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笛知道,與這心笛是說不清楚的,她便不再理心笛。
影笛不理心笛,可心笛纔不管呢,心笛笑着又對衆人說道:“怎麼樣?影笛的心裡被我說中了吧?”
此時,子笛看不過去了,子笛說道:“心笛,乾脆這樣吧,影笛、翠笛和我回到織玄洞去,讓你一個人跟着大哥哥,免得你耽心大哥哥被別人騙走了!”
子笛的話本來沒有笑意,但大家還是吮着嘴笑了。
“哼,子笛,你口是心非吧,恐怕你才捨不得走呢,你要是能從大哥哥這樣的美男子身邊走開,你就恐怕不是子笛了!”心笛又是笑着說道。
鋼叫子想不到,翠笛、心笛和影笛、子笛剛見面,四位姑娘就開始圍繞着他沒完沒了的開起了玩笑,天,這今後的日子可長着呢!
“別逗趣了,四位姑娘,我有些事想問問你們!”鋼叫子說道。
聽見鋼叫子有事情要問,四位姑娘這才安靜了下來。
“翠笛、心笛兩位姑娘,你們還記得昨晚的事嗎?”鋼叫子問道。鋼叫子還是想知道昨晚自己在森林中看見的那麼多的蛇,虎子那是在做什麼,那種陣勢太不可理解了。
翠笛和心笛相互看着,好象相互間不認識的,兩個都搖着頭幾乎是同時說道:“大哥哥,昨晚上事?昨晚我們與你在一起呀!”
鋼叫子看了看翠笛和心笛,覺得翠笛和心笛不像是在撒謊,但還是試圖能夠讓翠笛和心笛回憶起昨晚的事,鋼叫子又說道:“翠笛姑娘,心笛姑娘,我說的是我與你們見面之前的事?”
翠笛和心笛再次地相互看着對方,都搖着頭說道:“大哥哥,之前不是你與虎子師祖見了面嗎,然後,虎子師祖就把我倆送給你了?”
看來,鋼叫子想在翠笛和心笛身上了解關於昨夜遇見的虎子不知在搗什麼鬼的哪怕就那麼一點點的情況也是不可能了。
鋼叫子覺得,昨晚看見的事有許多讓自己迷惑之處,那些蛇從各處慌忙地趕去,是什麼力量能讓它們趕着去?而且去了之後還規規矩矩地盤成一團那樣整齊地排列着。讓人覺得不能理解的是,那幻木派的壇主幻幻木楔和護法幻幻棕木也那樣規矩地坐着,特別是更讓人難以理解的是那人樹合一而生的英俊青年木人人竟然也在此,雲菲、雲秋、碧霞、碧翠、靚英、靚倩、晶雯七位絕色美人也都在此,他們是不是也都象翠笛和心笛那樣似在夢境中呢?
鋼叫子想到,因此看來,那虎子身上藏着的秘密太多,充滿着神秘,也太讓人難以瞭解了。不過,那虎子好象對自己並沒有惡意,傳法術,送寶貝,贈美女,對一般的人來說,那簡直就能算是生死至交,過命友情了。但鋼叫子總覺這裡面有什麼陷井一樣,不然,虎子爲什麼要對自己這樣好呢?又不是親戚,又不是故知的。
鋼叫子還想到,那虎子要我答應贈送他看得上的我的寶貝,我答應後,爲什麼他又沒有要呢?這虎子真是讓人越想越不得要領!
鋼叫子想到虎子送給自己的影笛、翠笛、心笛、子笛四位姑娘,心裡就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結升起,按說,男兒在世,有人送你美過天仙的美女,而且還不只送一個,一送就是四個,這應該算是一件快意之事,但鋼叫子也許是在美女堆中混過的,他的師姐覃鵑、楊娥明、瞿潔英個個都是美倫美奐的豔絕於世的美女,師姐楊馨因爲臉上補了一塊屍臉,稍差一點,但師姐楊馨的身材卻也是魔鬼般的,所以,他並不覺得這是件好事,說不定會給自己找來許多的麻煩呢!
當然,鋼叫子並不覺得女人是禍水,這世界本來就是由男人和女人組成,如果說女人是禍水,那男人就是禍根。
作爲男人,誰不願意自己的身邊美女如雲,但美女是需要情感澆灌的,既然美女如雲一般,傾注了情感,一旦如雲般飄走了,留下的會是什麼呢?
影笛、翠笛、心笛、子笛,個個美過天仙,那秀髮,那高聳的胸脯,那細柳般的腰肢,那肥厚有度的臀部,那魔鬼一樣的身材,那樣看了讓人不動心不癡情呢?
影笛有主見,翠笛文靜害羞,心笛習鑽率真,子笛純情撲直,個個都是優點明顯,就似乎找不出缺點,即使有,那缺點也是優點!
“大哥哥,想什麼呢?昨晚的事,翠笛和心笛可能就知道那麼多,你想再多也是沒用的,翠笛和心笛可能就知道那些!”影笛見鋼叫子沒有說話,好象在想什麼就說道。
“哦,影笛姑娘,我沒想什麼,只是頭腦中有點亂,想理理!”鋼叫子說道。
“大哥哥,你是不是見了翠笛和心笛,頭腦中才亂的,這也是正常的,誰象你身邊跟着四位姑娘的話,頭腦中也一樣要亂!”子笛覺得鋼叫子顯得有些沉鬱,便笑着說道。
“子笛,別這樣了,大哥哥好象還有什麼事呢!”影笛看了一眼子笛說道。
影笛的話剛說完,鋼叫子擡眼看了一眼房間內,見沒有小芬,便問道:“小芬呢?”
影笛回答說:“幫張三柱母親抱那孩子呢,可能在另一個房裡!”
鋼叫子看了看影笛和子笛,說道:“影笛,子笛,小芬是不是看上這張家了?那張三柱對小芬好不?”
“大哥哥,小芬可勤快了,整天都幫着張三柱母親做這做那,小芬還特別愛抱那小孩,我看呀,她就是喜歡上這個家了。不過,那張三柱的眼睛雖然經常在偷偷地看小芬,但說對小芬好,還看不出來!”子笛搶先說道。
“大哥哥,你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成你要把小芬嫁給那張三柱?”影笛問道。
“影笛姑娘,你也看出來,小芬她已經厭倦了飄泊的生活,你想想看,福州離這裡有幾千裡地,她一個弱女子,怎麼辦?如果小芬能夠嫁給張三柱,這也是小芬不錯的歸宿!”鋼叫子說道。
“大哥哥,這事我們也不便說三道四,關鍵是小芬自己,如果她願意的話,我們不願意也沒用,如果我們願意,她不願意的話更沒用!”影笛說道。
“趁我今天有點時間,子笛姑娘,你去把張三柱的父親母親請來,我來與他們說,小芬孃家沒人在此,我來既當孃家人又當月下佬!”鋼叫子說道。
子笛正要站起身去叫時,卻被影笛叫住了:“子笛,等等!”影笛對鋼叫子說道:“大哥哥,我覺得這事你還是先問問小芬姑娘本人再說!這樣,穩妥些!”
“嗯,應該這樣,是我想得不周全,子笛,那你先去把小芬請來,我問問她!”鋼叫子說道。
子笛出去了。
“大哥哥,你自己的事沒忙,倒是先給別人忙上了,什麼時候給自己也忙忙?!”心笛在旁邊又笑開了,性格使然,不說不快。
“心笛姑娘,我這是在辦正事呢,這小芬的孃家在福州,被倭國‘黑龍教’的酒天童子挾持到了武陵,被我們救了出來,不把她嫁了,她沒去處只能跟着我,所以,只能這樣了!”心笛不知道小芬的情況,鋼叫子解釋道。
小芬隨着子笛走進了房間裡,鋼叫子開門見山地說道:“小芬姑娘,有件事我們要你自己拿主意,如果你不願意的話,就當大哥哥的話沒說一樣,這事是你的終身大事,這、這張家對你好不?直接說吧,你看得上這張家人不?”鋼叫子口齒向來伶俐,沒想到也頓了一下。
鋼叫子話一說完,小芬的臉忽地就紅了,她低下頭去。
鋼叫子和影笛、翠笛、心笛、子笛都看着小芬,等待着小芬說話。
小芬低垂着頭。
鋼叫子和影笛、翠笛、心笛、子笛等待着。
房間裡很靜,都沒有人說話。
小芬低垂着頭。
等待,耐心地等待着。
小芬開始了輕輕的哭泣。
“小芬姑娘,……”鋼叫子輕聲地叫了一句。
忽地,小芬姑娘“哇”地一聲大哭起來。
小芬的哭讓鋼叫子手足無措。
影笛、翠笛、心笛和子笛四位姑娘趕忙走過去攏住小芬的房膀,都勸道:“小芬,別哭,小芬,別哭!”
小芬的哭聲,驚動了張家人,張三柱的父親和母親首先趕了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不解地看着這一切。
“老人家,沒得什麼事得,我們正在與小芬姑娘商量事呢,你們去忙吧!”影笛走過去把張三柱的父親和母親勸着離開了。
小芬傷心地哭着,四位姑娘越勸小芬似乎哭得越厲害。
鋼叫子開始後悔,後悔自己的魯莽行爲,也許小芬姑娘還以爲是自己嫌棄她,認爲她是拖累!
小芬的哭泣惹得四位姑娘的眼圈也紅紅的,翠笛的眼淚早已經落了下來。
影笛、翆笛、心笛、子笛的勸解已經變成了陪哭。
小芬的哭泣聲音略大些,影笛、翠笛、心笛和子笛只是抽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