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訴你,從我和阿媽在一起,默默的承受了這些禽獸的所作所爲開始,我便不怕你這狗屁的老天爺了。開始我信的還有我的男人,現在我知道,連我的男人都是不可以相信的,要相信的,只有自己。”
“你們這些人也聽好,你們不是都相信我是草鬼婆嗎?那好,那我現在就開始詛咒你們,我詛咒這個寨子,將來等我重新出現的時候,這個寨子,一草一木,一鳥一獸,你們當中的任何一個人,都會屍骨無存。哈哈哈。”
苗女又指了指乍得:“你剛纔還說你願意承諾你當初說過的話,那麼我就寧願最後一次相信你。我和我們的兒子,註定是不能活了,如果你想下來和我們團聚的話,我們歡喜,你不來,便接任了老司的位置,做你的乍得老司啊。”
苗女說完,抱了嬰兒胡里胡塗,向木屋後面跑去,老司喝了一聲:“丫頭,不要想不開,你不必死的!”也追了過去。林國餘也連忙轉到木屋左邊,這時苗女已經到了屋後的懸崖邊上,她再次伸出手指,指向了這些人:“我再次詛咒你們衣冠禽獸,詛咒這個吃人的苗寨,我再現之後,會蕩平你們這裡的一草一木,你們的子子孫孫,都不得好死!”這句話女人恨恨說閱讀,盡在
的說出句句如同鋼珠一樣掉落在地上,聽的林國餘後背都不禁發抖,苗寨裡的些人,包括乍得,果然都愣在了那裡。苗女抱起嬰兒,一頭栽了下去。一聲慘叫,啊的一聲,驚天動地。林國餘這時才明白,包括先前引他走出鬼打牆結界的,居然便是這一刻女人留下的慘叫聲。
後面圍觀的苗人們的身影又漸漸的淡了,緩緩的消失在了空中。又過了許久,在蘭花地上,又出現了那個苗女的身影。
不知道受了什麼原因的影響,這裡記下了苗女和乍得歡好的這一幕和苗女被逼死的一幕,實在是一個很大的諷刺,先是兩人歡好,又是乍得變心,而在此時,中間的間隔不過是半柱香的時間,在當初,恐怕是數年之後吧?
林國餘這時也想明白了,怕不得苗寨裡的這些人都說後山鬧鬼,而把後山作爲是一個禁地了,那是因爲苗女的詛咒讓他們膽怯,他們都知道自己的所作所爲,每個人都是心底有愧,他們不敢直面苗女的詛咒,他們生怕真的有這麼一天,整個苗寨的人會都死無葬身之地。
連綠鸚鵡也不禁抖道:“我的媽啊,這個女人可真是厲害,居然在死之前對這個苗寨下了這麼惡毒的詛咒,可是林大哥,我看這女人懷裡抱的嬰兒怎麼這麼象是胡里胡塗呢?”
胡里胡塗怒道:“你這隻小鳥真是好沒有眼力,我們這麼大個,那個小孩子那麼一點點,雖然我們都長的玉樹臨風,可是那也不可能是我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