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大一小的笑容幾乎是一模一樣的,我覺得當初說什麼兒子不是他的可以換父親簡直是在胡扯,難道當時在肚子裡的寶寶還能自動改變容貌嗎?
沒想到事實還真是如此,景容在我提出這個疑問後就道:“鬼王胎要到後其纔開始決定自己的樣貌,因爲父親要用血來餵養他一段時間,認了父容貌多半會與父親比較接近。”
“原來如此,那我們之前在夢裡見到他的時候……”
“那是他自己的幻想,他當時也想成爲我的孩子吧!”
“不,當時他就是你的孩子。”
我們新任的父母對嬰兒是各種不懂,而元元雖然是新生兒但對什麼都好奇。就如同還在我肚子中一樣,他如果對什麼好奇基本上都會吸引它們過來,有的離的近他就飛去……
是的。這位新出生的小嬰兒還有一個特殊技能,飛。
雖然飛的不遠,可是隻要看到喜歡的東西就會飛去看,還會抓。
據景容說。他因爲是我的血氣養成,所以會受到傷害。於是,我們就非常緊張的抱着他,不讓他四處亂跑。
整整一天都在高度緊張中度過。真的是要多刺激有多刺激。
比如說,他明明在我懷裡抱着,還能莫名其妙抓到了只鳥兒。
那鳥兒卟騰卟騰的想逃,還伸嘴去啄他。我連忙擋住鳥兒,手背上的肉都給擰了起來。
“啊……”
元元突然間就哭了,好似被啄的是他一樣。
然後那隻鳥嗒一聲一歪腦袋就犧牲了,我嚇得的抽手將它扔了出去,然後替小鳥默哀大概有幾秒鐘。
“元元,你不能隨便哭,你是男子漢大丈夫知道嗎?”
“麻媽疼……”
“呃……”
我無話可說,元元真的是太着人疼愛了,哭起來竟然是心疼媽媽。
這樣子誰還捨得去教訓,於是我發覺和寶寶的第一輪戰鬥下,我默默的敗退了。
而孩子的爸爸絕對是奶爸啊,竟然搶過去抱住,一點也沒有高冷的態度了,道:“他還小管不住自己,你溫和些。”
我麪條寬的淚流出三米半長,對天狠狠的翻了個白眼,這日子沒法過了。兒子太萌,老公太寵他,我特麼的莫名成了小白菜怎麼辦?
“果然,生了孩子忘了娘,命苦啊!”嘆氣。可是手被拉住,景容在我被啄的地方吻了一下道:“還疼嗎?”
“剛還疼,現在不疼了。”我也算是好哄的,可是不一會兒,一隻小手將我的大手牽過去也在他爸爸剛吻的地方啪的吻了一下,不過他講不了太複雜的句子,只道:“疼?”
“肯定不疼了。”心都舒舒服服的,看着自家兒子老公那差不多一樣的臉擔心的看來。就算一百隻鳥來啄我都可以,沒問題嗒。
不過地上那隻鳥的屍體怎麼辦?
“吃。”譁,元元剛說完,口水嘩嘩的流下來了。我看着他嘴裡剛長出的兩隻小虎牙比較無語。道:“你現在吃還早呢!那是肉,不一定可以消化得了。”
元元聽懂了,皺眉底頭,倒是不要了。但是他爸爸卻道:“沒關係,煮得爛一些,可以。”
我無語的看着景容,你的立場呢,你的兒童教育問題呢,學到哪裡去了?
景容輕咳一聲,將臉轉到一邊當做沒聽到一樣。
我幾乎無語,他這個樣子是打算寵溺到底了?
算了,煮爛就煮爛吧,反正又不用我煮。不一會兒小鬼們將小鳥兒煮好了,景容倒是很耐心的親自將肉撕成小塊放在小碟子裡,用小勺親自喂着我懷裡的元元。
元元吃了一口,然後將小勺推向我。意思讓我也吃?
我完全被他們給弄得不知道該生氣還是該笑了,道:“元元吃吧,媽媽不吃,媽媽很飽。但是元元不能吃太多。否則會消化不良。”
其實按照景容的意思是元元不餓,他只是好奇的去嘗試,結果嚐了一下後就不喜歡了,轉眼就玩起了別的。
小孩子的精力讓人十分敬佩。我就問景容道:“現在孩子也生了,我們是不是應該回去了?”
“你要在這裡休息三天,等身體恢復才能回去。”
“哦,那回去我們就去找你的墓地好嗎?”
“不,等他再長大一些,你們兩個我有些不放心。”
“那找蘇乾一起去?不,還是不要了。”
“墓室裡面最後還是越少的人去越好。”
“爲什麼?”
“我不想驚動虯龍。”
“什麼,虯龍不是你嗎?”
“我身上不過是它的力量,而它還在沉睡之中。”
聽起來有點嚇人,我就問道:“那如果我和寶寶吵醒它怎麼辦?”
“你們身上都帶着我的氣息,所以不會被它判定爲敵人,無事的。”
怪不得讓我們去了,但感覺這個虯龍還挺厲害的,光是景容利用他的力量已經這麼強大了,若是它真的出現那真的會毀天滅地。
“那我可不可以順手拿點東西出來。”都進古墓了,不拿點東西豈不是可惜?
“自然是可以的。隨便你拿什麼都可以。”
景容看來還是極寵着我的,我還以爲他有子如此早就將我拋到腦後不理了呢!
但是看來,兒子和媳婦一個都不能少。
我們在這裡休息了三天這才起程向回走,下山的時候景容收穫很大,一拖二……
“上山的時候你抱着一下,下山的時候我抱着一個你抱着我。”
“嗯。”
“抱着我們的時候你有什麼感覺?”
“很重。”
“哪裡有重,哪裡有,要重也是你兒子重。和我沒關係。”
“重,元元重。”
我們同時對這童言童語十分無語,說你重你開心個什麼勁兒,笑的那叫一個盪漾。
走着走着。突然間山上下起了雪,很大的雪。景容將我放在一邊,然後讓小鬼們用最快的速度打掃個地方將帳篷支上。
“你們需要取暖,快進去。”
景容說完我馬上進去了。雖說不是太冷但是雪好像有點大想走下去十分困難。景容倒不困難,他卻怕凍到了我們。
我們進去後就在被子裡放了三個暖寶寶,然後鑽進去擠成一團。景容原本是不想與我們擠的,奈何我經常掀着羽絨被他進來。他無奈就只好躺了進來。我們將寶寶夾在中間,被窩裡非常的暖和。外面聽來風大雪大可是帳篷中卻一片溫馨,我們在幼稚的玩着小手拍大手的遊戲,亦如元元還在我肚子中的時候最愛玩的一樣。
小手貼上大手,比量着哪個大,比量着誰的手白。
結果我發現,我是最黑的那一個。
默默的嘆了口氣,老公和兒子都比自己美什麼的,最討厭了。就在我替自己悲哀的時候,就聽到景容道:“外面有人。”我聽到連忙爬過去拉開帳篷,見一男一女向這邊走來,他們應該是做什麼戶外運動的男女朋友或是夫妻,但是並沒有想到會有這樣的天氣出現。之所以會到這裡來,應該是看到了這裡有人。
我買來的這個帳篷很大,足夠容納下五六個人的,所以我覺得在別人遇到危難幫一把也沒有什麼。再說外面真的好冷,走在這樣的雪地中晚上又容易出事故。
他們走到我的帳篷前,男的走上來問我道:“小姐,我們是來爬山的,沒想到被困在山上了,可不可以進去躲一躲大雪?”
“可以。”我讓出了一人的入口,看着那個男的將全身的設備什麼的都脫下來扔在外面,脫了鞋子走進來,並對那女的道:“把裝備脫下再進來。”
“爲什麼,我好冷。”
“因爲設備可能會刺到氣墊,漏氣就麻煩了。”
“知道了,就不應該和你出來,真是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