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虛道長從懷裡摸出了一個小藥瓶仍在了地上,另外一個小道士伸手撿了起來,開始給那個受傷的小道士敷藥,嘴裡還幸災樂禍的說道:“我說大師兄,你也太慘了一點兒,沒逮到狐狸,卻惹了一身騷,嘿嘿……你可忍着點兒……”說着,便將金瘡藥撒在了他的傷口上,疼的那小道士又是一陣兒慘嚎,嘴裡罵罵咧咧的說道:“你他孃的就別說風涼話了,那小娘們看着柔柔弱弱的,誰知道會這麼狠,冷不丁就給老子來了一剪刀,這一見到本來是捅在你身上的,全讓你大師兄我給你擋住了。”
“大師兄,誰讓你只顧看那小娘子了,那小娘子就是再好看,也禁不住你這樣的看法,不過還好,她不是還跟你親了個嘴麼,不過卻咬掉了你嘴脣上的一塊肉,還是有些不划算……”那小道士繼續揶揄道。
這混蛋兩師兄弟正說着,清虛道長沒好氣的瞪了他們一眼,轉頭看向了翁猜,略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翁猜老弟,讓你見笑了,這兩個劣徒在你面前丟人現眼了。”
翁猜卻嘿嘿大笑道:“無妨無妨……年輕人都是這樣,老夫年輕的時候也沒少用降頭術迷惑一些良家女子,吸取她們的精元練功,不過這小娘子確實長的好看,要不是嫌她是個累贅,真該帶回去好好樂呵一下……哈哈……”
清虛道長頓時無語以對,以前只知道他修煉邪法,經常用降頭術害人性命於無形之中,沒想到他竟然還喜好這一口,清虛道長不管怎麼說也是中原名門大派出來的道門高手,對於魚水之歡這方面的事情不太感興趣,修煉道家的功夫,要想登峰造極,必須要修煉童子功,這樣才能精進,別看這清虛道長壞事做盡,對於女人卻沒有太大的興趣。
翁猜轉身朝外面看了一眼,見月影西斜,頂多再有一個時辰左右的光景便會天光大亮了,臉色一沉,轉身對清虛道長說道:“清虛老哥,時辰不早了,咱們今天晚上一口氣殺了這許多人,滅了孫把總和張團練兩家,明日一早,開化城必將大亂,你現在身上的傷還很重,找個安全的所在將養幾天,老夫是個生面孔,這幾日裡,找個機會再將那個郭捕頭給殺了,剩下的那個清風老道,咱們慢慢再與他理會。”
“這樣也好!咱們這就走吧。”清虛道長說着,轉頭看了那兩個小道士一眼,呵斥道:“你們兩個趕緊收拾一下,咱們這就撤了,先去那破廟裡躲幾天再說。”
那兩個小道士也說不得什麼,只能連聲應着,腿上捱了一簡單的小道士走路一瘸一拐,便由另外一個小道士攙扶着,從張團練的家裡慢慢退了出去,走的時候,還是跟孫把總家裡做的一般,一個小道士翻牆過去,用門栓將大門反鎖,這才趁着夜色,一行人躲過了夜裡巡查的官兵,由那飛頭降將繩子叼到了城牆之上,幾個人順着繩索翻牆而過,逃出了開化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