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一擡手解開了脖子上潔白襯衫的扭扣,上身開始呈現在楚多多的眼前。
她一瞪眼,抿了一下脣。
他身材修美,流暢精瘦,那側躺的身子,腰側線條尤其的纖美結實,麥色的肌膚在忽明忽暗的臥室中更似冰晶*般淡淡生輝。
他這一亮,屋內氣氛頓時詭異而旖旎,兩人獨處之際自然讓人內心*了起來。
楚多多的眼神躲閃了一下。
“大白天的,你要幹什麼?”
“哪裡,快晚上了,誰讓你小妖精一樣的勾我,今天我們就……哦,你可以……上,哦……我下……”
楚多多一下子被這雷劈的要遍地開花了,這樣的她要被他活活折騰瘋了,那還讓不讓……
“嗯……你這是不讓我吃晚飯了是吧!快把我餓成一張紙了。嚶嚶嚶。”
她想到的是完事後的她恐怕又要遍體鱗傷了吧!
那樣的她還怎麼下去吃晚飯,不得當場沒人譏諷死。
既使男人所說有他在,什麼也別怕,那分明也是顯眼的主啊!
她的小臉一抽,眉頭皺的緊緊的,又笑又怒的發着顫音說:“你……真是瘋了……別逗我!”
“哦,這可是你自己不要,下次可是不給了。”
秦子炎輕聲的嘆了一口氣,那光芒交爍的星脣,既熱烈又溫柔,更有一種真切的欣喜:
“現在我放過你,不等於今晚我放過你,到時可別說我不客氣,主動權給你你不要。”
楚多多目光很不情願卻又不捨錯過的掃過他的腰腹,一流連,燙傷似的忙忙避開,說:“難道就這麼一會時間也不容我?你原來就這麼不氣,還說寵我嗎?不過我也實在沒做過你樣無恥的**”
楚多多這語氣分明帶着一種要求,只來去的兩句話倒像是與秦子炎的調~着情的味道了,當她感覺到了時候,已是無奈。
男人很嚴肅的看着她,沉默着下來,站了幾秒,撿起衣服,緩步的出門,最後回了一下頭:“多多,那休息了下養養精神吧!省得到時再招架不住了。我去做飯好了,放心有那麼多傭人呢?怎麼着他們也不能整天吃閒飯吧!”
楚多多一個起身,明暗交織中她站在了地下,本想出去的想法讓他這一句話給堵了回去。
她輕輕的靠在牀邊,男人說寵她的,那就讓他寵一次,今天就不做飯,讓他做去。
秦子炎在外面站了好長時間,也聽不到她一聲,最後終於聽到幾不可聞的“嗯”了一聲。
他嘴角開心的勾起一個大大的弧度。
有時幸福就那麼的容易滿足。
那微小的聲音是信任。
楚多多安靜的重新躺在牀上休息,真怕如是他說晚上有狂風暴雨。
她看着窗外那冬天清冷的景色,似乎有一點點年的味道,秦家有工人在外面佈置綵棚了。
回眸流轉,她看向那扇門子。
動了真心了?果然嗎?終究,的確,當真的是對自己動了真心,但是這些真心只是一半的殘缺的,如暴露在陽光下的半個臉,那半張陽光的臉是真實的,但是,卻總覺得不夠完整了。
這也是她多日來的內心遺憾吧!
過去的那些傷害,她怎麼能夠忘記,隨便的因爲一個女人連自己的親生兒子都可以不要,那該是怎樣回憶的憤怒。
可是,但是,因爲就是他,所以她纔可以什麼都能原諒。
她鬧也不過是跟他志氣,那也是愛。
秦子炎真的是一個男人,那主要是在於他的事業作爲上。
短短的幾年這把一個秦氏集團做大做強,這絕不是誰都能做到的。
還有,她自己也知道自己對他非常的霸氣任性,但是,她從沒想過讓這個男人來着來善待自己,寵自己,而是讓他再也不理自己。
哪怕只是遠遠的望着,她也不想低下頭。
這個人真的難得跟她這樣,往往這樣的男人心高氣傲,越是隨事業的做大越是膽略非心,甚至敢恣意妄爲。
自己這一次看來真把他給嚇着了,包括她自己也是破釜沉舟了,差一點這結束一切了。
失去這個男人真心的可惜,這個衆多名媛的翹楚自然也是她心中的男神,不然當初她也不會下那麼大的本錢哈!
那種無怨無悔的奉獻,雖然只是一塊巧克力,但是,要看那是什麼時候什麼年代了。
那是她是從牙縫裡省的錢哈!
既然兩人如此的磕磕絆絆,今天又到了一起,貌似孟冰兒每次一出現的時候,她都是那麼的狼狽,也難怪那個女人那麼的自信此男人了。
突發奇想,孟冰兒若見到秦子炎與自己這樣親密該做何感想,她總是曬自己與男人親密,她根本就不知道男人對自己何止親密更具瘋狂吧!
那時的孟冰兒是跺腳大罵呢?還是伏地大哭呢?
現在的孟冰兒有點紅的發紫了,一定會覺得自己這樣的小畜怎麼會是她的對手,怎麼配與她競爭呢?
“還在等我呢?真乖,有一個乖老婆,再有一個乖兒子,人生幸福啊!”
說完男人就攆了過來。
這動作,她一點也不奇怪,她知道男人總想兩人獨居的時候黏着她,只是過去她不愛給他機會。
今天也是,這是要吃飯了吧,他都帶來飯香了。
她趕快一捂肚子,委屈的說:“餓死啦!”
“好吧,那趕快去吃飯。”
說完一個公主抱,就把她抱下去了。
“哎呀,媽,您老看一看,這可是千呼萬喚抱出來啊!這可是比那個會彈琵琶的名女人還得意呢!這家真的供着了。”
楚多多真的讓這男人弄的害羞了。
只是她現在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只好做鴕鳥了。
“那是呀,不是佛我還不請回家呢?小妹見你哥哥我把誰請回來過,還有不是女神你二哥也不要啊,差一點不就讓他拐跑了嗎?”
這句話連一邊的秦子商微微的尷尬了一下。
“那到是,我不是男神,多多還不跟我走呢?也就是媽硬攔着,不然多多與我就是夫妻。”
他看也不看宋珊珊的臉,獨自己在那裡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