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臺上某隻還在無比賣萌的唱着跳着,手裡翻來覆去做着那幾個經典有愛的動作,唱到“這首歌帶給你快樂,你有沒有愛上我……”時,眉眼晶亮,似是灑在衆人心頭的一陣春雨,淅淅瀝瀝的格外動人。
第一排的人,表情豐富多彩起來。
除了上官駒一臉的惱恨和薛左振神情複雜外,其他人都看的很投入,樑尚甚至跟着手舞足蹈起來,嘴裡更是熱情的唱着,還別說,他雖然人猥瑣了點,歌唱的倒是還不錯,一時,有他的帶動,貴賓席位上的世家公子們也漸漸的放下了矜持,跟着動起來。
畫面更是熱鬧了!
即墨殤脣角不自覺綻開的笑美的天地都爲之失色,這首歌還真是帶給他快樂啊,只是有沒有愛上她呢?
楚玉也在跟着下意識的比劃,身子輕輕的晃動着。
秦皓然皺眉看了他一眼,想勸什麼又忍了下去,好吧,人家的歌曲是挺有感染力的。
曲清閣也在一邊感慨,“想不到將軍府上的小姐會有這份才藝,八歲尚且如此,以後不知道會是如何的驚才絕豔呢?”
聞言,蘭漓的心底微微一顫,溫柔的脣角凝固了一下。
而遠遠的麗水河上,那嗖不起眼的小船裡,終於打開的小窗戶前,站着的人臉上表情更加的凝固,那是不知道氣還是惱還是懊悔的無措。
早知道,就該阻止她來參加這次面賽,哪怕她會生氣,也好過現在她在臺上又唱又跳的,迷的那些狂蜂浪蝶都失了分寸,讓自己看的更是受不出的胸悶氣堵!
早就警告她不要表演那些……可她偏偏不聽,居然敢唱出這樣挑逗的豔詞來,什麼叫你有沒有愛上我?大庭廣衆之下,她是在問誰?
他越想,便越是意難平,以至於盯着遠處的琉璃眸子裡火花激烈,很想揪住某隻收拾一頓纔好。
小魚兒蹲在角落裡,滿心的鬱悶,唉,在宮裡糾結了半天最後還是來了,來了卻不看比賽,不管外面演繹的多麼激烈、叫好聲如何熱情,那扇小窗戶始終關着,好吧,知道您是衝着某隻寶寶來的,可是好不容易等到她上臺了,您也糾結了一番後開了窗戶看了,可爲什麼更糾結上了?
不就是唱了幾句挑逗的詞麼?您把它當成是對您問的不就成了?咳咳
最鬱悶的還是花若風,唉,他好想也跟着一起跳一起唱啊,可是瞅瞅主子的臉,唉……
舞臺上的表演終於結束了。某隻站在中間,一邊拉着一個人的手,做了個優雅可愛的謝禮動作,她跳的小臉紅撲撲的,像是誘人的蘋果,旁邊的兩個小姑娘也眉眼閃亮,尤其是青語,一雙紫色的眼眸像是紫色的水晶般熠熠生輝,衆人發出熱烈的掌聲,還有雷鳴般的叫喊!
這次叫喊的可不止是好,還有一聲聲的“再來一個!”
衆人都還意猶未盡,沉浸在歡快的舞曲中不能自拔!
不管是貴賓席位上的世家公子,還是遠處的老百姓,好像是身體的某種細胞被調動起來,剛剛活躍了一下,沒有盡興就要被終止,那種難受如螞蟻在爬,不受控制。
於是,很快,“再來一個”的互喊鋪天蓋地的越喊越烈!
而那些其他花樓姑娘們的臉色也越來越難看,這打臉真是越來越響亮了。
春色滿園的姑娘們卻是激動的眼含熱淚,又哭又笑、不能自已。
即墨墉這時笑着開口,“皇叔,您看呢?民意如此熱情,不好違背呢。”
“然後呢?”即墨殤挑挑眉,問的漫不經心。
見狀,即墨墉眸光動了動,“不若,就再辛苦墨小姐和其他兩位姑娘表演一個好了,也好全了大家如此喜愛的這份心意,您意下如何?”
這話一出,有些人是贊同的,課有些人就暗暗皺眉,從中品味出些別的意思來。
爲了參加這次比賽,衆多的姑娘們確實是都準備了才藝,可是既然是來比賽,那才藝就都是千挑萬選出來的,最多也就是三個兩個的,因爲第一天不用,第二天只需要一個,若是能有幸走到第三天,也不過是再比一個或是兩個就可以了,而這些才藝爲了想要更加出衆精彩,勢必之前經過了繁複的練習,能拿出兩個就很好了,可……
可今天若是一下子表演了兩個,那麼明天呢?
當然也可以表演個普通的,可是有了剛剛這樣驚豔的舞曲,若是普通了,大家還會買賬?
所以,這樣的要求其實有些強人所難,甚至是別有用心!
衆人就都看向即墨殤,等着他的答覆,之前看兩人的互動,大家都猜測攝政王對人家有點呵護的意思,那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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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即墨殤毫不猶豫的點頭,笑道,“嗯,賢侄的提議不錯,甚合本王心意。”
聞言,衆人心底驚異,難道事實不是他們想的那樣?
即墨殤也眸光閃了閃,不過很快便笑着道,“如此真是太好了,我等有耳福了。”
那邊楚玉卻皺眉插了一句,“這樣不太好吧?”
“喔?哪裡不好了?”即墨墉看了即墨殤一眼,即墨殤一臉漠不關心的在品酒。
楚玉似笑非笑,“哪裡不好?依着墉小王爺的聰明才智會不明白?墨小姐再表演一個,那明天要怎麼辦?”
即墨墉笑得眉眼不動,絲毫不覺得尷尬,“墨小姐多才多藝,會的豈會是隻有這一個兩個?”話語一頓,看向臺上的某隻,“墨小姐說呢?你不會忍心讓大家失望吧?諸位可是都等着呢!”
這話說完,他含笑的眼神看向四周,四周很快有人熱情的相應,“對啊,對啊,我們可都喜歡的緊,想要再次一堵國民女神的風采呢。”
一語出,更多的人相應起來,反正剛剛攝政王也不反對,他們也確實想看,附和一下又如何?
只有楚玉面色不好看,秦皓然也皺起眉,蘭漓脣角的笑意也隱退去,周身似有清冷的光,只是他們三人剛想說什麼,臺上的某隻就已經嬉笑着應下,“好啊,既然大家這般捧場子,奴家怎麼能讓你們失望呢,別說再表演一個,就是兩個也沒問題,但是……”
剛聽到前面,衆人都覺得她要麼是太自信囂張要麼就是想要隨意表演一個糊弄應付,不過聽到後面還有但書,又豎起耳朵。
即墨墉含笑問道,“但是什麼?墨小姐有什麼條件儘管說。”
“呵呵……奴家哪裡敢在墉小王爺面前提條件,奴家只是覺得吧,剛剛的算是今日比賽的表演,那麼接下來再表演什麼才藝就是額外的了,既然是額外的,那麼……可就不是免費給大家看了喔!”某隻眨眨眸子,哪怕此刻是在說最俗氣的銀子,人家也一點不覺得臉紅尷尬。
即墨殤忽然笑了,“呵呵……小丫頭這話說的在理,本王支持!”
聞言,即墨墉只好道,“墨小姐這個說話倒也是對的,這樣吧,你之後的表演,需要多少銀子都由本王來出,就算是本王請在場的諸位欣賞了。”
這話一出,頓時搏的衆人的好感,“多謝小王爺”的呼聲此起彼伏。
某隻心底冷笑一聲,這一隻披着人皮的狼還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盤,既給自己挖了坑,又在衆人面前裝了一回好人,一舉兩得啊!
然……她豈會是那麼好欺負的?
於是,她掩脣一笑,“呵呵……小王爺,談銀子多傷感情啊,奴家是那樣俗氣財迷的人麼?”
她這話一頓,衆人就都呵呵了,你不俗氣財迷,你家花樓的價碼都是什麼鬼?
連春色滿園的姑娘們都對這句話反駁不了,咳咳
只有即墨殤笑得越發妖孽,蘭漓好看的脣角也勾起來,帶着縱容的溫柔,楚玉哭笑不得,撫額,不知道某隻又是想打什麼主意。
某隻對這一切都不以爲然,又笑着道,“奴家不要銀子啦,奴家和小夥伴們表演完以後,正巧也是午膳的點了,不若就請小王爺請我們吃一頓大餐如何?”
昨天宰了那妖孽,今日就再去折騰這隻披着人皮的狼,哼,禍害不死他!
聞言,即墨墉不着痕跡的皺了一下眉,不知道爲何心底有種不好的預感升起,可是想了想,只是一頓飯而已,而且能和春色滿園的姑娘們吃飯,從虛榮心來說,對男子也是一大滿足,畢竟今日她們開始風光的不得了,還有……他也可以順便探問出點什麼來,於是,他笑着道,“如此,真實本王的榮幸了!”
“好,痛快,那就一言爲定!”
“一言爲定!”
“那本王能不能也去湊個熱鬧啊?”即墨殤忽然笑着插了一句,他看那小丫頭眸底閃着狡黠的光,就知道這隻小狐狸定然又有什麼好玩的了,他豈會錯過?
聞言,即墨墉恭敬的點頭,“皇叔能來,墉求之不得。”
楚玉這時也似笑非笑的問,“那小爺呢?可也能厚着臉皮一起去蹭一頓?”
即墨墉點頭,“自然!世子和皓然公子一會兒若是願意,可一起來!”
幾人都客套的道了一聲謝,這事就算是定下了。
而遠遠的小船上,即墨萌的臉色卻是越發的不好看了,小拳頭緊握着,也不知道是和誰在生氣,是氣她一點閨儀矜持都沒有還是氣自己爲什麼巴巴的跑來看?
小魚兒也嘆息,是啊,主子,您說您來幹什麼呢?才藝又不好好看,這不是來找虐麼?
還是花若風會關鍵時候會寬慰人,“公子,屬下覺得墨小姐呢,一定不是想要和即墨墉一起吃午膳的,一定是別有用心的,咳咳不是,是有什麼打算的。”
聞言,即墨萌冷哼了一聲,“這個笨蛋能有什麼打算?”
哎吆喂,這話裡的酸味……花若雨那個感情遲鈍的木頭都聞出來了。
花若風內心猥瑣的一笑,還是硬着頭皮又猜測道,“屬下覺得吧,墨小姐肯定是看出即墨墉的不懷好意來了,可是她是那麼容易吃虧的人麼?她的性子您還不瞭解,那是有仇必報啊,而且最不缺的就是陰謀詭計,咳咳,不是,是計謀,所以,屬下就想啊,她一定是有了整即墨墉的好點子了,這吃午膳就是個由頭,一會兒指不定會有什麼好戲發生呢。”
聽了這話,即墨萌的臉色稍好看了些,不過出口的聲音還是傲嬌而不屑的,“哼,那個笨蛋想幹什麼就幹什麼,與本公子何干?”
那神情還真是……
船艙裡的其他三個人都無比的糾結,唉,您這麼口是心非真的好麼?而且……您出了宮,刻意易容成此刻的樣子,除了想要躲過某些人的視線,不是想在關鍵時候幫人家一把?
即墨第一山莊,也是江湖上最神秘的地方,玲瓏山莊,比姚家的逍遙谷還要神秘,逍遙谷雖然大家都進不去,可是還知道確切的位置,可是玲瓏山莊卻神龍見首不見尾,無人可以找到其蹤跡。
尤其是它的莊主玲瓏公子,長相年齡都不一無所知,只知道他叫玲瓏公子,手裡拿着玲瓏玉牌,可掌管山莊的一切事物,甚至連江湖上的事情也有一言九鼎的發言權。
因爲玲瓏山莊據說有說不盡的財富,更有令江湖聞之色變的殺手營,殺手營的人出馬,從不失手!
誰能想到,令江湖和天下人都敬畏的玲瓏公子會在這條不起眼的小船上!
知道的人也就從小一起陪着他長大的這幾個人,還有如今在山莊主持大局順便養傷的邱公公!
三人沉默了一下,臺上的表演又再次開始準備,某隻正領着媚夕和青語去更換衣服。
即墨萌不知道想的什麼,眉頭禁不住輕皺起來。
花若風很自作聰明的勸道,“公子無需擔心,墨小姐天資聰慧,就算是即墨墉心機深沉,她也定不會吃了虧去。”
即墨萌像是被戳中心事一樣,羞惱成怒道,“本公子何時擔心她來着?”
“是,是,您沒有,是屬下擔心!”
“你說什麼?”即墨萌眸子都眯起來了。
小魚兒奉送一個作死的眼神,別人對某隻寶寶虎視眈眈就已經夠讓主子氣憤了,你還火上澆油?
“不是,公子,屬下是口誤,絕對的口誤,屬下一點都不擔心,不是,屬下的意思是,剛剛不是攝政王和蘭世子還有楚小郡王、皓然公子都答應一起去了嘛,有他們在,墨小姐一定不會有事的,您就放心吧。”花若風自作聰明的說的一通。
這下子,就是當背景的花若雨都忍不住對他投去同情的一瞥,大哥的腦子是不是抽搐了?這些話說出來,主子豈不是更加不放心了?
小魚兒撫額,主子就是擔心那幾個人呢,你可倒是好,一個沒落的都提了一遍,還真是……
即墨萌的臉果然陰沉的如暴風雨,不過卻努力的繃着,不想讓人看出來,可是他們三個又不是眼瞎,就是不敢看,感覺那低氣壓也知道了,花若風哭喪着臉就跪下了,“公子啊,嗚嗚……屬下絕對沒有別的意思啊,屬下就是覺得有他們保護着墨小姐豈不是更安全嘛,也省下讓你揪心了,而您也完全不必介懷,墨小姐心裡只有您啊,她摸了您,您也看了她的身子,您們彼此的清白都給了對方,只能在一起……”
“閉嘴!”即墨萌耳根後紅了紅,也不知道被哪一句給戳中了。
見狀,花若風就暗暗的舒出一口氣,好險,關鍵時刻說出這些羞人的真相,依着主子的青澀一定會受不住的害羞的,果然……
他閉了嘴,也躲過了一劫,同時也暗暗決定,以後一定要管住嘴,怎麼能總是說實話呢?
這會兒的功夫,某隻再次回了舞臺,裝扮換成了一個個嬌俏小姑娘,長髮披肩,長裙及地,手腕脖子上帶的首飾晶晶發亮,十分搶眼,三人都是白色的裙子,笑意盈盈的站在那裡,如降落在森林裡的小精靈!
而最爲奇怪的是三人的面前還各放了一根不明物體,像是柱子,不過下面有支撐的架子,上面又有一個形似桶狀的東西,他們實在搞不懂那是個什麼鬼了?
七色彩虹衛們依舊是面具遮臉,內心崩潰,接下來又是哪一首?不會是……
某隻給了即珂一個眼神示意,即珂忍着悲痛,開始豁出去般的彈奏起來,主子啊,您要是聽到了,一定要相信屬下的清白啊,不是有意刺激您的,實在是被某隻寶寶脅迫所以才……
這一首曲子是走搖滾風格,很炫酷,歌詞又……最主要的,還是曾經她用來跟小包子借錢時寫的東西,當初只是幾句改編的歌詞,她還很遺憾不能親口唱呢,那樣纔會更有感覺吧?呵呵……她心底想着,脣角的笑意就更明媚的耀眼了,遠處的那艘小船她可是早就發現了,看在他能來的份上,她就勉強給他當面唱一遍好了。
“笑就歌頌一皺眉頭就心痛,你要往哪走把我靈魂也帶走它爲你着了魔留着有什麼用……請看見我讓我有夢可以作我爲你發了瘋你必須獎勵我……”
三隻可愛的小精靈,你一句我一句,輕靈的聲音極具穿透力,周圍七色彩虹衛們簇擁着她們,像是打了興奮劑一樣的跳着,很魔性,也很帶感,此刻衆人也終於多少了解了一點那三根柱子是幹什麼的用的,人家一人握住一根,對着那小筒子唱的很投入,雖然實際用處看不到,不過從畫面上來看有點瀟灑的味道,也許就是一種得瑟的道具,一會兒扭一下,一會兒歪一下的……
唱到高超處,氣氛點燃的更加火爆,樂曲勁爆,尤其是加了打架的架子,即珂不要命的狂敲着那一張鐵板子,放出框框框的動靜,頭也在眩暈似的搖動,七色彩虹衛扭動的更加激烈,某隻更是用手指着下面的人,‘深情款款’的吼,“你是電你是光你是唯一的神話我只愛你youaremysuperstar,你主宰我崇拜沒有更好的辦法只能愛你youaremysuperstar……”
下面的人一個個的目瞪口呆的盯着臺上,似也着了魔,發了瘋,想跟着一起狂喊,你是電,你是光,你是唯一的神話,不過最後那一句咒語是什麼意思?
第一排的那些見多識廣的人也不解,即墨殤問楚玉,“你可懂最後一句?”
楚玉搖頭,“我也不知,是不是哪一族的語言?”話語落,又低聲問蘭漓,“漓,你可知道?”
蘭漓也搖頭,“不太確定,大陸之外,還有許多的小國,甚至遊牧民族裡的語言也與我們不一樣,實在是很難辨別。”
楚玉聞言嘆息,“唉,她可真是有才啊!”
即墨墉這時插了一句,“本王怎麼覺得,這首歌裡含着什麼其他的意義呢?”
這時候,歌曲正在唱,“火你是火是我飛蛾的盡頭沒想過要逃脫爲什麼我要逃脫……”
聞言,即墨殤看了他一眼,還未說話,着魔的正跟着一起狂魔亂舞的樑尚說了句,“表哥,你想什麼呢,這是在含沙射影說女子之情的,多麼感人啊,哈哈哈……我就是火,撲向我吧……”
舞臺上,某隻已經開始唱到那一句最高音,也是最爲震撼的表白處,“你是意義是天是地是神的旨意除了愛你沒有真理……”最後兩句,像是穿透了雲霄,激盪人心。
衆人都跟着渾身一顫,神情更加瘋狂起來。“你是電,你是光,你是唯一的神話……”
誰是神話?在臺上表演的她們就是衆人心中的神話。
不可能做到的,她們都做到了,不是神話是什麼?
而遠處的小船上,即墨萌的神情已經很難用言語來形容,原來當初她寫的詞是這首歌改編的,原來是這樣的意思……聽着她一聲聲的在喊,他的心跳的越來越沒有規律,又是羞惱,又是莫名的激動,似是知道她是爲了他唱的,甚至能感覺到她的眼神望這裡看了很多次……
心底泛起不知名的甜與慌亂,還有不想承認的驚喜,之前看到的那些所帶來的怒火就這樣很沒出息的散去了,不知不覺……
某隻的表演絕對是猛烈的,如一場大火,席捲了整個麗水河兩岸,來的人無一倖免。
以至於,她表演結束後,依依不捨散去的人們還都神情癡然,目光呆滯。
一個着魔的喃喃問,“這首歌帶給你快樂,你有沒有愛上我?”
對方立刻激動的迴應,“你是電,你是光,你是唯一的神話,我只愛你……”
另一個立即驚醒,悲壯的表決,“我想要怒放的生命,就想穿梭在遼闊天空……”
對方馬上哀怨的低嘆,“我有一簾幽夢,不知與誰能共……”
衆人絕倒!成會玩!
衆人三三兩兩的散去,第一排的人卻都坐在原處沒有動,按說貴人們不走,下面的人是不能動的,不過即墨殤讓青風發了話,說今日的比賽到此爲止,沒事的就都退了吧,他們這纔敢先離開。
除了看比賽的,還有那些比賽的姑娘,內心再不甘嫉恨,也只能無奈的離開,剛剛那一場表演簡直燒紅了她們的眼。
走的還有那兩頂轎子,似乎一直寂寞無聲的守在那裡,卻自始至終沒有一點的動靜。像是被遺落。
秦豔茹和姑娘們當然沒走,她們可是還得留下來用午膳呢,昨天在攝政王殿下的畫舫上吃的,今天又是小王爺請客,她們的面子還真是越來越大了……咳咳
某隻又去換回了最初的裝扮,媚夕和青語回了秦豔茹那裡,氣息還在微微的喘着,七色彩虹衛們大功告成,都不動聲色的隱退了下去,墨水和玖嵐站到了某隻的身邊,玖嵐很有眼力的遞上水。
某隻接過杯子,很灑脫的喝了,把杯子還給玖嵐,迎着第一排的人走了過去。
走至跟前,某隻笑着先行了一個禮,“殿下,小王爺,各位大人,奴家的表演如何?”
即墨殤放下手裡的杯子,拍了一下手,笑着讚道,“很精彩,本王從未見過這樣的舞曲,此生都無憾了。”
“呵呵……能聽到殿下這般的讚美,奴家也此生無憾了。”
“寶寶,累了沒有,要不要過來坐下休息一會兒。”蘭漓在衆人面前,一直都是維持着看不到的模樣,那雙眸子暗淡無光,脣角的笑卻溫暖。
某隻心裡一酸,笑着走過去,親暱的道,“漓哥哥,我不累。”話語一頓,貌似很傷感的咕噥了一句,“只是很難過你都不能看到人家的表演。”
聞言,在場的人神情微微一變,這可是蘭漓最忌諱的話題。
蘭漓握着椅子的手緊了一下,知道她的用意,心底縱容的一嘆,然後用淒涼哀傷的語調道,“寶寶,漓哥哥這輩子都只怕是看不到你的表演了。”
聞言,即墨墉原本的猜疑稍微淡了幾分,而即墨殤卻笑得更加意味深長。
秦皓然和楚玉內心抽搐了一下,漓也會表演了?可某隻的戲是那麼好配的麼?
這一點,玖嵐是深有體會,不由的無比同情起蘭漓來,唉,但願你能受的住!
果然接下來,某隻開始了催人淚下的攻擊,“嚶嚶嚶……不會的,漓哥哥,你一定會好起來!”
某隻入戲很快,上前一步,握住人家的胳膊,就演上了,還用一雙要哭不哭的眼睛望着蘭漓,蘭裡忽然覺得壓力好大,“寶寶……”
他現在後悔了行麼?
難得蘭漓有這樣的時候,某隻豈會放過,而且想到他以前過了那兩年那樣灰暗蒼白的日子,她就更是心疼,想要他真正的鮮活過來,於是,她更加賣力的演,“漓哥哥,你放心,寶寶一定會想辦法幫你的,上天入地,寶寶都願意。”
蘭漓知道她是在演戲,可是心底還是感動的,“謝謝你,寶寶……”
“不要謝,漓哥哥……”某隻悲切的搖頭,“嚶嚶嚶……都是寶寶不好,若是陪着你,也不會讓你遭受這麼多的傷害和痛苦,到底是哪個喪心病狂的畜生乾的,嚶嚶嚶,怎麼捨得傷害漓哥哥,他一定是個醜八怪,還是個智障腦殘,所以才嫉妒生的如此俊美非凡又天資聰穎的漓哥哥,嚶嚶嚶……那隻畜生一定會遭天打雷劈的,一定會不得好死,一定會被先奸後殺、或是先殺後奸,奸姦殺殺無窮匱也……”
噗,聽到這裡,衆人都有點內心崩潰,這詛咒還真是……
沒想到,人家咒到這裡,還停下來問了一句,“殿下,您說是不是?”
即墨殤脣角的笑意不變,“小丫頭說的對。”
某隻又問即墨墉,“墉王爺覺得呢,奴家這樣的懲罰可是好?”
即墨墉的神情就有些僵硬了,不過還是附和着道,“那樣的大奸大惡之人,確實死有餘辜。”不過奸姦殺殺無窮匱也……他忍不住心底打了個顫。
太狠了吧?
“寶寶,咳咳咳……別難過了,漓哥哥沒事了。”
“嚶嚶嚶……怎麼能沒事,你就不要裝堅強了,你放心,我雖然沒有本事揪出那隻畜生來,可是一定會天天詛咒他洗澡突然沒水,走路踩到釘子,吃飯吃出一顆老鼠屎,買十個包子十個都沒餡,出門被搶劫,撒尿尿溼鞋,擦屁股摳破紙,生孩子沒小雞雞,不對,是他老婆的孩子是別的男人的!”某隻面目猙獰,嘴巴里吐出的一個個詛咒令在場的人哭笑不得的同時,又都脊背生寒,還以爲奸姦殺殺無窮匱也就已經夠了,沒想到還有更厲害的,以後可不敢得罪她了。
“寶寶……”蘭漓心底感動的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
而某隻又乖巧的問了即墨殤和即墨墉叔侄兩個一遍,問人家覺得她詛咒的好不好?
即墨殤的回答是笑得更開懷,沒有半分氣惱,而即墨墉的笑意有點涼薄了,不過,話還是說的非常平易近人。
那份隱忍深沉的心機讓人心悸。
某隻卻得了自己想要的,她原本也就是想要試探一下,即墨墉肯定和姚家的關係不同尋常,不僅僅是因爲他母妃是姚家出來的姑娘那麼簡單!
------題外話------
今天一更噠,木禾下午有點事,嘻嘻,一更也很豐滿啦,麼麼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