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你不欠她的,別這麼傻乎乎的幫她賺錢,只要你一句話,南少爺我包養你,吃香的喝辣的,絕對不會虧待你的!”
司徒南說着,邪魅一笑,伸手在白若溪的臉上掐了一把,手心處傳來的粘稠感讓他的眉頭緊蹙。
“洗乾淨了你這張臉,再來找我!”
司徒南突然拉下臉,冷冷的丟下這句話,揹着手,轉身離去。
白若溪愣愣的站在原地,臉上隱約傳來被他那雙大手鉗過的疼痛。
“來這裡的男人,不是都喜歡女人塗脂抹粉的麼?”
若溪自言自語道,她還記得,很多次,素姨都嫌棄她素面朝天,觸黴頭。
但她依舊堅持自己的原則,不施粉黛,只唱她那憂傷的情歌,穿那一襲白衣。
今晚,是她第一次爲了錢,在自己的臉上塗鴉,沒想到竟然遇到這麼一個變態男。
“喂,若溪,來來,素姨啊,給你找了B城最厲害的化妝師,把你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再送到那南色鬼面前,再加上這件超透明的性感睡衣,保準他要了一次,還想要第二次……”
素姨不知道從哪裡抓了一個滿頭飛舞着綠毛的傢伙,還抓了一件透明得跟空氣一般的睡衣來到若溪面前,笑得滿眼金光。
眼前的白若溪在素姨的眼裡,那就是一顆搖錢樹,她要使出吃奶的力氣,把她身上所有能搖出來的錢,都給搖下來。
白若溪輕輕的推開素姨遞過來的睡衣,“只一次!”
“白若溪,你別給臉不要臉,給老孃裝什麼純情?一次之後,你還以爲你清白得起來?”
素姨那張笑臉馬上變得鐵一般青,她惡狠狠的將那件透明睡衣塞到白若溪的懷裡。
“老孃今天把醜話說在前頭,你要是還想在老孃的場子裡做下去,就乖乖的幫老孃把司徒南那條大魚給釣死了,否則,老孃讓你從此都別想再踏進這個圈子半步!”
白若溪的肩膀微微顫抖,委屈的淚水蓄在眼眶裡,如果不是因爲母親還在醫院裡等着她救命,就是給她一座金山,她也不會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