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什麼時候,你咬死不承認我和你的關係,不就得了嗎?至如我要和你坐在一起,你是你主子的秘書,你應該時刻陪在我的身邊,照顧我,伺候我。這有什麼大不了的事呢?是你自己做賊心虛,以爲全天下的人都如你這麼想呢。傻瓜。”司徒蘭也有她的道理,她就是要正大光明地和馬英傑在一起,越是偷偷摸摸越有人說閒話,還不如公開化,透明化,這樣,想造謠生事的人,反而沒話可說了。越是非正常關係,越要裝得正常化一樣。
馬英傑辯不過司徒蘭,索性不再說話,盯着窗外看,窗外的藍天白雲似乎融手可摸一樣,那麼美,那麼近。
司徒蘭也倍感無趣,閉目養神,可她卻感覺委屈極了,她這麼緊張馬英傑幹什麼呢?如果馬英傑非要和楊微微搞到了一起,她管得來嗎?她是不是太不正常了?再說了,馬英傑是要回秦縣,而她卻只能回吳都,她這麼急急地跟在馬英傑身邊跑,留住了馬英傑的人,留得住馬英傑的心嗎?
唉,這女人啊,傻起來還真是傻。猜測起來,也是沒有半點道理可講。以前司徒蘭的女友對司徒蘭講,她老公有次出差回來,她偷看了老公的手機,手機上有和一個女人的信息,先是回老公幾點到?住哪個賓館?接着又是她不去陪老公的朋友吃飯了,就呆在房間裡。女人便展開了豐富的聯想,以爲是老公早和女人約會了,在一起開房,辦完事後,老公有朋友請吃飯,而女人不想去吃,就在房間裡等她老公,爲了證明她的猜測,她還給那女人打電話。一打才知道,這女人是老公戰友的女兒,是求她老公*文,想去賓館送點特產給老闆,他和女人之間沒有發生任何事情,所以信息也沒刪。沒想到回家後被司徒蘭的女友發現了,兩個人大吵一架,還驚動了另外的女人,直到她打電話給她老公道歉,她老公才知道女友給對方也打了電話。
司徒蘭當時罵女友,神經質,小心眼,無所找事。現在才發現,大凡在乎一個男人,還真的是會神經質,小心眼,甚至無所找事的。她司徒蘭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人,現在不就爲了一個小男人無所找事嗎?而且還讓這個小男人內心極不愉快,她這又是何苦呢?
直到飛機到降落到江南省的機場,馬英傑都沒再和司徒蘭說話,司徒蘭惱火極了,不過,她裝作很平淡甚至很平靜的樣子,跟在馬英傑後面下了飛機,出機場時,馬英傑沒走,他顯然在等蘇小寶和楊微微,司徒蘭又有些不高興,徑直一直人往前走,馬英傑沒辦法,只得去找司徒蘭,要是不把司徒蘭安撫好,他怕是沒到秦縣,就會把蘇小寶和楊微微給得罪了。
“蘭姐,”馬英傑輕輕地叫了司徒蘭一聲。
“你去接你的微微吧,她纔是重要的人物,管我幹什麼。”司徒蘭沒好氣地說了一句。
“蘭姐,別生氣了,我道歉,我錯了。姐姐,姐姐,原諒我一回好嗎?”馬英傑耍嘴皮子了。
司徒蘭見馬英傑這個樣子,忍不住又笑了起來。這女人的耳根就是軟,經不得男人哄,男人一鬨,她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馬英傑見司徒蘭笑了,總算是鬆了一口氣,繼續說:“姐姐,你在大門口等我,我去把他們兩個接上好嗎?要不走散了,他們也找不到我們的車子啊。”
司徒蘭就是要馬英傑的哄,一鬨,她就好了。一鬨,她也變得理智和大氣起來一樣,揮了揮手說:“去吧,去吧。”
馬英傑趕緊往大廳裡面走,畢竟蘇小寶和楊微微都是第一次去秦縣,他這個嚮導是要好好帶路的,可被司徒蘭一攪和,丟下兩個人,照面都沒打一個,顯然做得很不到位。 шшш ●Tтká n ●¢○
馬英傑很快在人羣裡找到了楊微微和蘇小寶。當然了,馬英傑最先看到的還是楊微微,他確實喜歡看楊微微,她確實有一種越看越舒服,越看越爽目的感覺。他對楊微微就是一種很喜歡看的那種感覺,其他的,他還真沒雜念。可是被司徒蘭反來複地去阻止時,他倒有一種更想靠近楊微微的感覺。人就是這種怪東西,如果沒阻力的話,他對楊微微僅僅是欣賞,可現在,他反而總是擔心楊微微受了委屈一般。這感覺很不正常,他幹嘛要去擔心一個僅僅只見過一面的女孩呢?
馬英傑衝着楊微微揮手,楊微微看到了,她扯過蘇小寶說:“馬縣長在哪個地方呢?走,我們快趕上。”楊微微連走帶跑地往馬英傑這邊趕,大約是走得急,又是穿着高跟鞋,快到馬英傑身邊時,竟沒剎住腳,整個人全部傾斜着,眼看着就要摔倒了,馬英傑卻衝了過去,把楊微微扶住了,楊微微的重心全部撲到了馬英傑懷裡。
蘇小寶沒有跑,還在離他們有一段的距離,馬英傑卻緊張極了,想推開楊微微,又感覺不適合,竟然抱着楊微微愣在哪裡。恰恰這一幕被找過來的司徒蘭看了一個正着,她等在大門口見馬英傑沒來,就想進來看個究竟,竟然就撞到了這一幕,氣得司徒蘭一轉身,衝出了機場。
馬英傑在愣過之後,還是推開了楊微微。理智告訴他,這個女人不是他馬英傑可以沾得起的。
女人的種類太多,身在官場之中的男人,就得養成火眼金睛的辯識能力,否則死在女人手裡,卻還不知道是怎麼一個死法。
馬英傑的確喜歡看楊微微,她妖而不豔,美而不俗,靜而不鬧,處如仙子。這樣的女人算是女人中的精品了,可這樣的女人是有毒的。胡總是多麼精明的一個商人,他玩了那麼多的女人,卻能讓這樣的精品女人在他面前敬畏,只能說明一點,胡總太老謀深算了。派這樣的女人出來談判,又有幾個男人不爲之心動的呢?越是這樣的女人,馬英傑越不能走得太近,這一近,他能把握得住嗎?
男人在這種女人面前,通常是屬於下半身動物。
蘇小寶趕來時,馬英傑已經扶着楊微微坐在大廳的椅子上,他對楊微微說:“你把腳左右搖動一下,氣散開後,腳就不會痛了。”
“你就不能幫幫我嗎?”楊微微嬌態十足地看着馬英傑,馬英傑很想拒絕,可是他又說不出口,只好彎下腰把楊微微的腳放在自己的大腿上,雙手握着她的*,左右兩邊地搖晃。
機場大廳裡,人來人往,可就算是這樣,馬英傑還是感覺自己的身體有了反映,還是有被電波擊中時的麻醉感。這是馬英傑沒有想到的,他實在沒想到,自己對楊微微竟生出了這麼強烈的生理反應,這種反應太本能了,也太具體了,具體得讓馬英傑措手不及。
馬英傑努力壓制住自己的情緒,用力地搖動着楊微微的腳,痛得楊微微拿手後去抓馬英傑的肩,這一抓,讓馬英傑的心都快跳到了嗓子口。他趕緊把楊微微的腳放了下來,站起來裝着伸了伸腰說:“好了,你再試着走走看。”
這時蘇小寶走了過來,問了一句:“怎麼啦?”
“微微的腳扭了一下。”馬英傑極爲平靜地說。
“沒事吧?”蘇小寶關切地望着楊微微問,楊微微卻拿眼睛瞪了一眼蘇小寶,蘇小寶有些莫明其妙,不過他也沒往心裡去。
馬英傑直到這個時候,纔想起了司徒蘭,趕緊說:“我們走吧。”
蘇小寶去扶楊微微,馬英傑走在面前引路,可等他們趕到大廳外時,卻找不到司徒蘭的人影,馬英傑急了,給司徒蘭打電話,結果電話提示,所拔打的機主不在服務區內。
“她去了哪裡?不會又出事吧?”馬英傑真的着急了,這些日子,他也夠倒黴的,走哪,麻煩事跟到哪裡,從秦縣到北京,他就沒過上幾天舒坦的日子。
司機小周走了過來了,他喊了一句:“馬縣長好。”
馬英傑趕緊問小周:“見到蘭姐沒有?”
小周搖了搖頭。馬英傑的心往下一沉,對小周說:“你把他們帶到車上去,我找找蘭姐。”
馬英傑把機場四周找了一個遍,可是找不到司徒蘭的影子,他又拔手機,仍然是不在服務區。
怎麼辦呢?
馬英傑急得恨不得要上機場大廳播尋人啓事去,可是司徒蘭不是普通人啊,要是真的這麼一廣播,這丟人就丟大了。
馬英傑趕緊給羅天運打電話,羅天運在辦公室裡等彭青山,他給彭青山打了電話,讓他來自己的辦公室一趟,查清吳海坤的事情。
一見是馬英傑的手機,接起來就問:“事情辦得如何?”
“羅,羅市長,蘭姐不見了。”馬英傑結巴地說。
“小蘭不見了?”羅天運不解地問了一句。
“蘭姐非要跟着我們一起回來,我拗不過她,就一起坐飛機飛到省城,我去接北京的客人時,讓她在大廳口等我們,結果她卻不見了。我找遍了整個機場都不見她的人影,手機提示卻是機主不在服務區,我擔心她是不是出事了?”馬英傑把事情的過程對羅天運說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