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多多鐵定了男人不會放過她了,不如想一點聰明的辦法。
拼一把,小時候她最擅長玩的就是石頭剪子布了,那麼這一次就用它了,她過去總是贏的,這一次她應該還是有把握的。
她十指交織的糾纏在一起,討好的對男人說:“這樣好嗎?我們玩一個石頭剪刀布。”
“哦。”
男人那犀利的眼神上下打量着她,好像已經看穿了她猥瑣的內心。
秦子炎的嘴角悄悄的往上一勾,女人跟一個鬥敗的小獸一般的楚楚可憐,再也不見那身犀利。
男人心下一軟隨口就答應了她的要求。
楚多多氣一下子泄下去了不少,開始懷疑自信的重量了?
可是,可是,硬着頭皮子的事情,她哪怕是抽着小臉也得做下去,萬一呢?她不就又躲過一場,這人算不如天算,可是有人總算她也防不勝防啊。
那孟冰兒又給她錄音了,尼瑪,此仇不報非君子。
她天真的微微一笑,想起了自己小時候,那總贏別人的故事。
男人今天也頗來點精神,往起直了直身子,說了一句:“態度到是端正了點,獎勵你一下,全聽你安排。”
“是真的?楚多多兩眼亮起了晶瑩的亮光,一言爲定。”
男人嘲諷的把嘴角往起勾了一下。
男人眼中閃過的狡詐和極短的亮光因瞬間的滑過而被很好的掩飾讓楚多多聞所未聞。
是楚多多那身的狼狽讓他心痛。
她只低頭閉眼帶着滿心的熱切醞釀着自己的內心點子。
嘴角噙着邪肆的男人美眸看着幽暗中楚多多的長睫在白皙的嫩臉上投下重重的投影,如同一個可愛的巴比娃娃。
這一瞬間的凝視讓他有些失神。
他淺淺的笑裡回味着女人想搞什麼鬼了。
三局兩勝。
輸慘了,這人遇倒黴喝口涼水都塞牙。
不,是她楚多多自找遇到秦子炎後便成了倒黴蛋。
無條件的甘願付出的愛着他,卻落得個今天的地步。
再次遇到他便處處受障。
哦,她扶了一下頭,使出最後的撒手鐗一咬牙昧着良心說:“你說過一切聽我的,我的意思就是我輸了,我就下車。”
好無賴哦!
天下最無賴現在當屬楚多多。
“輸了哪裡還有話語權,我說你贏了一切都聽你的。”
“我怎麼會都輸,我小時候和小朋友玩從來不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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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多多真得不相信這是真的,如果這是玩麻將,她都懷疑男人在出老千了。
“才疏學淺,就得服輸。”
這一句話把楚多多堵的有點上不來氣了。
看着一身慵懶的男人賭氣的問了一句:“那要做什麼?”
“脫褲子。”
楚多多警覺而無用的看了前面一眼,如同看到兩道穿過隔簾的眼睛。
再看一看更讓楚多多惡人的褲子,那紅紅的吻痕早就讓她想吐了。
“急什麼?我又沒讓你脫褲子,我只是讓你給我脫褲子。”
男人說的極其輕鬆,只因這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了。
“啊……這……這……你也夠流*氓了吧!”
她眉頭一皺,小臉一抽,越來越懷疑男人的嗜好就是耍**
她又不傻,脫他的還是脫她的,問題終歸不過是一碼子事,最後的倒黴蛋必定是她。
她小手一搓絕然的說:“不行。”
那天晚上男人的邪惡,現在立刻讓她臉頰飛紅。
如果說那天在臥室,今天這是在車上,那就是網上總在抄的車震。
紅霞滿天的她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
“‘不行’一詞在這裡還可行嗎?用你的腳板子想一想。”
是啊,男人早就說了強**了她也不過抵了債,無罪釋放。
那看來男人真鐵了心了,在男人看來是水道渠成了,怎麼會放過她。
秦子炎閉着眼睛等待着,不再說話了。
他也奇怪,他對這個女人原來有足夠的耐心的,如果換做其他,他有嗎?
與些女人磨蹭也是好玩的事情,只是這樣的女人羞羞答答的太過嬌媚,讓他火苗開始向上竄了。
今生能放過她麼,帶給他人生快樂的原來就是此女人。
楚多多搓了搓自己的手,輕輕扶了一下自己比苦瓜還難看的小臉。
往前蹭了蹭,說了一句:“我……們……”
男人那微閉的沉黑的美眸,立刻動搖了她說下去的心情。
因爲男人微微睜開的美眸如一泓深潭黑不見底,閃着冰冷的幽光,無形中強烈瓦解着她的心,強大的氣場將她厚厚包圍,那過份犀利的眸光讓她覺得如果她再吐出一字,一定能像洪水猛獸一般的將她淹沒。
無奈的她抽着苦瓜臉瞅着眼前的男人。
內心大罵一句:道貌岸然的僞君子,十惡不赦的老流*氓.
光看他那目光就已經可以想到他在想什麼了?
真是一個披着人皮的大灰狼,如果打的過他的話,早就一拳把他冒飛了。
可是沒辦法,那內心的深處一想到他捱了拳心早就痛的跟分割了一樣。
什麼叫前世欠下的情債,應該十足的在說自己吧,她都痛罵自己賤人!
可是心不由衷沒辦法。
她又往前蹭了蹭,男人的臉色終於緩和了一些,向下一垂眼瞼,給了她一個示意,她的臉頰再次飛紅了。
“脫吧!不會爲難你的。”
男人動也沒動的薄脣輕吐出這幾個字,着實的讓楚多多愣鬆了一下,因爲這幾個字真夠溫柔。
如水,如月光,如春天的風。
這話立刻讓楚多多的腦子麻麻的,如受了蠱惑一般,讓她輕咬了一下下脣,開始要相信男人的話是真的。
“別怕,我又不吃了你。”
這一句那就叫鼓勵了,她那胖胖的饅頭放到了他那精緻的名牌真皮腰帶上。
平時的手因爲幹活太多,胖胖的手掌部並不十分的綿柔,今天再經歷剛纔楚家那痛苦的經歷,雖然多年她已經習慣於楚笑笑對她用暴了,可是那手背還是紅一片紫一片的色彩豐富了,而且變得不再像饅頭,更像麪包了,手也跟着笨拙了許多。
現加上她實在不願意碰那醒目的吻痕,更制約了她的動作。
手怎麼也弄不開那腰帶,別說她腦子裡會出什麼非分之想了,根本早就急羞的一片空白,額頭上冒汗了,整個一個狼狽大逃亡卻找不到出路的樣子。
滿臉已經不再是蒼白失色了,而是滿臉羞紅,兩眼冒火的盯着那腰帶,撕呀,扯呀,拽呀!
由溫柔到粗獷,最後的她小小的眉頭緊皺看了一眼男人,咬着自己的下脣,兩手捂在那腰帶的扣子上,小聲委屈的呢喃着:“弄不開,弄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