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應你的要求,事後給他解藥。”
說着,她就解開了衣釦,雪白的肌膚一點一點呈現,蔣筱宇急忙抓住她的手,不可思議地問,“你……真的答應了?”
還不到天黑,他以爲她不到最後一刻不會妥協。
田小馨看了一眼他牀頭上放的白酒,還有一個空酒杯,她拿起來倒了一杯,一飲而盡,蔣筱宇以爲她是在緊張,也沒有說話,看着她喝,她又倒了一杯,然後背過身子,說,“你還不脫衣服?等我動手嗎?”
然後將白色藥丸快速地放到水杯裡,直到它融化她才轉身,蔣筱宇迫不及待地擁她入懷,她將白酒遞到他面前。
“把這酒喝了,你就達成所願了。”
所謂春宵,不過夢一場,蔣筱宇,你真可悲。
在他昂頭飲下時,她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
……
陽光溫暖,山風微涼,卻夾雜着青草香很好聞。
帳篷簾子被蔣筱宇收起來,陽光更多地照進來,田小馨一粒一粒扣着衣釦,白皙的腳背上一個明顯的紅印痕。
蔣筱宇走過來,在她要穿鞋子時,按住她的腳,看着那個曖昧的印痕,微微地笑了。
這一夜,極美,她的身體也極美味。
田小馨冷眼看着他爲她穿鞋子,爲了將戲做足,腳上的曖昧印痕是她用手掐的,這一夜蔣筱宇在地上做春、夢,她在牀上一夜好眠,待藥效過了,他平靜了,她才把他拖到牀上,爲了讓他感覺到身體疲憊,她還狠狠地踹了他好幾腳。
蔣筱宇已經得到了他想要的,所以就算是看到她這幅冰冷的表情,也沒有任何情緒了,反而還覺得溫暖至極。
因爲,田小馨終於成爲了他的女人,不管怎樣,他已經達成所願了。
“他已經醒了,沒有死。”蔣筱宇想要去抱她,她立刻起身走出了帳篷。
身後的蔣筱宇眸子暗了暗,跟了過去。
不急,他們已經發生了親密的事,過不了多久,她就會重新回到他身邊的,只要他再使些手段就好。
昏迷了十幾個小時,突然醒過來,屈辰風眼睛不太適應明亮的光線,微眯了眯眼。
他還是有記憶的,跳機之後,頭撞到了地面,疼的他險些暈過去,他剛從地上爬起來打算去找田小馨和兒子,就碰到了迎面走來的蔣筱宇,他的身後跟着好幾十位士兵,一個士兵手裡扣押着奄奄一息的肖睿。
他根本沒有反抗的能力,蔣筱宇一個冷笑,走上前狠狠踢了他一腳,他重重地摔到在地上,就暈過去了。
再睜開眼,就是這樣了,彷彿睡了好幾個世紀一樣,渾身無力,腦袋渾渾噩噩,可是他還是看清楚了從帳篷裡走出來的女人。
田小馨!
她的身上還披着軍用大衣,小臉上帶着剛睡醒的慵懶,依舊那麼美麗。只是,他的目光在落到從她身後跟出來的蔣筱宇身上時,立刻變的尖銳起來。
蔣筱宇嘴角帶笑,看到他看過來,故意將手放在田小馨肩膀上,像是在向他傳達什麼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