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一個黃毛丫頭懂什麼是愛。”他低喃,似乎是在說給自己聽,她十七,生活優越的千金小姐,他二十七,一個無父無母的孤兒。
他能給她什麼?
“有煙麼?”他聲音悶悶的,卻有種別樣的性-感。
“臥槽!你今兒這是什麼了?你可是從來都不抽菸的。”易霆驚叫,這位爺有嚴重的潔癖,平時滴酒不沾,今兒又是喝酒又是抽菸,什麼意思?難不成……
“雲大,你該不會對那丫頭動心了吧?”
凌雲沒說話自顧從他褲子口袋找煙,然後點燃,狠狠抽了一口,很顯然他不習慣煙的味道,被煙嗆到咳了幾聲。
閃爍的五彩燈光下,他的面冷若冰霜,幽深的眸染上一層迷離的色彩,散發着孤獨和冷漠。
易霆見他不說話住了口,將一瓶酒一飲而盡。
“雲大,我說句真心話,就算她是真心喜歡你,以你現在的身份,你覺得龍昊天會把他唯一的孫女嫁給你嗎?更何況你的真實身份跟他水火不容,等到你大仇得報恢復了身份,你是白他是黑,早晚有幹上的一天,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我們拿的是國家錢就得爲國家辦事,像他們那些土匪早晚有一天得死在槍子下。你跟她,根本不可能。”
點燃一根菸,易霆說的語重心長。
自古以來,警匪不共戴天。
“我都明白。”凌雲彈彈菸灰,似乎陷入了沉思。
“不過,如果你真的喜歡,玩玩也可以反正她還小,甜言蜜語哄一下,她又喜歡你,玩完之後一拍兩散,也未嘗不可。”
“滾!”桌子底下狠狠給他一腳,凌雲爆了粗口。
他這是什麼鬼話。
“我在給你出主意呢,你看你都二十七了,好不容易遇上一個自己喜歡的,也得滿足一下你那飢渴的老二,老用手也不是個辦法不是。”易霆揉揉踢痛的腿,笑的賊蕩。
“你給我滾蛋!”凌雲臉一窘,作勢又給他一腳,被他靈巧地躲開了。
“景天來了幾個處,你要不要去看看聽說還不錯,我上個月去,那叫一個緊,乾的我差點閃到腰。”
“兩百塊一個膜,現在大街上到處打廣告,就這你也信,小心哪天染上梅-毒。你離我遠點。”好友亂-交的德行他表示接受不了,屁股挪了挪,離他遠了點。
“玩玩而已何必當真,管它真的假真又不娶回去當老婆。”易霆滿不在乎吐着菸圈。
凌雲瞥他一眼,直接無視。
沉默了半響,他語峰一轉,正色道,“現在江震還是不信任我,不肯讓我跟黑狗一起去接貨。”黑狗是江震手下得力干將,五個義子中的一位,一般去跟上家交易的都是他。
“那有什麼辦法只能繼續等嘍,現在整個B市的人都知道江震是國內龍首,可是我們苦於沒有證據,只能眼睜睜地看着毒品危害人民,你在他身邊潛伏三年,爲他賣命還不是沒找到任何證據,急不得,這是個長久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