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吃了一驚,我更加嚇得夠嗆。因爲那不是一隻手,是很多手。它們都從地下竄上來,在鍾姐想起來的時候將她拉倒,一次又一次。
鍾姐看不到,以爲有人拉她,就大叫道:“你們做什麼,我讓你們打那個女人,拉我做什麼?”
“我們沒有拉您。”三個男人因爲鍾姐倒的太過奇怪,所以都沒有再來碰我,本來想去拉起她,可是卻被定在那裡怎麼也動不了。
我看到了。他們的腳也被一隻手拉着,所以他們才動不了。
沒想到,鬼竟然有這種力量,我對他們真的有些敬畏了。可是他們爲什麼出現。尤其是爲什麼會組隊出現?
他們想要把鍾姐怎麼樣?
我一邊掙扎着,一邊看着那些手的作爲。
嘶啦嘶啦幾聲,它們竟然撕開了鍾姐的衣服。很快,連那黑色的連體絲襪也給撕開了。
這場景太勁暴,鍾姐因爲看不見,就道:“你們瘋了,快躲開,躲開,去強暴那個小丫頭不是老孃,想要老孃只管說,不用這麼費力氣。”
但是,那三個正常的男人道:“不……不是我們,我們什麼也沒有做。”
他們是什麼也沒有做,做這些的是鬼。
一隻只的鬼從地下爬上來,他們倒是穿着衣服的,我幾乎看不清他們的身形。或者說有點模糊,模糊得要命。但是我卻知道,他們就是警察讓我辨認的那些男人無疑。
他們是來報仇的嗎,鍾姐難道和他們的死有關?
我親眼看着他們壓住鍾姐,在我面前上演了一場鬼暴人。
真的是有些慘烈,明明和景容做的時候只有舒服,爲什麼我覺得鍾姐十分痛苦呢?她悲慘的嚎叫着,身上被抓了一個紅印又一個紅印,有的甚至留下血來。
“不……要……”鍾姐無論怎麼掙扎都沒有任何結果,我看的心都快冷了。
牙齒打着顫,然後瞧着第一個男人在鍾姐的身上站了起來。他站起來後讓開,可是我卻發現鍾姐的臉色已經變得灰白了,好似生命中有些東西被抽走了似的。整個人軟綿綿的,有點像是一隻缺氧過度的魚,但是還沒有死。
接着是第二個男人,呃不,應該說是男鬼。他們沒有如景容那般含有感情,幾乎是只爲了做而做。
不久後,等他站起來後我發現鍾姐一動不動了,整個人似乎瘦了一圈似的。
我身邊的三個男人已經打着冷顫,看來他們即使看不見也知道發生的這些怪異的事情,所以只想逃。
可是他們逃不出去,只能看着,和我一樣哆哆嗦嗦的看着那些鬼怎麼將一個活蹦亂跳正值青春的女人給玩弄得只剩下一口氣。如同一隻被抽乾了血的乾屍,甚至可以看到她血管中的血液在流動,只不過流速很慢。
我感覺到心底的涼意,沒想到這鬼與人做竟然會有這樣的事情。
“她的陰氣已經被吸光了。不會死,但是吊着一口氣不生不死,直到壽元結束。怎麼樣?很好玩兒吧?”
終於景容出現了,他輕輕一劃。我身上的繩子就斷掉了。
可是我看着他卻感覺到從來沒有過的害怕,而景容一揮手,那本來被控制的三個男人竟然啪啪啪三聲的倒在地上。
而他則走到了鍾姐身邊瞧了她一眼,如同神對人類最後的悲憫一般。然後擡起他那冷傲的頭,講了一句:“垃圾。”
因爲景容是一直纏着我的,所以從沒見他與別人接觸過。如今纔看出來,他竟然對所有人都有一種森森的惡意,那種負面的情緒如同一種黑暗的力量,使他的身形看起來越發的黑暗。
我低下頭看了一眼鍾姐,她的確是在喘氣,的確是聽得到我們在講話,可是她只能動一動手指或是挑一挑眼皮。其它的動作根本無法去做。
原本鍾姐並不瘦,至少是該肥的地方肥,該瘦的地方瘦,那身材也是十分火辣的。可是現在的她。只不過是皮包骨,連年紀都看不出來了,因爲肌肉都已經萎縮,一米七的個頭兒。看起來只有一米五左右了。
這時,一隻男鬼竟然從地上冒出來,他匍匐在景容身邊,懇求他道:“我雖然不知道你是誰,但是我知道是您可以讓我們有力量可以接觸人的身體。現在,我要走了,最後一個請求可否請您允許?”
景容沒有講話,甚至都沒有去看他。而那隻鬼道:“讓我再和她做一次,就一次。”
“想要了她的命?可憐起她了嗎?”景容那單薄的嘴角向上微挑,讓人有種冰冷刺骨的惡寒之意。
那隻鬼卻搖了下頭,道:“這個女人讓人強暴我妹妹十次,我們大家只做了九次。這最後一次我想補全了,讓她知道自己都對別人做過什麼。”
“許了。”景容只說了兩個字,然後就用手捏起了我的下巴,將我的臉別向一邊。
這次應該是最慘烈的一次吧,我的心都在顫抖,很想替她求個請。但是,她害的那些人應該都如我剛剛那般,就算求也沒有用吧!
這樣天人交接的時候,就聽到後面鍾姐慘叫起來。她明明已經沒有力氣叫了,看來這一次那隻鬼是沒有留半點情面。
等着一切平息後,我回過了頭,發現鍾姐還活着。她的頭髮被拔去了一半。兩隻腿承大字的被大大的拉開,但是那種姿勢可以證明,她的腿已經被生生的掰斷了。
不忍再看下去,我哆哆哇嗦嗦的道:“走吧!”
可是景容卻冷聲道:“若再犯錯,便是這個下場。”
我聽到整個人都站不住,向後退了幾步依在牆上。本以爲我們最近的關係好了很多,沒想到他竟然想這樣對付我。
眼淚不爭氣的流出來,咬着脣道:“你竟然想讓我被別的男人這樣欺負。那我還不如死了算了。”又是悲傷又是生氣,猛的衝出到了門前打開了這個似乎是倉庫的地方,這時才發現外面是個有些偏僻的港口。
慌不擇路的向前走,邊走邊擦眼淚。邊走邊罵景容無情。離婚好了,分手好了,這種可怕的男人要他做什麼?
一口氣跑出很遠,下意識的回頭,發現他竟然跟着我,只是在路燈下瞧着他,臉色略奇怪。
“你跟着我做什麼?”我發狠的推了他一下,然後繼續向前走。
可是他逼得急。我就直接走到了海邊兒道:“你再過來,我跳下去了。”
景容竟然沒過來,他只是講了一句話:“我不會讓別的男人這般對你,要做,也是我自己做。”說完,他的臉轉向了一邊,讓人有種他在解釋給我聽的錯覺。
我怔了一下,他這不會是還在吃醋中吧,因爲蘇乾摸了一下我的頭,所以才這樣的教訓我?
然後一邊救我,一邊又做了這麼多的事情,無非就是用行爲在說:你再敢和別的男人勾勾搭搭,我就吸乾你。
不知道爲何我的臉有點發燒,也彆扭起來道:“你怎麼那麼霸道呢,兩人相處要相互尊重好不好。再說,蘇老師只不過是關心我,我對他也沒有什麼感覺。”
景容竟然冷哼一聲沒有講話,可是我覺得他好像是接受了我的解釋。可是我仍然是委屈與害怕的,道:“可是你這樣嚇我就是不對的,我害怕的都走不動了。”其實是剛剛氣的跑得太遠,結果現在腿有點輕微抽筋才走不動。
蹲下來,本想耍賴不走。不是說女人的撒嬌男人很受用嗎,卻不知道對這隻老鬼有沒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