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多多被他這一句話弄的有點懵了,有那麼喜歡她的眼睛嗎?
她皺眉從鏡子裡看着那張沉醉的瘦臉。
“如果我這雙眼睛被龍哥改變了,你就不再愛我了是嗎?”
“不是。”
她沒往下追究,而是繼續問:“那藍新兒的眼睛與我的長的一樣,你爲什麼不愛上她。”
“NO,NO,眼神不一樣,你的是靈動純潔的,她的是貪婪與邪惡的。”
一隻骨節分明的男人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撫摸着那閃着璀璨光芒的鑽石吊墜。
“我怎麼覺得不喜歡這個名字呢?”
楚多多是不喜歡,從聽到它開始就覺得這個名字分明別有內涵,裡面直覺都能覺出一種淡淡的憂傷,離別的痛。
“是嗎?那麼是你愛上我了。”
楚多多一怔。
看來他知道這裡麪包含着離別的憂傷啊!
楚多多聽着男人喃喃的聲音,看着鏡子裡的男人停了幾秒。
真的有點習慣這個男人每天不正經的嘮叨不停。
如果沒有了他,好像生活一下子會寂寞下來,空虛的會讓她受不了。
“可我想每天見到你。”
楚多多也低聲的說。
男人揪了揪她的大耳朵,在眼睛盯着那耳朵似把玩一樣的說:“也許,某一天你就永遠見不到我了,我每一天都可能從這個世界消失。”
楚多多被這話震的頭都空洞了,她只覺得那個聲音不斷的在她腦子裡放大放大,眼前鏡子中的人如在水中一般一點點的化做一團圓圓的波紋一點點的在消失,只到最後再也看不見一切了。
她的心猛的一抽,不行,這個世界不能沒有他。
她猛的一轉身大叫一聲:“不!”
然後一下子把那個男人緊緊的摟在自己的懷中。
緊緊的,緊緊的,只到耳朵忽然一下子刺痛,才讓她清醒了過來。
那是男人在她耳邊上猛的咬了一下。
她一擡頭,瘦子一下子把她的脣堵上了。
“秦子炎吻你了,我嫉妒的都快發瘋了。”
他用力的舔着那脣上被秦子炎咬過後的傷口。
他用力的,由慢而快的吻着她,那氣息也越來越粗急。
楚多多想推開他。
“不行……我繼續我的事業,我不想落在秦子炎的後面……那樣我會瘋了的……我明天就要走了,我腿好了,等着我回來。”
這突如其來的一句話才把楚多多震驚了呢!
“什麼?怎麼可能?我怎麼不知道?”
楚多多瞪大那疑問與驚訝的美眸,那長睫因緊張而上下顫抖着,把那雙明淨的美眸弄的慌亂的受了驚嚇的小白兔。
“嗯,是真的要走了,我不騙你的。”
楚多多急的一按她的嘴大聲說:“不可以,不可以,我不讓你走。”
男人卻很鎮定如常的邪魅的一笑說:“怎麼?真的愛上我了吧?我就說你捨不得我了。”
楚多多也不理會他那揶揄的話。
而是繼續說:“我不讓你走,我來養你,我不要你總面臨着危險,我會受不了的。”
楚多多說的是真話,這話無論是不是愛情,但是人總是有感情的,就算一個鄰居與素不相識的人,當你知道他有危險的時候都能挺身而出,何況是這位瘦子呢?
瘦子忽然一個激動,人生他是第一次執行他的事業,而讓人如此的牽掛,即是感動也是他們這樣人的羈絆。
所以像他們這樣的人生,就是不適合與女人接觸,就是誰也不接觸,永遠的獨來獨往,生沒有牽掛,死沒人知道。
他們就是地球上一個獨特的自身自滅的一個物種一樣。
誰知見到她以後,以及一連串的變故讓他再也不淡定了。
看着那雙期盼回答的美眸,他心也動搖了一下,然後,他捧起了那張可愛的嫩臉,慢慢的低頭把那雙美眸含住。
他告訴她帶給她的回答是讓她失望了。
一顆鹹鹹的眼淚從那美眸中流出。
“我想得到你的祝福。”
瘦子輕輕的說,然後長臂一伸,輕易的就把她抱在了懷中。然後往牀上一坐。
把她放在自己的腿上。
“我不要你與我住這們破舊的房子,我同樣讓你住上世界最豪華的別墅。”
楚多多小手地封他的口,不開心的說:“我不需要。”
瘦子把她的手一挪,然後寵愛而帶着愧疚的說:“就是答應你的一件事得往後推了,我說好了帶你去看圓圓。
不過那要教會你潛水的,不然那裡我們是進不去的。
那裡的防禦是我做的,連我也難進去,就是一樣水下也是我做的,但是,我能進去。”
楚多多瞪大雙眼的看着這個男人,只是面對明天他的離開她實一沒心情回他。
如果在平時她一定會說:“你還真不信譽啊,貓教老虎也留一手不教上樹了。”
現在的她腦子只剩下一根筋了。
“不行,我明天跟你一起走,我要幫你,看着你我才放心。”
“那怎麼行啊!那可不是拖家帶口的事。”
“那你究竟要去做什麼?”
“回來我會告訴你。”
楚多多知道這事是絕對保密的,連自己身邊最親近的人也不知道。
可是她知道她還是想問一句。
聽到回答她還是着急了。
“那你來回來呢?”
楚多多真的怕他一去不復返了。
瘦子一手托起那個鑽在墜說:“就看着它好了,記得有我這麼一個有就行了。如果我不在怕人支持你就別戴它了,沒有會認得你是誰,你的證件我全弄好了,就在那個箱子裡。”
哦,對於,他想的太過周全了,她現在無戶口的黑人了。
“圓圓的網名現在改成了男子漢了,你沒事與他聯繫一下。”
哦,他想的真周全。
“回來,我們就去找他,然後可以帶他一起去度假。”
“真的嗎?”
楚多多被這全面的安排弄的一下子忘記了痛。
而是帶上了層美好的希望。
“嗯,到時我們去我自己的別墅去住。”
“那麼不必了。”
楚多多又想到了他掙錢原來是這麼不容易。
不想花他的錢了。
“不去不行嗎?”
她帶着最後沒有希望的希望問了他一句。
“不行!這也是我的事業,也不全是你想像的那樣,回來我再對你講。”
男人一下子恢復了他以往的冰冷,再也不多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