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隻白皙而帶着細長的指切分明的大手滑到了她那雙柔軟上,輕輕的一握。
他是念及她的身體,而顧及其他。
不然的話,他今天非整死她不行。
然後往起一推,兩手輕輕一揉一捏。
楚多多早在旁邊哇的一聲大哭起來。
她忽然回味到一種天要蹋下來的滋味,這個死木木真的要找死啊!
失去她,她的人生或許真的就殘缺了,她不能沒有她。
“你個死二缺,原來你就這麼沒出息啊,你還一天勸我呢?輪到你就這樣了,死二缺,我這次饒不了你。”
楚多多過來就要用力的搖動一動不動的木錦。
秦子炎過來一攔,這人都這樣了,孩子還不知道保不保呢?哪裡還經的住動了。
現在的木錦就像一個紙紮人一樣,動一動就壞。
木錦只是微微的睜了一下眼,嘴脣動了一下也沒說話。
就在人們都心存忙亂的時候,衛方一個不注意跳了上去。
與他動作相反的是他下手很輕很輕,他坐在她一旁輕輕的把她摟在懷裡,嘴裡輕喃喃着。
“傻木木,你怎麼可以這個樣子呢?你叫我怎麼樣呢?我說不要你和孩子了嗎?他們說算數嗎?你怎麼這麼傻?你怎麼這麼傻!”
瘦子過來把了木錦的脈搏,過了一會,然後說:“沒事,快點搶救,生命應該不會有危險,不過吧肚子裡的孩子我可不敢說了。”
把個衛方當下擡起了頭,兩隻狹長的桃花眼裡充滿了血絲。
“當”的一聲,他拳頭猛敲了一下牀頭。
接下來,他卻什麼也沒有說,只是本來就已經蒼白的臉變的更無血色的惡鬼一般,有一種嗜血的痛!
接着一個翻轉,就把木錦抱在了懷裡,然後一個脣死命的抵在了她的額頭上。
“快叫救護車!”
他的氣息不穩了,那是急速狂跳的動讓他呼吸越顯困難了。
楚多多兩眼直直的看着瘦子,動作可是慌亂了。
她手抖擻着脣也抖動着說:“快,快,救護車!”
秦子炎單手伸出一個制止的動作:“不,讓瘦子來。”
瘦子一個立正,目無表情的看了一眼秦子炎,沒有絲毫的慌亂之色,儼然是一個局外人,如同發生了一個再平常不過的事情一樣,坦然的看着,就是看着別人家的稀罕之事。
他一個默默的轉身,然後撥了一下電話。
他說完一串的藥名就把手機掛了。
然後一個轉身,一手拉過秦圓,一手插在褲袋裡在屋子裡轉了一圈,環視了一下,向秦圓指點了兩下。
秦圓只是機械的默契的點着頭。
他畢竟一個小孩,還是被眼前的這夥大人給嚇着了。
此事,楚多多早已把秦圓忘到腦後去了。
她的眼中只有木錦。
還是瘦子不慌不忙的什麼也不亂。
很懂得這時拉起了小孩的手。
楚多多一陣內心的自責,這才認識到,難怪最近兒子離開她多少天,不見他打電話給自己。
原來真是有正經的事情在做啊!
不管秦子炎爲什麼要如此的訓練自己的兒子,但是,她也知道這是兒子自己的選擇。
再者,看來這個不多說話的瘦子真是高深莫測啊!
好像衛方很瞭解他。
此時的楚多多還是沒把握的手心捏着一把汗。
汗都快從手心流下來了。
她此時唯一讓她仗着膽子的事,她眼睛不停的看着秦子炎。
秦子炎卻淡定如常的靜靜的對衛方小聲的說着什麼。
她此時都聽不進去了,內心只是如焚的着急。
衛方不停的安慰着木錦。
一會,瘦子的手機響了,他看也沒看就沒接這個電話,而是快速的向外走去。
秦圓如同一個跟屁蟲一樣的跟了出去。
一會兒,兩個人抱着東西走了進來。
木錦的點滴打上了。
瘦子又對衛方恭敬的說:“隊長,病人需要喝點湯。”
衛方氣急敗壞的看着那張漂亮而年輕的美臉,氣的臉都發青了。
“就她這樣的笨蛋,什麼也不給她吃,餓死她拉倒,笨蛋就是沒腦子,腦子被門夾了進水了,這女人就應該餓她。”
他說的好狠毒。
這句話反讓誰也能聽出,愛之越深,恨之越切。
“我來吧,這裡我最熟悉不過了,我去給她弄雞湯去。”
反正衛方過去也是一名醫生,這個木錦也是醫生,這麼簡單的事情其實他們都懂。
明擺着的最棘手的事情,是木錦要自殺不想活了,連孩子也不要了。
這是多麼傷心的厭世情緒啊!
這是一個心理障礙,要想衝破這一大障礙,解鈴還需繫鈴人。
別人在這裡湊這個熱鬧,還真不行。
最後,楚多多把熬好的雞湯放在他們牀頭的一個小櫃上,也隨後出去了。
屋子裡只剩下衛方與木錦了。
木錦那衰弱的氣勢還沒完全緩過來。
衛方也明白,這裡傷的更主要的是心。
以爲,他這是不要她了。
他拿起她的手機,看到裡面有多個撥給他的未接電話。
然後,她就關機了。
“傻子,你氣死我了,腦子是直筒的,轉不了彎,我讓你看了我家是什麼樣子了吧?一點耐心也沒有。”
氣的他真是不行不行的。
現在他知道木錦暫時怎麼也不會理他的。
真不知該如何發泄一下自己的內心。
火氣一上,一個翻身就把木錦壓在了身下。
“啊……我的孩子……”
“你居然也知道孩子,你差一點把她弄死,就你這很心的女人不佩做我兒子的母親。”
他用力擰了下她的鼻子。
然後,怒不可遏的把手一伸,木錦那還發軟的手想拉一下也沒用,衣服碎片般的落地了。
然後,他毫無羞恥的把自己的褲子往下一拉,兩臂一用力,連點滴都沒打完的木錦就落在了他的身上。
“給我用手往舒服的弄一下枕頭!”
這聲冰冷的如命令一般的聲音,卻讓衰衰的木錦乖乖的聽話。
衛方自己也配合的動了動,完後,那又狹長的美眸往木錦那身無寸~縷白如雪一般的身體上完全的掃過,如秋風掃落葉一樣的一個不剩。
木錦不自在的聳了一下肩,然後不好意思的無力的爬在他的身上。
很暖,就是她認爲失去了,傷心死了的那種暖。
她的眼淚撲簌簌的落在了某男的胸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