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在我們幾乎已經淡望那隻虯龍的時候學姐那邊突然間傳來消息。其實不是她親自來說的,而是她向自己的公公張隊長提起,而張隊又打電話給了景容。
景容雖然現在已經放他們自由,只有有事的時候纔會找他們,但是這些人形成了個規矩,就是隻要生活中發生奇怪的事情而事情又很嚴重的時候就會來找他或是我。因爲家中布了結界,所以他們有時候想進來有些費力氣,如果什麼也不知道的或許能到門口。可是像他們這種有些道術的基本是靠近不了我們的家的。
這個消息就是學姐的父母來到了城裡,因爲他們那裡發生了男性失蹤事件。
失蹤的男性全部是身強力壯的人,雖然這件失蹤人口案已經有警察局處理。可是完全不管用,最後竟然連鎮上也有人失蹤了。
別人聽着或許很奇怪,可是我卻有那麼一點想法。
於是在外面與張隊見了面後。很確切的告訴他道:“我覺得這件事可能與虯龍有關。”
“爲什麼這樣想呢?”張隊上次的事情雖然參與了,但是他是連虯龍都沒見過,全程在外面救人了。
但是他大概覺得造成那麼大動靜的虯龍一定不簡單。所以對他的印象似乎並不好。
“虯龍在找人拔除他原身上的刺,可是那東西真的不是一般人可以拔掉的。以我的力氣,拔一根至少要一天的時間。”
“以你的力氣……”張隊整個人都似乎不好了,臉色非常的差。
是啊,我那有些變態的力氣,一兩個男人根本及不上吧。張隊道:“眼下他們在找失蹤人口,我們就算知道了也不敢講虯龍的事情說出去,因爲如果說出去他們定然去裡面找,那麼可能會造成非常大的犧牲。”
景容沉默着,我看了一眼他,若是以前他一定會講這件事與他們無關,所以不會去參與。但是那個村子的人基本都是他的家臣,所以他在猶豫。
“我覺得他們可能沒有什麼危險,因爲虯龍要利用他們拔出龍骨釘。但是,如果他們作得太過份就不一定了。因爲虯龍以前的性格並不是太好,他如果真的虐起人來可是非常……”
“你的傷都是他造成的嗎?”
“多半是。”被打的,被摔的等等。他確實沒將我當成女人來對待,但是也沒有太過份,因爲我死了就沒有人幫他拔刺了。只是沒想到,我走了之後他沒有來找我而是抓別的人代替,這有些讓人出人意料。
“你覺得,如果那些男人們反抗會怎麼樣?”
“應該會被虐一下,然後如果他們還不老實只怕……如果是你的那個身體的性格,也就是白天還好,如果是晚上那就不一定了。”
張隊也皺起了眉。道:“那麼,我們要怎麼辦?”
景容道:“我去,將他們救出來。”
“可是,你救了他們還會再抓別人。”
“別人又關我什麼事?”
“呃……”
我幾乎無語,別人確實不關景容的事情,可是他自己去我又非常的擔心,因爲也不知道那隻虯龍的能力到底有多大。
據我所知,他的能力幾乎是我見到的人中最厲害的。什麼地獄使者甚至是元元都沒有讓人有那種害怕得想要退讓的地步,但是當他變成原來的性格,我就覺得連在他面前擡起頭來都十分的費力氣。
“我和你一起去……”
“不行。”
“你自己我不放心,我一定要在你的身邊纔可以。”
“不行。”
我直接不再講話了,因爲就算再講下去估計景容的說法也是。不行。
拿他一點辦法也沒有,我眼睛瞪得圓圓的,可是對方卻不退步。這時團團從外面走了進來,他中午一般是自己走回家裡吃飯,但是今天我們沒有在家我就讓老師告訴他到這家店來。
揹着大書包的團團走進來的時候還真的挺顯眼的,他的容貌不但像我還有些像蘇家人。蘇家的男人個個很妖孽,所以在他這個年紀來講,更有一種男女莫辯的媚態十分吸引人。尤其是他的頭髮有點長了,又青春漂亮走進來的時候被好多阿姨叔叔們觀看了。
我笑着將包拿到一邊。笑道:“好找嗎?爲什麼將書包拿出來了?”
“怕丟,怕近同學有人丟了鋼筆和書。”
“是嗎?”
“我知道是誰偷的,但是我應該說嗎?”
畢竟是小孩子,現在的他幾乎沒有什麼太恐懼的東西,或者學校中的那些同學與老師都一樣,三觀什麼的也很容易歪去。
不過這個問題有點難啊,我猶豫了一下道:“首先你要注意一下那個小朋友到底是爲了什麼偷東西,是不是家庭非常困難。”
景容在旁邊插嘴道:“笨。”
“……我又哪笨了?”莫名其妙的看着他。
“那個學校是附近有名的貴族學校,你認爲哪個孩子會缺那些東西?”
好吧。已經熟悉了這個社會的景容什麼最討厭了。不過他說的很有道理,而團團也道:“他把偷來的東西都扔了,因爲他的東西更好一些。”
“哦。那就是爲了玩吧?”
“可以這樣玩兒嗎?”
“不可以,如果他真的是爲了玩什麼的你就要告訴老師了,因爲不能讓他繼續偷下去。這樣會讓長大後的他形成習慣,變成罪犯。”
“明白了,團團去告訴老師。”
“團團乖。”
我摸了下他的頭以示獎勵,然後對景容道:“這個家絕對不能失去你,所以對付虯龍我也要出一份力量。”
“不……”
“你瞧,我們兩個一個小一個笨的,你不擔心嗎?”
“……”
“不如,我們一起去。”
“你的能力還不如小萌。”
一句話,將張隊妥妥的打擊了。
最後。誰去對付虯龍也沒有說清楚,吃過了飯大家就回家了。我知道景容是一定要去的,所以對他道:“景容,我是一定要跟着你的,別想甩開我。”
景容沒出聲,然後拉我到牀上。我無語的道:“不行不行,我要去看團團的作業,還沒有去看元元他們睡了沒……”
可是他完全沒有聽我的,我們家的景容永遠是掌控全局的人,一點也不含糊。
我則是典型的小受,一夜的激情,我幾乎是趴在牀上不能動了。所以,我睡的很晚,第二天早上的時候看到牀上沒人還以爲景容下樓去了。
雖然現在團團不需要別人叫才起牀了,但是我們有三個孩子,意外的事情永遠是最多的。
我收拾過後下了樓,結果看到團團獨自在樓下吃飯,不由得心中一冷,連忙問道:“團團,你爸爸呢?”好吧,雖然一直他沒有叫景容爸爸,可是我卻將爸爸這個身份硬安給了他。
奇怪的是,兩個人都沒有強烈反對,或者說是已經默認了?無論他們怎麼想的,我一直將這個稱呼貫徹到底了。
團團看了我一眼,然後道:“他走了,讓我告訴你送我上課。”
“呃……李景容……”我上樓去拿了手機打給他,結果他是接了電話的,但我還沒有開口講什麼他已經道:“你在家裡照顧他們,我會回來,你要相信我。”
“景……”電話掛了,再打就不接了,但是他發來了消息,意思是讓我有什麼事先發消息,然後他有空的時候會回電話。
我差點摔了一邊的古董花瓶,實在沒有辦法只發了信息:你記得下去的時候多拿古董,別留給那隻虯龍。
半天后,景容纔回了我一個字:好!
都這個時候了,他還和我玩惜字如金,真是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