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賽花節什麼時候辦?”某隻歡快的眨巴着星星眼,覺得屬於自己的光輝時代就要到來了。
“每年的十一月份。”玖嵐不好的預感越來越強烈。
“十一月?現在幾月?”某隻咕噥了一聲,忽然問到,眼眸掃過周圍的景色,葉子還是綠的,花也開的嬌俏,不過吹過的風已經帶了絲涼意,入秋了吧?
玖嵐一噎,無語的道,“七月。”小姐的腦子裡果然都是些奇葩,都已經不知道今夕何夕了。
“七月?還有三個月啊!”某隻一臉急切,“姐憋不住了怎麼辦?”
噗!“小姐,您不會……”玖嵐臉色黑了黑,無語的又道,“小姐,您還是打消了這些不切實際的念頭吧!”
“爲毛?”某隻眼眸一瞪,“不服本寶寶嗎?”哼了一聲,又天花亂墜的道,“姐就好比那暫時蒙了塵的珍珠,被埋在土裡的金子,還沒有雕琢的璞玉,一旦被髮掘,那場面氣勢,那震撼驚豔……到時候你的腦洞絕對不夠用知道不?”
玖嵐嘴角抽搐着,用力點頭,“屬下的腦子確實不夠用,完全想象不出來,咳咳,可是小姐,您就算是……珍珠,是金子,是璞玉,也沒有機會展示。”
“納尼?”這下子某隻有點急眼了,“難道賽花節會嫉妒姐這般特別優秀出衆的,以至於剝奪姐的參賽資格?”
玖嵐艱難的搖搖頭,“不是,是有人會剝奪您的參賽資格。”皇上連高利貸都不會讓您幹,覺得給他丟臉,還會讓您去參加賽花節?想都不要想啊!
某隻明白了,不由的一臉悲憤,“那隻小包子簡直就是……姐奔走在康莊大道上的攔路石啊,真想一腳把他送到千里之外。”
玖嵐機警的四下掃了一眼,接近中午了,路上人很少,而且,她現在無比的感謝小姐給人家送的這個外號了,不然在路上這麼一吼……
“不行,姐得想個一勞永逸的辦法徹底解決了那個小包子,不然總是被壓制着,姐豈不是活的憋屈?”某隻憤憤不平的又往前走,還捶了兩下胸口,“艾瑪,心更痛了,趕緊找大夫。”
聞言,玖嵐的心更痛,小姐到底又要幹什麼呢?聽着怎麼那麼像是要去行刺?
玖嵐本來以爲某隻說去看大夫只是一句戲言,沒想到會是真的,找來找去,還真看見一家,就在風月街的路口上。
這個位置按說是很不錯,四通八達的,可奇怪的是,門可羅雀,某隻站在門口觀察了好一會兒,都沒見到幾隻來看病的,難道即墨國的人都健康的不要不要的?
她擡眸掃了眼門上的匾,悠然堂三個字寫的倒是十分有風骨,頗有隱士之風,可這裡面的人也未免過得太悠然了,比她當年一介被嫌棄的婦科大夫還清閒呢!
唉!同是天涯淪落人啊!某隻一時也沒了進去看的心思,捂着胸口,嘆息着轉身開始往回走。
就看見狀不解,明知不開口才是上策,可還是忍不住問道,“小姐,您怎麼不進去看了?”不是心口痛嗎?就算心口好了,看看蛇精病也行啊!
某隻搖搖頭,心酸的道,“姐現在已經是病入膏肓,無藥可救了。”
玖嵐嘴角一抽,沒有開口,心底則在腹誹,您走的太鏗鏘有力了,以後要裝病人,請稍微像一點好麼?
某隻見人家不迴應,無限委屈的回頭,幽幽的道,“姐說快不行了,小玖玖怎麼就一點都不傷心?”
玖嵐無語的咳了一聲,手也捂了下胸口,“屬下很傷心,傷心的胸口也痛了。”
“啊?小玖也胸口疼了?來,姐給你揉揉。”
玖嵐迅速退後幾步,躲開某隻的魔掌,羞憤道,“屬下……又好了,就不老小姐費心了。”
某隻似是非常遺憾的嘆息一聲,“唉,可是姐還沒好腫麼破?不然小玖給姐揉揉?”
玖嵐很想跪下高呼,屬下真的做不到啊!這青天白日的,揉胸口是什麼鬼?腦子裡忽然又想起離開花樓時,小姐解釋的那個什麼搞基一詞,整個人忽然不好了,看某隻的眼神驚悚莫名。
偏某隻還再火上加油,“小玖玖不給揉,那總要表示一下關切之心吧,嚶嚶嚶,不然人家……嚶嚶嚶……”
一邊假哭,一邊噁心吧啦的偷看,咳咳。
玖嵐頭痛欲裂,“小姐,屬下愚鈍,您想讓屬下怎麼做,屬下就怎麼做,只要您不要有什麼其他的……非分之想。”
潛臺詞就是,您只要不對她搞基,讓她幹什麼都行。
某隻在心底歡呼一聲,等的就是這句話,“這可是小玖說的喔,不許反悔喔!”
“絕不反悔。”還能有比搞基更可怕的?
“那好,你去把剛剛那家悠然堂給姐盤下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