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孟小姐,你看我剛喝果汁不小心弄的一身,這狼狽真讓我不好意思。”
孟冰兒那薄薄的雙脣輕輕一啓紅豔如兩瓣盛開的桃花,然後“呵呵”一笑,溫柔嬌媚的說:“沒關係,先乾了這一杯,我讓人來給你處理一下。”
說的真有一種主人翁的責任感,讓一桌子的人都對孟冰兒刮目相看了。
這樣的當紅大腕能這麼的待一個未出道的小人物,那可真是低調的讓人敬佩哈!
馮亮亮也站起來,側臉對着楚多多,那俊美的容顏與楚多多清純亮麗交相揮映。
“真是金童玉女啊,天生的一對!”
有人開始高調的大加讚歎了。
楚多多那燦爛的笑容看向馮亮亮然後給了一個嬌滴滴的不滿的媚眼說:“你湊什麼熱鬧哈!你不能喝酒的,一會你那杯我替你喝了吧!你不是說開車送我嗎?喝了酒怎麼開車啊!”
說完把自己杯中酒一仰而盡。然後把酒杯而江湖氣的往桌子上一放,一把奪過馮亮亮手中的酒杯說:“馮哥,明天要錄製節目,你可不能出問題,我還等着你的提攜呢?”
馮亮亮“呵呵”輕聲溫柔讚歎感激又帶着點愛昧餘音的一笑,做了一個瀟灑自若的手勢,掃了一眼全桌子人說:“秦總裁,這行嗎?孟小姐,要不今天就先這樣,一會我以水帶酒敬你們。”
秦子炎正一小口一小口的啜飲着一小杯上好的烏雞蔘湯,他擡起頭來若無其事的說:“你們隨意,我這裡照顧不周,讓楚小姐吃淡了。”
楚多多聞言,只是把眼瞼一垂,那濃而長的美睫在白皙的臉上投下了一層淡淡的陰影,一點也看不出內心的情緒。
“炎,看你說的,讓人聽了都會吃味的,後天她可是我節目的女主持,我們一定要客氣些嗎?”
孟冰兒剛想把話題轉向洗耳恭聽不語的楚多多,還未及說出,秦子炎不緊不慢不冷不熱的來了一句:“怎麼會呢?她同樣是我這次節目的主持人。”
“啊,你不是沒答應嗎?”
孟冰兒那誇張的表情,把自己訝然的演技表現的非常到位。
如果導演在場一定會說:“不錯,這內容成功了。”
秦子炎啜了一口小杯中的湯繼續着自己的語速說:“我也沒說不參加吧!”
“哦!”
最後還是孟冰兒無語以對了。
馮亮亮一個出色的主持人的角色開始有發揮的現場了。
他立刻倒了一杯酒,往秦子炎跟前一遞恭敬而禮貌的說:“秦總裁參加我們的節目,那讓我們的現場會蓬蓽生輝呢!對此我要敬秦總裁一杯。”
秦子炎一聽眉毛一挑,嘴角微微一勾,看似帶着一絲微笑實則很冷的說:“好吧,那就都幹了。”
“炎,不行,你不能喝酒。”
孟冰兒滿臉的關切,很霸氣的上來就要拿秦子炎的杯子。
楚多多靜靜的看着馮亮亮說:“那就聽秦總裁的,幹了吧!秦總裁的面子怎麼也得給呀!”
說的他與她好像一家人一樣。
秦子炎臉一黑,端起杯子一仰而盡,孟冰兒上去不顧一切的就搶,酒已然下肚了。
“你們繼續,我處理一下我出去一下。失陪了。”
楚多多頭早就暈了,是她強硬的在那裡堅持着。
人生,沒有比遇見孟冰兒更讓她鬧心的了。
哪一個女人面對搶走自己老公的人能夠心平氣和,或許有些人能做到?
但是,她絕對做不到。
對於厚顏無恥的女人,她胃早就翻滾開了。
對於她愛吃淡問題,她真是要吐了。
她捂住自己的胃,一路直奔洗手間而去。
反胃的她已經天眩地轉了,看到洗手間門的時候,如同看到了天堂之門一般的讓她喜悅。
直奔而去,開始大吐起來。
直到最後她都覺得把肝膽汁都要吐光了,吐盡了渾身的力氣,然後軟綿綿的倒在了地下。
就在倒下的瞬間,真覺得大地是如此的親切,再也不想起來了。
一層虛汗打溼了她額前的頭髮,散亂的貼在了臉上。
眼皮沉重的垂了下來,真的不想睜開。
忽然,她覺得身子一下子離開了地,騰空而起,後背結實的靠在一個地方。
“怎麼了?剛纔不是挺歡實的嗎?捨命陪那位君子陪的吧!呵呵!或許真的是想劈腿了吧!這也先得問一問我這裡能邁過去嗎?”
她暈的臉色蒼白的,微微睜開眼睛,然後嫌棄的把頭一轉,再也不想多看這個男人一眼。
她使出全身的力氣推了他一推,男人往後一倒,她猛的往前撲去。
就在她臉要着地的時候,一隻長臂把她一下子撈了起來,她又撞入一個溫熱的懷抱。
與男人口中的話相比,他的動作變得很溫柔,生怕她受到傷害一樣。
“就你這樣也想做賊,賊吃的了肉就得捱得了打。”
“什麼意思?”
這話聽起來怎麼如此的薄涼。
“自然是有意思了?你不就是急着找一個男人嗎?女人找男人那不是再明顯不過的事情嗎?不過我們還沒有離婚你就想偷,今天剛好被自已的老公抓住,那自然要捱打的。”
楚多多一下子明白了他的意思了。
看着男人那張俊媚卻棱角鋒利的英俊的臉,那嘴角擒着的那一抹冷笑分明暗含殺機一般。
她一緊張,語不成聲的回辮說:“秦子炎,你……胡說……我與你已經沒有任何的關係了。”
“呵呵,爲何如此驚慌,此地無銀三百兩吧!”
男人大手一抓,把她胸前的衣服一把抓起,然後那張冰冷殺氣濃重的美眸如一殷利劍一般直封咽喉,讓她想說的所有話全部壓在了肚子裡。
身子往上一欺,手再猛然一提,裙子飄然落地。
楚多多被那雙殺氣濃重的美眸緊緊的鎖住雙瞳,如中了蠱一般的瞳孔遲鈍了。
然後那冰冷鋒利深邃的背後透出刺目的璀璨,那麼一瞬間轉而消逝,讓她懷疑根本就是自己看花了眼。
“怎麼?今天的粉好厚了,蓋住了我的印記,那蓋的住嗎?”
說完一襲清新好聞混着點淡淡菸草味的呼吸一下子撲面而來。
“啊……”
楚多多低吼一聲,男人根本沒有理會,扣緊的身體憑她的力氣如螞蟻憾樹。
那張俊美清純的臉薄如蟬翼般的肌膚邊一根毛也也找來到,秦子炎內心都嘆息了一聲,女人是逆了天了,越活越如嬰兒般的嬌嫩。
他看到她的時候內心就漣漪不斷,與那個帥哥的嬉戲早就讓他都快瘋掉了。
他只得來斷的飲着眼前那杯略帶苦澀的濃湯,來壓抑着心闊大的怒火。
心火是壓住了,但是,身體的火卻燒的更烈了,她第一個做給他的氣人動作都衝起他想**她的衝動。
她終於主動的走了出來,而且鬼使神差的來到這間男洗手間,他豈可饒過她。
口下的備血腥氣味終於滿足了他瘋狂的內心,可是身體更燥`熱難耐了。
那隻手一路向下走去。
“我……”
“你只是心病,我一治就好。”
男人霸氣的能把人噎死。
“啊,這裡……”
……
他看着癱倒在他身上的女人,用那優美動人的聲線迷人的問了一句:“感覺怎麼樣?還是別偷了吧!說,楚多多愛老公。”
靠,你大爺呀!
楚多多內心剛纔那堵的石頭已融化成了岩漿,在不停的翻滾着,身子軟軟的靠在這寬厚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