐氣的又倒回了自己的原位。
是啊,酒後亂性啊,這次又是酒後,可是這酒可是上當了。
此男人*堵住她,告訴她陪酒可以減錢的。
她信了。
她用力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怎麼這麼腦殘了呢?他的話居然也可信。
怎麼一見到這個人如中了蠱一樣的腦子就空白了呢?
是啊,是啊,不能怪自己腦殘。
她悄悄的爬起來,收拾了一下殘破的滿地衣物。
一回頭,真想一巴掌拍死這個男人,他居然睡的那麼舒適。
噢……哪裡還下的去手,恐怕還舉起手來的勇氣都喪失了。
昨晚那一夜自己摟的那個……分明比那個毛毛熊更舒服了。
吼吼!自己摟了男人一夜,一早上醒來居然想拍死他,哄鬼去吧!
貌似昨晚自己還……那麼乖乖了%
她捂了一下自己的口“唔唔唔”羞死人,快快找到那張光盤吧,還不是它成了他手中的利器。
她絕對不希望自己成爲裡面的豬角讓人播出。
她從衣櫃裡胡亂的拉了一件裙子套在身上。
攝手攝腳的來到男人的衣服物開始翻找。
“別找了,一大早就鬧,是不是昨晚還沒興奮夠啊?看來是我對你太客氣了,應該讓你三天不能下地。”
木錦的手立刻停在了原地,她慢慢的擡起眼睛,懷疑這個男人是不是在說夢話。
分明是在熟睡中。
男人翻了一個身,繼續睡覺,只是留下的命令式的冰冷的話說:“下次我不動身,你不能先起牀,老老實實的在我背後……”
“下次,下次……”
木錦氣急的語不成句的連問了兩句。
衛方一轉身,睜開睡夢中的美眸,不睜挺好的,一睜,那身邪惡之氣與之俱來。
“怎麼?昨晚你敢說爺伺候的你不舒服嗎?這一次再加五萬。先去給爺弄飯吃去。”
木錦一聽,把頭一昂,起身揉了揉痠痛的身子把嘴角一拉,狠狠的說了一句:“你這樣變本加力也敢吃我的飯,不怕我給你放包耗子藥。”
男人一聽,薄脣一開,貝齒盡露,一個大大的笑容。
“不怕,藥死我了,哪裡找這麼好的男人,忘記自己昨晚爲什麼那麼聽話了吧!在我下面,那悅耳的聲音能夠繞樑三日不絕哈!”
木錦被這個不要臉的男人羞的男色通紅,真的讓她有口難辯,氣急之下,她拿起一隻枕頭狠狠的向男人砸了過去。
“去死吧!”
那才叫肉包子打狗的效果,木錦只覺得自己猛然跟着一個向前的力,然後臉上一個吃痛。
男人那張邪惡的瘦臉已經帶着大大的揶揄的笑容拍了拍那剛被他咬過的臉溫柔的說:“乖,去吧,聽話,爺會好好待你的。”
木錦氣的再一舉手,眼前的那張俊美的瘦臉一冷,她立刻泄氣的扔下枕頭,向浴室走去。
木錦做事是利索的女孩,一會的時間飯就上桌子了,早餐也比較簡單,自己炸了兩個油餅,煮了兩個雞蛋,兩碗粥一小盤鹹菜。
反正早餐她就這樣,某人愛吃不吃。
也不見得某人是什麼豪門望族的大少爺,誰家大少爺幹這事?
只是不是大少爺可是比大少爺還難伺候。
在她一早的伺候下,男人整齊乾淨的坐在桌子前,這才叫衣來伸手飯來張口。
木錦吃完飯正在收拾,手機的鈴聲響了。
她一看是一個陌生號,眉頭微微一皺。
然後還是不情願的把手指輕輕一撥,接起了手機。
等一聽到裡面的聲音的時候,立刻精神提了起來。
“哎呀,對不起,我忘記給你打電話了。
“老實交待,最近在跟什麼人來往,是不是那個什麼頭牌……男人?”
“嗯……啊……啊,沒有啊,我哪裡有錢泡那一個頭牌呀,已經上當了,不會再上當了。”
“我就不信,述樣的男人手段高明的一定讓你上癮了吧!”
“哎呀!多多姐,這哪裡叫上 癮呀,你也忒吐糟小妹了吧!這叫上當!”
“誰上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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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那端的楚多多懼是一怔。
這死木錦糊塗了吧,看來一定有情況。
她就事給她來一個下馬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