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炎的那幾家酒店如果受影響,那麼新秦氏集團的股市很可能就要受到很大的波動,這樣也就有可能發生多米諾骨牌效應,有可能銀行開始催債,還有各種債主都要上門討債等等。
在國際上出現這樣的事情也不是什麼新鮮的事,所以纔有人因此不能接受這樣的現實而跳檔自殺。
她想到了那張他送她的卡,她還給了他。
她生新拾起那隻燙手的手機,手指哆嗦了一下,按下了那讓她心猛的一擰的號碼。
“哎,寶貝,有事嗎?”
手機響了三下,秦子炎就接起來了。
那柔媚的帶着男性低沉好聽的聲線,讓她心裡一裂,透也了酸酸甜甜的血液,開始慢慢的流遍全身。
“嗯……我是想……你還記得我那張卡吧!”
秦子炎一聽笑了一下,笑聲是那麼的溫柔,一個高冷的男人一但溫柔起來,那是有着別人所不能想像的柔媚的溫柔。
帶着膩膩糯糯的味道,把女人的全身都能包圍了。
“怎麼了?”
他問了一句。
“我只想,那是你給我的卡,無論什麼時候都不許你動它,嗯,當然買飯吃買衣穿還是可以的,常言道,人生在世吃穿二字嗎?混來混去終來終去都是爲了吃與穿了。”
她故作輕鬆的說道。
“呵呵,好的,聽老婆的話有飯吃,放心吧!”
這話聽上去有那麼點調侃的玩笑,卻帶着透出的那一絲欣慰一樣。
楚多多照着鏡子重新把個人整治了一下,化了淡淡的妝。
可是一想,不對,不應該這樣,又把妝擦個了。
然後看了看自己這身衣服總覺得太嫩,無奈窮的連一套衣服的錢也沒有了。
只好這樣吧!
她把長髮高高的梳成一個馬尾,從鏡子裡一看,更看不出年齡了,不行,重梳,最後給後腦勺上來了個綰,這樣看來應該更老氣一些。
在出門之前她打了一個電話給秦子炎,說要去看他。
他告訴了她在自己S市的辦公大樓上。
她一到達,就看到秦子炎正坐在自己的長桌後面,手指在電腦上不停的敲動,在認真的計算着什麼。
窗口的陽光斜着他頭髮照了過去,烏黑的頭髮上染上了層金光。
他只穿一件潔白的襯衣,西裝整齊的掛在衣架上,衣袖的鈕釦是扣着,外面是一隻昂貴的勞力士手……
整個人看上去冷靜矜貴,優雅而絕塵一般。
聽到楚多多來了,若有所思的停了一下,然後把頁面關閉了。
桌面上顯出一個大大的不女孩的頭像,可愛天真活潑。
楚多多低頭動了一下自己的手指。
她知道,這個男人非常愛孩子。
他很希望自己再有一個女兒。
也許那次她假懷孕,他比她更遺憾吧!
或許那時的他內心存在一絲的熱切。
“來了,怎麼了?”
楚多多一擡頭,很想說我想給你生個女兒。
不有兒子從出生到四歲他沒有接觸他,他有渴望感受自己懷抱一個嬰兒的感受。
她沒有說,他知道這是他內心的痛。
一股無名的怒火燃了起來,那個可恨的龍哥。
居然說愛她,呵呵,怎麼可以!
“沒事,我是想來看看你,覺得你好辛苦。”
秦子炎離開的自己的位置,過不把她的腰輕輕的攬,在她額頭上吻了一下,說:“辛苦是很正常的事情了,不聽話過古人一句話嗎,錢難掙屎難吃!”
楚多多一聽眼一閉,頭一躲,臉一抽,說了一句:“別說那樣噁心的話好不好。”
“呵呵,惡啦,那就知道辛苦了。”
是啊,或許不是所有人爲錢都辛苦的,如果說子商就不用這麼辛苦,子商可以說是富二代。
而同樣是秦子炎就辛苦,他是在逆境中求生存的人。
而且還有人不斷的給他設層層障礙。
“你這麼忙這麼辛苦,我打擾你是不是不合適啊!”
楚多多真覺得她來的有點多餘了,除了添亂就是添亂。
他的時間是貴如金的,時間就是金錢就是對於秦子炎量身定做的。
她看到他平安就安心,爲什麼老覺得她不安全呢?
她不知道,只是一種感覺。
她的手機一響。
秦子炎正在不滿的把脣壓了下來。
她的嘴哽咽了一聲:“不,別。手機……”
秦子炎一個翻身把她壓在身下,快速的在她脣上掠奪了一番,纔算起來。
楚多多聽着她手機鈴聲着急的一接。
“木錦,幹什麼呢?好吧,我一會就去。”
她然,她往起一站,把秦子炎一拉,給他來了一個大大的擁抱。
抱的很久,不知爲什麼不想分開。
兩人靜靜的在一起站了好長時間。
最後不是楚多多狠心的一推,提起自己小黑包跑了,只有這樣才能離開。
不然,他會不幹工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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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錦正在等着楚多多的到來。
她很想說一說那日感激的話。
雖然斷電,以及她的突然離開,可是那些人並沒有因此而生氣,錢還是照付。
好像與楚多多跳舞的那位魔頭一般的人物示意結賬的,她怎麼都覺得還是沾了楚多多光。
那些人貌似都很聽那人的話。
拿了不少錢的她終於緩解了一下她錢的壓力,她要好好的請多多一頓,自從來到這個城市兩人又遇到一起,還沒好好的歡聚過呢!
就在她準備下班的時候,有一個危急的孕婦,本來再有半個小時就有人過來接班了,沒辦法,她跟着忙去了。
那個孕婦是大出血。
看着旁邊送過來的一個男人一身血清,有那麼一點點鬱悶的她向那個男人吼了一句:“怎麼搞的,做丈夫的太來負責任了吧!”
那個男人微微一怔。
木錦推着孕婦手術室跑去。
忙完了,這位孕婦生命是脫離的危險,但是,孩子保住保不住還在觀察中。
她總算下班了。
她把一切事情交接給下一個班,她真的很累,白天黑夜的熬,也就是她年輕,身體棒,才承受的住。
拖着沉重的身體,她向外走去。
來到一家火鍋店,她要請楚多多吃海鮮,忽然意識到楚多多好像海鮮過敏,好吧,不吃海鮮可以換別的。
火鍋真的是中國人特別喜愛的一道亮麗多姿的風景菜。
那才叫想起什麼吃什麼?想吃多少吃多少,想吃多嗨就有多嗨,不分貧富,老少皆宜。
聰明,國人美食方面世界無敵!
她感概了半天,最後點的都是羊肉,與疏菜類的。
要的兩種湯是番茄湯與蘑菇湯。
然後坐等楚多多的到來,覺得有那麼多的話想對她說,有那麼多的事情想對她講。
想的等的都有點着急了。
那天的事她還想問個清楚呢!
就在她越是着急的時候,一個短信過來了,楚多多的。
有事,不能見面了,有事間再聚。
啊?臭多多,就這麼簡單啊,就放她鴿子了,也太不仗義了吧!
就在她獨自己一個望個這一桌子菜鬱悶的時候。
她看到了剛纔在急診室的那個孕婦男家屬。
忽然覺得自己說的話有點不好聽。
她擺出了一副道歉的嘴臉向人愛招了一下手。
誰知那人真不知趣的竟然向他走了過來。
第一印象是好帥哦,比初見時的狼狽樣不一樣了。
衣服已經換的筆挺,原來身材也很修長啊。
哦這樣的帥哥。
哦,她低下了頭。
打過招呼了,不想帥哥了,名花有主,再帥也無趣。
“要我幫忙來吃東西嗎?”
那人帶着南方人的普通話,卻更多一層委婉悠揚,卻發出的是男中音,好聽優美的如大提琴的末音,動人心魂。
這一聲招呼讓木錦後悔出腦子來了。
這樣的男人或許是個花心男吧,招惹不得。
不然的話女人怎麼會那樣?
她真想呸呸的吐上兩口自己。
自己覺得人家還認識她,其實或許這個人根本就不知道她是誰。
她真覺得自己是自做多情了。
“哎,那個,對不起,我認錯人了。”
木錦只好擺出一副拒絕的樣子,不好意思的補充了一句。
可是那個男人好像沒聽見一樣,直接就坐了過來。
“哪裡認錯了,你不就是剛纔那個吼我的醫生嗎?”
男人直接點出,讓她臉上多少帶點不自在。
她乾脆喝了一口自己桌子上的飲料,眼睛看向了別處。
男人卻很不知趣的拿起對面的筷子打開火準備吃起來。
“哎……”她腦子裡立刻想到了楚多多,可是人家不來了,她頭一低只好做罷。
可是跟這樣一個壞人一起吃飯着實有點不開心。
她一臉冰冷的看着那個男人。
心裡罵了一句:帥怎麼了,以爲所有的女人都會愛你啊!
可是卻真的有吸引人的地方。
她偷偷的睨了他一眼。
“呵,怎麼那麼看我哈,是人太帥了嗎?”
這一眼正好被對方捕捉到。
不,應該說這個男人就一直那麼的看他。
這句帶着地方音的普通話說出來更加的帶點損人的味道。
木錦乾脆大方的一擡頭,一邊撥弄着自己的眼前的小火鍋,一邊不屑的一笑說:“好像全世界的女人都看上你了是吧!這樣花心的男人,所以才把自己的女人弄成那樣是吧?”
男人一聽向後一靠,笑的更燦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