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趕快一臉無辜的樣子,說:“看你說的,人家真純潔,那你就給立個吧?不過話說回來,如今不純潔了,讓你給染指了,這有一個男人染指都應該不純潔了吧?”
那個白衣女孩哭着跑過來又要動手。
小女孩真是很天真的淚如雨下,如一枝帶露的小小的百合花。
只是那雙淚眼朦朧的美眸中多了幾分不應該這個年齡有的心痛與狡黠。
嚇的秦圓把自己老爹往前一推。
那個小女孩一下子抱住了秦子炎的大腿。
秦子炎那心啊起了雞皮疙瘩了。
他眉頭一皺,看了一眼校長。
校長明顯的正生悶氣呢?如今的小孩怎麼這個樣子了,讓他多年搞教育的也懵了。
天吶,老天爺不下雨,沒人講得了這理。
秦子炎一看完了,校長也指望不上了。
最後,他一手把小女孩的胳膊一抓,給了她一個溫和的笑容,雙手送到父母的懷裡,然後纔對校長客氣的一笑。
畢竟孩子內心真的很純真,無他雜念,只是應該在教育上做的不夠。
他覺得自己不應該面對這麼一個可愛的女孩太過嚴厲了。
至少有人愛父母在跟前不應該這樣。
這一笑讓校長一個驚怪的愣怔。
然後回味過來迅速的掩蓋着自己的失態。
就這家長這一下子,再一看那個兒子,好嗎,未來還不定弄出多少桃色新聞呢?
校長一臉苦瓜的抽動了一下。
這可讓他這學校熱鬧了。
“那個……秦……總裁……”
面對今天的情況還真的說不出處理意見之口啊!
縱使他有千般本事萬般經驗,這種事情也是少見的。
傳紙條之經在班裡是夠夠的了。
讓人汗顏的今天居然還有這樣的事情。
讓他自稱一個教育方面的專家也懵了方向了。
他暗暗的擦了一把汗。
“別這樣客氣,李校長,我們明白,今天我弄着兒子先回家反省去,等他明白以後我們再回來。”
是啊,這校長屋子裡可不是校長一個人啊,面對今天的事,都讓校長騎虎難下了。
早知如此,他就讓班主任去處理去算了。
眼看着有副校長,還有班主任在旁邊,那兩個女孩的家長還不情理,所以他急啊。
這裡的許多家長拉出來他個個惹不起哈!
秦子炎這一句話可是給了校長機會。
他立刻一轉頭看向那兩個家長,面色帶着冷戾說:“怎麼樣,要不都回去教育孩子幾天去,讓孩子從思想上認識一下這早戀的錯誤。”
秦子炎說完什麼話也沒說帶着秦圓就出來了。
且管他別人怎麼樣。
反正他兒子也不打算在這裡讀書了。
換一個學校最好。
秦圓這一回家反省反到是高興了。
路上他囑咐自己的爸爸說:“爸爸,回去別告訴媽咪,不然她會生氣的,把你老婆氣壞了,多不划算吧!”
秦圓爲了把事情混弄過去,那都快胡說八道了。
秦子炎被他這句話弄的差點笑出聲來。
這小子真特麼的能說。
秦圓一進家,就看到媽媽在看電視。
他一眼就看到了電視裡的人物是誰。
內心大呼哎喲勒個去,這不是一根救命的稻草嗎?
往媽媽的跟關如一隻小綿羊一般的乖乖的一趴。
“媽咪,很久不見藍叔叔了,他一定把我忘記了。還說帶我玩去呢!一會我就打電話給他。”
秦子炎本來對電視沒有興趣,他急着忙工作的人。
現在的他還是在承擔着兩個大集團的事務,不忙是不可能的。
可是當他聽到藍天玉的時候,他本來要上樓的腳一下子停住了。
第一眼先落到某女人那癡迷的笑容上,他內心微風般劃過一絲不悅。
然後,慢步走了過來。
楚多多隻專心的看電視,而忽視了來人。
“砰!”的一團東西向她砸了過來,她一驚,才一擡頭,看到某臉黑的要下雨。
她把嘴角一扯,來了一個牽強的微笑。
一轉臉站起來,把某人扔過來的衣服掛到衣鉤上。
那一臉的不情願悄悄的寫在臉上。
男人傲慢的把西褲往上瀟灑自然的拽了一下,然後一個優雅的動作往沙發上一坐,把搖控器一拿,很平懈的問:“兒子,那個藍叔叔帥還是你老爹我帥啊?”
秦圓多機靈啊,聰明如他啊!
一聽這話不假思索的就吐出口了。
“當然是我爸爸帥了,藍叔叔自然也帥的呆了,可得跟誰比,比我老爹那不差那麼一截嗎!”
得到兒子讚許我秦子炎一臉的滿足與得意。
他看了看自己腕上的手錶,動也沒動的像是在數着分數。
單等楚多多往這裡一坐的時候。
秦圓無心的對媽媽說:“媽咪,藍叔叔是不是已經錄完這節目了,我可不可以打個電話給他。”
本來當着秦子炎的面楚多多還不太好回答兒子。
“去吧!別在這裡打,干擾你媽看電視。”
“好了,爸爸真懂我心。嗯哪!”
秦圓在爸爸的臉上狠勁的來了一口。
兒子不知是老爹之計屁顛着跑了。
“看我!”
男人陰森的着緊緊的鎖住了她的目光。
楚多多臉一抽,一臉的不解。
不過男人那眼神還是讓他心怵。
可是轉而一想,只是愛一個女人的男人才會吃醋。
看來男人吃醋了。
秦子炎是吃醋了,他最近沒把藍天玉放在他整治的計劃當中。
真是覺得女人不能太慣了。
楚多多小嘴一嘟不服氣的說:“看你什麼?你也上娛樂了,別人娛樂一下不行嗎?”
楚多多話音剛落,秦子炎眼神頓時冷的發出的冰凌:“你竟然當着你老公的面喜歡別的男人?”
話音一落,楚多多不高光了,她嘟嚷着說:“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你什麼意思?你是挑戰你老公的底線嗎?”
秦子炎的話帶着幾分的威脅意味。
不過楚多多誰啊,吃軟不吃硬,閻王老子也不怕。
“你什麼底線啊,我與藍天玉交往可是六年了,與你交往也不過一看多,明白嗎?我與他怎麼了?這些年都過來了。”
楚多多一臉坦誠的說。
“呵呵,純潔啊,真該給你弄着純潔牌坊了。”
楚多多一聽男人似乎真的動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