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上 又被調戲了
上一秒薛芊芊好像還是咬牙切齒,然而,下一秒,她忽然眼眸裡帶上了癡迷的眷戀,衝着即墨萌的方向着魔般的走過來,嘴裡還喃喃自語着,“皇上,皇上……”
書廳裡一片死寂,大家都震呆了。
薛芊芊愛慕皇上的事,在場的人也都瞭然幾分,只是這般明目張膽的就湊上來……她是不是瘋了?
即墨雲嚇得捂住了嘴巴,差點沒尖叫出聲,即墨卿也驚異不已,下意識的喊了一聲“薛芊芊……”
可是薛芊芊卻仿若不聞,眼裡只有即墨萌一個人,腳步不停,眼神滿是赤果果的愛慕。
即墨萌的臉頓時不好看了,狠狠的瞪了某隻一眼,她懲罰那個該死的女人可以隨意的折騰,可是竟然敢……
某隻察覺到人家的怒氣,心裡也是一顫,她用魔瞳迷惑薛芊芊的心神,讓她發瘋,出醜,可是誰知道人家心裡最大的瘋魔會是他呢?一時,她也是崩潰,尼瑪的,被別的女人意淫自己的男盆友,感覺也不是很美好不好?
於是,她趕緊衝到即墨萌的身前,很是誇張的道,“薛芊芊,你想幹什麼,不許你垂涎他……”
薛芊芊看到她擋在了面前,眼神忽然嫉恨迸出,“墨寶,你滾開,皇上不是你一個人的,滾開,滾開……”
“不要,我絕不容許你侮辱皇上的純潔!”某隻張開雙臂,將即墨萌護在後面。
這樣贖罪行不行?
即墨萌美顏都不知道變幻成什麼顏色了,呼吸一時重了幾分。
門外的幾個侍衛也是呼吸急促,瞪大了眼珠子,不知道下一秒他們該做什麼。
連走出去幾步的韓太儒都聞聲又倒了回來,看到書廳裡的一幕,眉頭皺起來,聲音重了幾分,“薛芊芊,你這是在做什麼,成何體統?”
薛芊芊卻視若無睹,繼續靠近某隻和即墨萌,“墨寶,你滾開,不要妨礙我和皇上……”
“啊呸呸……你和皇上半分關係都沒有,別說的這麼齷齪行不?皇上,您,別怕,我會保護您的……”
身後,即墨萌的臉已經徹底黑了,這個笨蛋,玩上癮了是吧?看過後怎麼收拾她!
“皇上,我是真的喜歡你,真的……”薛芊芊每走一步,便着魔一樣的喃喃一聲。
某隻嘴角一抽,眼看薛芊芊快到跟前了,纔開始故作緊張的大喊,“護駕,護駕……”
聞言,墨水和若風兄弟趕緊的衝過去,兩個擋在前面,一個把薛芊芊給推開。
可是薛芊芊卻似發了瘋,被推開後,竟然還不改初衷的想要再撲過來,嘴裡更是高喊,“誰也別想攔着我,皇上,我是真的喜歡你,我……”
“堵住她的嘴!”即墨萌終於受不了的開口,眼神冷的能結冰了。
墨水應了一聲是,便要來點她的啞穴,她卻開始拼死掙扎,她的身手也不錯,一時,墨水竟然不能得逞。
於是,整個書廳裡都回蕩着她聲嘶力竭的告白,還有打鬥聲。
外面的禁衛軍早已衝了進來,只是看着打鬥的對象居然是大統領家的千金,一時也都怔住了,而皇上也沒有讓他們出手,所以他們也都在裝傻看着。
“成何體統?成何體統啊?”韓太儒在邊上,痛心疾首的搖頭,掩面不忍直視。
某隻也是嘴角抽抽着,她也沒有想到薛芊芊這麼……瘋狂啊,阿彌陀佛,真是罪過啊,不過……嘿嘿,看着最後薛芊芊披頭散髮的終於被墨水制住,點了啞穴和定身穴位,只留下憤恨的眼神瞪着她,她心底還是很爽的,經此這一鬧,她薛芊芊的大名只怕要上頭條了,而以後想走出那個家門,她也得有那個臉擡起頭來,呵呵呵……
“皇上,怎麼處置?”墨水摸了一把汗,小心翼翼的問。
即墨萌還在瞪着某隻,一副你死定了的樣子,嚇的某隻的小心臟在亂跳個不停,“衆目睽睽之下,德容有失,滿口胡言亂語,還意圖迫害朕,簡直罪大惡極,只是念在薛統領的份上,朕網開一面,不再追究,你帶人把她交給薛統領吧,責其嚴加管教,再不可出來做出有損統領府掩面的事了。”
這就是變相的禁足了,且恐怕這輩子都出不了統領府的大門了。
一個德容有失,還對着皇上如此大膽無恥表白的女子,哪裡還能被世人所容?
“是,屬下遵命。”墨水似是也很嫌棄去拉扯不能動的薛芊芊,便招手叫來了兩個禁衛軍,兩人面無表情的架起來,片刻,剛剛還激烈的一幕就都消失不見了。
“皇上,宅心仁厚,乃我即墨之福啊。”韓太儒感慨了一聲,搖搖頭走了。
留下的幾人都還是嚇的懵懵的,白着臉不知道如何反應。
某隻也乖巧的垂首,一副做錯了事的小媳婦模樣。
即墨萌哼了一聲,負起雙手,擡步往外走。
某隻趕緊跟在後面,亦步亦趨,十分配合。
若風兄弟對看一眼,也跟了上去,卻保持着一小段距離給兩人玩你傲嬌生氣、我小意討好的戲碼,好不容易主子翻身把歌唱、怎麼滴也得成全人家過一把夫綱重振的癮啊!
書廳裡,眨眼只剩下三人。
秦榛悅回過神來,看了那兩人一眼,留下一句“好自爲之”也離開了。
即墨雲見周圍都沒有人了,才期期艾艾的開口,“薛芊芊到底怎麼了?她怎
芊芊到底怎麼了?她怎麼會突然……”
即墨卿臉色陰沉,可眸底也有一絲不安涌動,“她中邪了。”
“中邪?你怎麼知道?”即墨雲驚嚇的叫了一聲。
即墨卿瞪她一眼,“不是中邪是什麼?她就是再沒有腦子,再愛慕皇上,卻也絕對不會在大庭廣衆之下就做出這般羞人的事。”
即墨雲拍着胸口,喃喃道,“是啊,薛芊芊可是很重臉面的,她怎麼能對着皇上就那樣說胡話呢?一定是中邪了,中邪了,可是……她爲什麼忽然就中邪了?”
這也是即墨卿想不通的地方,一時抿脣不語。
即墨雲想了一下,忽然道,“會不會是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墨寶對她做了什麼手腳?”
即墨卿搖搖頭,“我也沒看出來,薛芊芊一直離着她很遠,兩人都沒有靠近,她能做什麼手腳呢?就算是用毒,也該有痕跡的,可是我完全沒察覺什麼。”
“難道是之前薛芊芊撲過去的時候……咳咳,墨寶不是抓了她一把麼?”想到某隻的下流招數,即墨雲也是醉了。
即墨卿眉頭一皺,“應該不是,要是那時候做了手腳,早就該發作了。”
“那是什麼呢?”
“……暫時不知,不過一定和墨寶脫不了干係。”
“那咱們……”即墨雲打了一個寒顫。
即墨卿看了她一眼,“你若是能收手,儘管收手。”然後冷笑了一聲,挺着脊背離開了。
留下即墨雲一個人面色煞白,是的,她們都是一顆棋子,能不能收手又豈是自己作得了主的?
再說即墨萌和某隻離開後,一前一後走了一段路,見四下無人,某隻趕緊的貼上去,小意的討好道,“矮油,人家不是故意的啦。”
即墨萌沒有避開她貼上來的身子,可還是傲嬌的哼了一聲,表示他很生氣。
某隻挽住他的胳膊,親熱又諂媚,“我哪裡能想到她內心原來這麼邪惡呢,居然對你垂涎,呵呵呵……不過我不是保護住你的貞操了麼,你就不要生氣了。”
“墨寶,你還敢說……”即墨萌抓住她的手,重重的揉搓了幾下,發泄心裡的鬱氣,“懲罰那個蠢女人,竟然還利用朕當靶子……”
“哪有?人家纔不捨得呢,人家看着她對你表白,心裡醋的要死……”
即墨萌聽到她吃醋的話,面色終於緩和了一下,“你真的……醋了?”
某隻一看上套,忙飛快的點頭,“當然是真的,你可是我一個人的,別人不要說碰一下,就是對着你意淫表白,我都會吃醋的。”
即墨萌面色更好看了些,不過語氣還是彆扭,“那你還讓她噁心朕?”
“嘻嘻,那都是意外啦,我保證,以後絕對不會再發生這樣的事情了,你的貞操姐可是在意的很,會珍惜的,嘿嘿……”
即墨萌輕哼了一聲,這事算是揭過去了,不過他想到什麼又低聲問,“她剛剛爲何會那般?你做了什麼?”
某隻眼眸閃了閃,笑着道,“這是一種……催眠術啦,就是能催發出一個人心裡的魔障來,像是中邪一樣。”
即墨萌眉頭一皺,“這也是你那一世的本事?”
某隻點頭,“是啦,是啦。”
“那當初,上官駒的瘋癲也是你做的?”
“嗯,誰叫他敢對姐不客氣。”
“……那你會不會對朕也?”即墨萌忽然幽幽的問。
某隻一愣,又不懷好意的一笑,“你想不想試試?”
即墨萌眼眸閃動的更厲害,“試什麼?”
某隻湊近他,“試試你心裡到底最瘋狂魔障的是什麼?”
即墨萌不說話,拉着她腳步走得快了些。
某隻笑着追問,“試不試啊?是不是你不敢?呵呵……”
即墨萌忽然飛快的在她耳邊說了一句,“不怕被朕提前洞房燭了,你就儘管試!”
“呃?”某隻反應了半響,看道人家紅了的耳根,才反應過來是什麼意思,尼瑪的,又被調戲了。
他的意思是,心裡瘋狂想要的是她了?
啊啊啊,禽獸啊禽獸!
兩人一路調戲着,去的正是他的永和宮。
進了宮殿,就看到楚玉和秦皓然在外面等着,一個滿面的焦急,一個則面色古怪。
“怎麼了?”某隻放開即墨萌的手臂,迎了過去。
看到她就像是看到了救星,若不是即墨萌危險的警告視線,楚玉都差點拉住她的手,“你快去看看玄兒吧。”
某隻眉頭一皺,“楚玄不太好麼?不應該啊,難道那解毒丸不管事?”
楚玉也不知道怎麼解釋,“你針下去的穴位剋制了一部分,玖嵐也給她吃了藥丸,可是我看着……”
某隻忙問,“楚玄在哪裡?”
楚玉用手一指,“在偏殿的寢室。”
某隻擡步就往裡走,走了幾步,看幾人都落在原地不動,不由的喊了一聲,“喂,怎麼回事,你們都不進去啊?”
聞言,秦浩然的臉忽然不自在起來,細看,還有些紅。
楚玉也神情古怪,“我們就不進去了,你自己去吧。”
某隻皺皺眉,看向即墨萌,“你也不進去?”
即墨萌瞪了她一眼,沒好氣的道,“不是在意朕的貞操麼?”還喊他進去做什麼?
聞言,某隻像是恍然
只像是恍然大悟了,猥瑣的笑着點了三人一遍,“你們這些滿腦子不純潔的人啊……”
三人都否認。
“朕纔沒有!”
“我纔不是!”
“那是我妹子,我純潔的很好不?”
某隻着重看了一眼秦浩然,不對勁啊,這貨不是一直都冷傲疏離的麼,怎麼這麼急切的解釋呢?心虛呢?
心裡惦記楚玄,某隻才美再繼續追問,進了偏殿,就看到楚玄躺在牀上,外面紅色的裙衫已經脫了去,只留下裡面白色的裡衣。
美顏潮紅,呼吸急促,小手抓着衣襟,一雙眸子裡是掩飾不住的春潮氾濫。
玖嵐伺候在一邊,拿着一塊帕子不斷的沾上涼水給她降溫。
看到某隻進來,纔算是鬆了一口氣,“小姐,您可來了。”
某隻點了一下頭,走過去坐在牀邊,麻溜的握住楚玄的手,指尖搭在她的脈搏上,片刻,她不解道,“體內還好啊,沒什麼殘留的毒素啦。”
玖嵐也道,“是啊,屬下也是不解呢,一出了書廳,屬下就給郡主服下了解毒丸,當時熱度就退下來了,可誰知……”
“又發生了什麼?”
玖嵐看了一眼楚玄,楚玄面色似乎更紅了,搖着頭,喘息着不許她說。
某隻拍拍她的手,“楚玄,你是不是現在還很難受?”
楚玄搖搖頭,哼出的聲音有氣無力的,“不難受。”
某隻摸了一下她的頭,汗津津的,可是卻沒有灼熱了,那她怎麼還是一副春情盪漾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