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句話倒是讓楚多多一下子感到自己腦子真的進水了,弱智了。
這一說她反倒詮釋了自己的憂慮一樣,一下子無所謂了。
“開門見山的說,我來是找工作的,我失業的人,得養家餬口呀!這麼着急叫我來幫忙吧!”
木錦看上去一點也不驚訝,看來她的消息一點也不閉塞。
她不真的備上飯了,雖然都是個買,但是,也不錯的。
“容易,就看你吃不吃得了苦,我們這裡有個精神內科的護工活,你要不就去,工資高,一個土豪家的兒子精神出了問題,不捨得送精神病院給弄這裡了,誰也伺候不了,罵走了好多護工了,家裡沒辦法直勁提高工資要不你去,一個月兩萬。”
木錦現在所在的醫院真的有這麼個活兒,那可是全院出了名的膩歪茬,弄不了走,也不好管理。
院長都發愁了。
平時這護工可是醫院專業護工,就這一個特殊。
她也不過就楚多多的問話隨便說一說,誰讓楚多多讓她找工作呢?
她一個醫生能有什麼好工作給她找?
楚多多一聽停下口中的飯,想了一會兒,她缺少錢,真的,這個金錢的社會沒錢怎麼過。
兒子下半年就要上小學了,雖然小了一歲,但是,她非讓他提前上來行,那樣她省點心,但是,她想弄套學區房。
總不能讓孩子輸在起跑線上吧!
不會的,拼了命也要弄套學區房,哪怕只有五十平也好。
反正兩個人放兩張牀就行。
她也隨口搭了一句:“三萬,我去。”
木錦一聽,疑惑的問:“此話當真,也許真行。”
“試試了。”
“對呀,不是試試大不了幹不了不幹,能怎麼樣?這家人有錢。”
事情還真的那麼成交了。
說是在神經內科進行治療,結果等她們一去,人家又說已經出院回家了,不過人還是要僱的,就是去家裡看護去了。
木錦因爲上班,所以沒有陪着去。
楚多多一個人按照地址找到了家豪宅。
呵,要不說是土豪呢?真的是銅味十足。
還未進家門就已經聞到濃重的銅味了,兩扇大門金壁輝煌,在陽光下閃着刺眼的金色。
看得見的屋頂上也鑲着金色,怎麼那色調濃重的讓人想起了教堂。
帶着歐式的華麗,她想到的卻不是金殿。
一按門鈴就已經有人過來開門了。
楚多多聽木錦介紹這家可是某地的一個煤老闆,家裡堪稱富可抵國。
一進大門,院子雖則冬末春初,卻已顯的盎然的生機了。
只是與這生機不符的是,肅穆的有些沉重。
看大門的中年男人說話恭敬,慢慢的問:“你是哪位?”
“哦,對不起,我是主家找來的護工。”
那人遲疑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釋然的說:“哦,我明白了,就是我家公子的保姆吧!”
楚多多一聽也些微的愣了一下,然後點頭說:“是。”
只是內心罵了一句:“靠,原來我是保姆啊!”
不過管他是什麼呢?有錢就行啊
然後門衛拿起電話向裡面打了一通,最後一揮手恭敬的點頭說:“請!”
楚多多環視了一下這個大院,哦,那外面看去歐式的樓房裡面卻是中式的圖安,在樓的門子上有一對二龍戲球,金光閃閃,下面一看真有那麼一點的皇家味道。
她一敲門,早有人迎候在了那裡。
一進那高大寬敞的大廳,再看每個角落裡站着的那些人,嗯,跟秦子炎家差不多。
比他家還多了幾分土氣,也就是土豪氣。
室內的門子上裝的都是花花綠綠的圖案,有盛世牡丹,代表着榮華與富貴,有爛漫的菊花,代表着長壽……這裡的風格很符合此人出生的西部風情。
一個貴夫人一般模樣的人打扮的跟個暴發戶一樣,只是微微的擡頭看了她一下,然後,把點輕輕的一點,就有人說:“這位小姐,請隨我來。”
一個傭人模樣的人帶着她走在前面,什麼話也不說。
來到了二樓,在一間臥室門前停了下來。
然後擺擺手,做了一個請的動作,什麼也沒說,就身子一閃,躲開了一樣,如像裡面會竄出一個狼牙鬼一樣。
楚多多看了那人一眼,那人只是小心的把眼瞼一垂,雙手交握的放在胸前。
楚多多剛要敲門,那個傭人說了第一句話:“直接進去好了,敲門也沒有答應的。”
她又奇怪的看了那個傭人一眼,什麼樣的人讓她覺得如此的神秘。
不過再看那垂着眼瞼的傭人一付沒有交談的動機,所以就如她所說就把門輕輕的推開了。
一個不明物體就要她推門的時候,從裡面帶着風聲與閃光向她飛來。
“哦。”
她輕聲的驚呼了一聲,手一揚,眼疾手快的把那個物體抓在了手中。
就在與此同時那個傭人如遇到魔鬼一般的逃之夭夭了。
楚多多一看手中那東西,內心罵了一句,大爺的,這是神馬東西吧!
扔出來的是一隻襪子裡裝着一隻桔子。
“好,好。”
室內居然有人在鼓掌爲她喝彩。
她氣的提着那個東西走了進去,門沒有關。
看這樣子,她也多兩個心眼。
再一看,一個一頭長髮的小夥子,帶着一種邪魅的眼神正望着她,一身銀色的真絲家居服緊拉的窗簾讓室內很暗。
那嘴角呈現的笑容不是邪魅更應該是邪惡。
寬大的歐式牀上零亂的是一堆玄色的真絲被,一隻銀色的枕頭斜綃的靠在牀頭。
牀下是鋪的一段純毛金底上面是富貴牡丹圖案的地毯。
牀頭的一旁還擺着一個高大的花瓶,裡面裝着是一枝新鮮的還帶着香味的牡丹。
男子看上去很年輕,也許二十出頭吧!
他雙臂交叉抱在胸前,身子一個慵懶的轉身,側身對着楚多多,一個腳尖還點地抖動着。
“選擇服務一請按紅燈,選擇服務二請按黃燈,先擇服務三請按綠燈。”
楚多多有眼掃了一下那三個燈,跟跳舞毯一樣,她不禁客氣的笑了笑。
“你的那三個都不適合我,一,我不是來跟你睡覺的,我不是一個外圍女;二,我也不是什麼心理疏導老師,三,我也做不到是一個忠實的保姆。”
楚多多把那三個條件一一的給否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