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我一時沒理解,景容卻道:“是初月要小解。”
好文雅,尿牀就尿牀還小什麼解。
忙打開初月的小腿將她的尿不溼拿出來換了,然後對元元笑道:“好樣的元元,照顧妹妹是把好手嘛。”要不是他,小姑娘大概要在溼溼的尿不溼上睡一晚了。有時候覺得我家元元出生就自帶奶爸屬性,呃不,我錯了,其實他在沒有出生的時候就有這種屬性了好不好?
等忙完了發現景容竟然躺在那裡全程嘴角含着微笑的瞧我了。不由得奇怪的道:“看什麼?”
“沒有什麼。”
他將手枕在了自己的頭上,嘴角仍是含着笑。
今天的景容似乎十分愛笑,其實我也是明白的,這樣的時候誰不想多笑笑呢。
於是替他們一個個的蓋好被子然後關了燈,其實在換完尿不溼後元元已經抱着妹妹睡過去了,只有團團有點認牀還沒有睡。我伸手過去拍他,剛開始他還是挺僵硬的,不過很快就放鬆下來。小孩子心事少,不一會就睡着了。
我剛要收回手卻被一隻大手拉住,他在我的手上輕輕模索。每一根手指都沒有放過,做着各種各樣親密的姿勢,最後五指相扣。我壞心的用小指肚在他的手心劃了一下,我希望他的手心特別敏感,有的時候你不需要怎麼挑/逗,只要劃一下他馬上會化身爲狼。
如今我只是逗逗他,哪知道這種事情根本不看時間地點啊,他明顯有了反應,輕喘一聲將手快速收了回去。
我用被子蒙着臉笑,可是他卻小聲道:“明天收拾你。”
我沒出聲。心裡卻一片火熱。不就是那麼收拾嗎,誰怕誰?
咳,雖然最後被虐到的總是我,但是我今天還是虐到了他不是嗎,心情真的不能太好哦。心情一好睡的也極香。第二天的精神非常的好。結果在洗漱的時候被景容給打了屁股,並威脅我道:“晚上再胡鬧,小心我弄得你三天下不了牀。”
呃,這個惡狠狠的傢伙是我家景容嗎?
竟然用冷冰冰的臉講這種話?
他不會被什麼東西附體了吧?
可是細看不像,我卟哧一聲笑出來,指着他的眼睛道:“景容,你昨晚沒睡好是嗎?”
手被景容拍下來,道:“早飯後我和團團感應一下四周,讓你放高頻音波的時候你就放,用最大音量。”
“好。”我還從沒有聽過高頻音波,所以不知道他對我有沒有影響。
早飯是普通的農家飯,不過就算景容從來沒有表明身份,可是因爲是我的丈夫這些村民也似乎猜到了一些。他對他相當的尊敬,只差點跪地行禮了。
所以我們在這裡辦什麼事情都相當的方便,各種通行無阻。我在村大隊的播放室前面坐等着,只要是景容給我發信息我就放高頻音波。
只是沒想到,景容他們馬上就發來了信息,讓我馬上行動。我打開了手機,伸手村裡的擴音器放了出去。
我一開始就將音量放到是大了,似乎覺得沒有什麼變化。可是突然間外面的一些狗狗與雞鴨們就受不了啦。它們在四處逃竄,看起來極爲慌張。而我也是一樣,最初沒有什麼,可是過一會兒就覺得頭疼了。捂着耳朵想着什麼時候結束,很快景容發信息讓我停下來。
馬上伸出手將手機停下來。頭瞬間好了很多。等出來一瞧覺得整個村子好似經過了一場生化武器的洗劫一樣。幾乎半數的人臉色都不太好,動物更是如此。
不是說很多人什麼聽不到高頻音波嗎,爲什麼村口的老爺子們也可以聽到?
難道,景容的家臣什麼的還有這種能力。
等走回我住的地方一瞧叔叔整個人歪在了一邊,臉色蒼白,他瞪了我一眼道:“這真的是殺人利器。”
我笑道:“這證明你沒老。”
叔叔指了一下外面的老人們道:“他們也沒老嗎?”
“他們……是景容的家臣,不同的。”
“難道你家景容懂高頻音波輸出嗎?”
“呃,孩子呢?”
我不想和他爭論這些,於是就問孩子們的情況。
一瞧發現兩個小傢伙倒是沒有什麼事,當然也不是特別舒服,因爲他們雖然沒有哭鬧是因爲耳朵上帶着耳機。看來叔叔還是很關心他們的嘛,將耳機放在他們的耳中又關窗關門,這才讓兩個孩子受到最底的傷害。
我見他們沒事就跑去找景容他們,手機有定位我可以直接抓到景容與團團。我一直將團團當成孩子,可是其實知道他的戰鬥力絕對不比當初的元元弱多少。所以。我並沒有擔心他們出事。可是等我跑到那裡的時候見到草叢中倒着團團,樹上依着景容。
這兩位是蝙蝠嗎,爲什麼受這麼重的影響?
想想也對,我與叔叔他們都在房間裡面所以受的刺激比較淺。可是景容他們不同啊,完全暴露在空氣之下,想村口坐的老爺子們都挺痛苦的更別提這兩位。一個是孩子,一個年紀也不是太大,身體充滿着迷團。
對,景容的身體基本上是蘇英制造出來的,所以能力總是讓人非常吃驚。就算真正的身體現在被某龍用着,但是他的經過了改造也沒有弱上半分。
可惜,再強的身體也有弱點,看他們現在這個樣子我就覺得以後沒事用高頻音波攻擊什麼的果然是最好的事情了。
景容見我走過來就用手指了一下樹林裡面,我走進去一瞧見那裡有一個人正勉強的支撐站着,但是因爲非常的不舒服。所以站一會兒就突然間哇哇的吐了起來。
“小蝙蝠,高頻音波的效果如何?”我微微一笑,然後突然間跑了過去幾乎用盡了自己所有的力氣對着那個李念的一張漂亮臉蛋兒就打了下去。
砰,李念直接被我打飛了,鼻子鮮血飛濺人卻暈倒在地上。
將她打倒之後我開始在四周尋找蝙蝠的身體,以前在虯龍的記憶中見過,所以找起來應該不難。而且他就在這附近纔對。我動手將李念的衣服脫了將人綁起,又四處跑着找尋他的身體。
不一會兒景容也來幫忙,他的臉色看來好了很多,也沒有講什麼多餘的話,因爲我們要用最快的時間內找到他。
景容在地上走了幾圈沒有結果,他腳尖一點就上了樹。我覺得,以後我應該學習一下這種功夫,關鍵的時候用起來真的太方便了。
居高臨下看什麼都比較真切,所以他很快就奔向一塊土包,然後用腳踢了踢,最後將一個灰突突的東西踢了出來。
我馬上指着他道:“就是這個,沒想到這麼多年都沒有變過。”
“還真是小。”景容沒客氣又掐又捏的將個小蝙蝠的身體虐了個遍。
是不是有點過份?
可是景容不這麼想,那一臉的殘酷看的我心驚。
這時團團走了過來,他怔怔的看着我們似乎不知道要做什麼。而景容道:“鬼王胎應該有一種封印術。專門封印妖怪的。你懂嗎,不懂我可以去讓元元做。”
其實元元的能力一直封着,除非他長大一點後可以自己控制纔可以解封,所以本來就不可能去找元元。但是團團小孩子不知道,於是馬上道:“我會。”
“哦?”
“試試。”
景容將蝙蝠拎了起來,拎着他的一隻翅膀。
因爲是野外所以團團沒有什麼顧忌的釋放了陰氣,然後揮動着雙手指揮着陰氣全部流動到景容的手上,突然間道:“陰鎖……”
我親眼看着那陰氣一點點化成了鎖鏈的形狀,然後扣在了蝙蝠的身上。
我突然間想到了饕餮的封印,似乎與這個有異曲同工之妙。
不過這個應該更兇悍些,因爲那陰鎖相當的結實,看來小蝙蝠就算想逃出也非常的難。
而景容提着他道:“很好。”
團團被誇獎了似乎非常高興,他看了我一眼,我在他的頭上揉了揉道:“團團好厲害。”
團團馬上衝到我的懷裡笑了起來,似乎對自己做了一件幫助我們的事情很開心。可是正當我們要趕回去的時候。團團突然間腳一軟竟然向下摔去,我嚇了一跳伸手去扶。
景容道:“他可能是用光了陰氣,你抱着他回去吧!”
說起來團團自出生後我也沒有抱過他走路吧,這是第一次。雖然已經十多歲了,但是我抱起他仍然是不費一點力氣。
團團掙扎了幾下。似乎十分的不習慣,然後通紅着臉窩在我的懷裡,他將手環在我的脖子上,弱弱的道:“媽媽,可以拍照嗎?”
“好啊。”我拿起了手機爲我們拍了幾張照,然後對景容招手道:“景容你等下,我們三個人照一張。”
“帶着他們拍嗎?”景容指了一下自己的手中提着的一人一蝙蝠。
“暫時放下來拍,很快的。”
我纔不管這些,跑到了景容面前就舉起了手機。
他沒有辦法只好暫時將那兩隻甩出鏡頭,然後和我們拍了一張這才又撿起來向回去。可是我卻看到這一路上滴了不少的血。道:“景容,怎麼有血?”
景容將手中提的蘇英與蝙蝠拿起來瞧了一眼,冷冷道:“原來沒有了妖氣的保護還不過是個人類的身體,真是脆弱啊!”
我抱着團團向他的手中一瞧,發現蘇英的額頭在被他剛剛一扔後摔破了。如今還在流血,還好看來沒有生命危險。
速度很快的回到村子裡,先找了個房間將蘇英關了起來。然後我們先將叔叔與團團送走,因爲他們還要回去上課。我拖團團照顧一下饕餮,又讓叔叔多照顧團團。
叔叔是滿口答應了,因爲就算團團以前做了千不該萬不該的事情,現在也還只是個孩子。
只要好好教導,沒準他以後會成爲一個很不錯的人。
我是這樣想的,叔叔也是這樣想的,我覺得團團現在只是想他們承認自己,但是並沒有認真的去關心他們當他們是一家人。他和他的父親一樣,特別注重的只是那一點點的血緣關係。
希望他以後會慢慢的真正融入這個社會,長成一個有爲的青年。
而我們這對無良父母,在含笑送走兒子之後就來虐待那隻小蝙蝠了。其實我們可以一起殺了他,但是不知道爲什麼殺了他也沒有什麼意義,反正虯龍已經復活了。所以殺了他,不如虐待他讓人開心。
好吧,這是我在景容笑容裡得出的結果,偏偏這個結果竟然與我想的一樣。所以,這夫唱婦隨是在這個上面完全的體現出來嗎?
景容已經被壓抑了上千年。所以在走進去後第一句話道:“首先,我們應該從哪裡開始呢?”他雖然這樣說,但是手已經將農村用來局部取暖的火盆上的烙鐵拿了起來,輕輕一吹,白煙亂飛。
這要燙上去。應該很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