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吃麻辣燙,不能吃不乾淨的快餐,找了家飯店我們坐下,點了兩個菜還有一瓶水和一瓶啤酒。
“這件事你也要管嗎?”
“不是我要管,是我必須要管。”
“爲了陰德?”
“嗯,爲了養寶寶。”
我摸了下自己的肚皮,然後看到飯菜上來先是一頓吃,然後道:“我下週考項目三了,有點難。”
“你?不會的,飄移都可以有,還怕在路上跑嗎?”
我們兩個吃飯氣氛很輕鬆,不一會兒就講到了那個色鬼的身上。
“我懷疑那是隻可以隨時上別人身的男色鬼。而且……”
我正說着的時候,突然間一黑色也不知道在什麼地方竄過來呼一下就撞到了肖清新的身上,他的眼神似乎一陣恍惚,然後猛的站了起來。眼睛一點點發紅。
“叔叔?”我下意識的想躲開,可是已經來不急了。肖清新突然間出手將我拉了過來,然後譁一聲將盤子碗全部都拂到了地上,接着整個人壓了上來。一隻大手則去脫我的打底褲。
因爲要練車,所以我最近都是穿着七分褲的,不過肚子突出所以我沒有繫腰帶,都是鬆緊的十分容易脫。
他一動手,我就大叫一聲道:“肖清新,你醒醒。”
肖清新似乎怔了一下,道:“我……怎麼了?頭疼……”說着頭疼,他又想對我做什麼。
我掙扎了一下就看到了一邊上擺着的筷子,忙拿起來抓住肖清新的手就夾了過去。
肖清新這個時候卻冷笑道:“你無法再有這樣的機會了。”
我心中一急,可就在這時肖清新壓過來碰到了我的肚子。也不知道是寶寶太討厭他,還是肖清新本人醒過來了。我只聽得砰的一聲,接着肖清新就站了起來,他站的有點猛,只晃了一下就摔在地上。
我嚇的腿也軟了,竟然卟嗵一聲跪在地上,看着他喘息道:“你沒事吧?”
肖清新坐在那裡搖了下頭,道:“剛剛,那個我……”
“沒有什麼,有東西上了你的身,但是已經走了。”我鬆了口氣,這個時候有人圍了過來,尋問是怎麼回事。
“我叔叔,不想我去見男朋友,所以……”我馬上嘆了口氣。道:“但現在沒事了,對不起叔叔把你推倒了。”
“沒關係,如果你要見我陪你一起去。”
“好的。”
演對手戲什麼的我們已經很搭了,所以張口就來沒有一點停頓。
衆人散去,他坐下來,道:“是那隻色鬼?他竟然上了我的身。”
“是的,我覺得他似乎在向警局挑釁似的,因爲如果這件案子發生了……呸。肯定不會發生的,但是全是在警局周圍。”
“那你說他現在出去會不會……”
“我覺得不會了,因爲他好像是受了傷。”
“你打的?”
“不是,我看着不是你逼他出來的,就是我的寶寶。”
“是他沒錯了。”這句話是景容講的,我擡頭髮他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過來了,手上還拿着書,看來走的相當焦急。
還好,他可以將那本書同化,不然大家就看到一本書在空中飄了。
“你的意思說是寶寶?”
“他碰到了你的肚子嗎?”
“嗯。”
“那就是他意識到他會威脅到你,所以將其逼出肖清新的體外。”
景容很確定的說着,臉上的表情可以用兩個字表示。驕傲。
對於這個炫子狂魔我是一點辦法沒有,還好他是隻鬼,整天沒人能看得到,如果有人能看得到那我的孩子只怕沒出世就已經比我現在都出名了。
看,有個人圍着我轉了半天,過來道:“請問,你是不是網上那位女天師啊?”
我竟無言以對,剛好飯也吃完了。肖清新拉着我就走了出來道:“看來也不是我一個人認出了你,你的那個視頻暴光率太高了,你自己小心點兒。”
我點了下頭道:“我現在去找那個色鬼,免得他再惹事。”
“好。”
“叔叔,週六週日什麼的,到我家住吧?”
“好,我有空就去,只要你家那位不煩。”
“他不煩……大概,應該不會煩。”忘記了那位就站在我面前,竟然馬上替人家說明了。
肖清新叔叔點了點頭走了,可是我竟然注意到景容竟然走到了他的背後輕輕一拍。
肖清新叔叔似乎感覺到了,然後看着高出自己的一團不解的看了我一眼。我搖了搖頭,根本不知道爲什麼自己的老公會突然間去拍叔叔一下。
“這樣他就不會再被附身了。”
“你不會被附身了。”
我解釋完,然後與自家相當走了。
“對了,你怎麼知道他被附身了?”我們好像並沒的提到剛剛的事情。但是景容一眼就看到了。我覺得他肯定不會知道肖清新被附身然後動手要強暴我的事情,否則他不可能這麼淡定啊。
“他身上有淡淡的黑色,應該是被惡靈附身過。”
景容這纔看了我一眼,似乎在問,剛剛發生了什麼事?
我們兩個的相處模式是,他一直跟着我所以知道我所有的事情,於是已經忘記了要用尋問句的本能。
再加上我又是那麼善解鬼意,所以很容易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不由得嘿嘿一笑,有種不想說的想法。可是我一想隱瞞景容就不悅的站住,冷氣四射,我不小心打了個噴嚏。
不公平啊,爲什麼他的事情不想說就不說。我要是不想說就被瞪呢?
好吧,想了一會兒明白了。人家也沒有追問,就是眼神太嚇人,氣勢太壓人,而我呢,毛氣勢也沒有,怎麼能迫着對方將秘密追着與我主動訴說?
忍了忍,我招了。
初時挺平靜的,我本以爲沒事了。可是就在這時,旁邊商場的玻璃窗突然間就炸開了,然後是另一邊的路燈……
我連忙拉住了他,道:“你的兒子會保護我。”說完了我就爲自己點了三十二個贊。摸清大boss的想法,給他會心一擊,然後看着他的臉從剛剛的黑如深夜變成現在的溫柔如水,那滋味真的比坐過山車還忐忑。我長長鬆了一口氣。你兒子什麼的,真的是最好的殺傷武器,比地獄那隻守門巨人什麼的都厲害百倍。
“嗯,他很好。”
炫兒狂魔又開始了。我抽動了嘴角意思性的笑了一個,然後道:“但是我們還是要報仇,找那個急色鬼。”
景容終於認真了,手指一點竟然一次性跳出十多個小鬼。我驚訝的道:“不是講五鬼搬運嗎?”
“一般道士最高可以操控五隻小鬼,但我不是一般的,也不是那些道士。”他一揮袖,衆小鬼出沒了,他們分四面八方尋了下去,竟然有一種非要找到那個色鬼的感覺。
可是找了半天,等我們都回到家裡了也沒有什麼信息。
這不對勁兒啊,景容道:“那隻鬼應該是新死。但怨氣很重,想知道他的身份也不難。”
“還有,和警察有點恩怨,這也是個線索。”打電話給肖清新,他很快就傳了一份最近的一些資料,有被警察最近處理的案子。當然都是些關於桃色緋聞或是變態色魔的。
可惜我看得累了,竟然爬在桌上迷迷糊糊睡着了。也不知道爲什麼,不愛做夢的我竟然做了個夢,一個很真實很可怕的夢。
夢裡面,我正走在鋪着石頭的小路上,潔白的石頭非常漂亮,而另一邊就是個人工湖。
突然間一隻手捂住了我的嘴,我掙扎,嘶叫,可都沒有用。我被拖進了一個樹林,旁邊有一個牌子,垃圾處理處,請勿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