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哥,第二個辦法就是我們去把那姑娘偷出來!”子笛說道。
“偷姑娘?”鋼叫子笑了笑說道:“子笛姑娘,虧你想得出來,一個大活人怎麼偷得出來呢?”
“大哥哥,這你就不知道了,人家要送你寶貝,你又不要,幹這種活的真還有東西能夠做得到!”子笛也笑着說道。
“影笛姑娘,子笛姑娘,這總是不好,人家一個大姑娘,我們去偷人家,就偷姑娘這名聲傳出去恐怕就不好解釋!”鋼叫子說道。
“怎麼啦?大哥哥,這偷姑娘的名聲傳出去怎麼就不好解釋了?”不僅子笛,連影笛也用不解的眼光看着鋼叫子。
“兩位姑娘,你們剛從你那虎子祖師的洞府出來,對這世上的有些說法你倆還不清楚,這偷姑娘呢,是一個不好的名聲,說的是男人或女人不習好——”鋼叫子覺得好象也無法用恰當的語言來解釋給影笛和子笛,他停了下來,想好好措辭一下再說。
“大哥哥,那男人和女人不習好,怎麼和偷姑娘扯上關係了?”影留問題。
“不是,這樣說吧,影笛姑娘和子笛姑娘,那意思是一個男人或者是女人娶了妻子或者嫁了丈夫後,又和別的女人或者男人產生了愛慕之情,於是雙方便偷偷相見幽會,互訴衷情,這武陵山便把這叫**或叫偷人!”鋼叫子噓了一口氣,覺得終於給兩位姑娘說清楚了。
“大哥哥,這是好事啊,要不大哥哥也把我和影笛偷了吧?!”子笛聽完認真地說道。
“這——”鋼叫子一時語塞,感到哭笑不得。
見鋼叫子似笑非笑,影笛便也問道:“大哥哥,你不願偷我和子笛?是我倆美色不夠出衆,還是我倆性情不夠乖巧?”
“不是的,都不是的,”鋼叫子連忙否認着,接着便說道:“兩位姑娘,這偷人在人們看來那是醜事,是不爲人所恥的!”
“大哥哥,這我們就不懂了,兩情相悅,互訴衷腸,這有怎麼會是醜事,還不爲人所恥?”影笛說道。
“兩位姑娘,那是有婦之夫和有夫之婦,行爲是要檢點的!”鋼叫子說道。
“那大哥哥你可不是有婦之夫吧,那你爲什麼不願偷我和子笛呢?”影笛看着鋼叫子問道。
“這——,”鋼叫子知道這事是解釋不清楚的,便趕快轉移話題說道:“影笛姑娘,子笛姑娘,我們先去那房屋敲門,按子笛說的第一個辦法做。”
鋼叫子邊說邊就站了起。影笛和子笛也跟着站了起來。
鋼叫子和影笛、子笛再次來到了這戶人家的大門外。鋼叫子擡頭向四邊和門楣上看了看,見門楣上才寫着:府第司馬。先前鋼叫子急着想帶影笛和子笛去歇息,連這門楣上的府第名稱也沒看。
鋼叫子終於知道,這戶人家原來的主人大約也就是幾天或上十天前是司馬氏。想不到,這司馬氏一家十幾口意遭如此意外殺戮。
鋼叫子伸手再次敲了敲門,房屋內沒有響動。鋼叫子又敲了兩次,終於那門“吱呀”一聲再次打開了,這次的門仍然只開了一條縫,不過從門縫中伸出來的頭不是那位姑娘了,而是一位剃着光頭的男人,那男人用懷疑的目光看着鋼叫子和影笛、子笛三人。
“大叔,我們三人路過這裡,想在貴宅裡歇息片刻,找口茶喝,不知——”鋼叫子說道。
那男人看起來約有三十來歲,他迷惑地搖了搖頭,好似啞巴一樣,什麼也沒有說便關上門。
大門關上了,鋼叫子無可奈何地看了看影笛和子笛,“走吧!”鋼叫子說道。
鋼叫子和影笛、子笛只得又來到先時他們休息的那片樹林中。
鋼叫子說道:“影笛、子笛姑娘,這怎麼辦呢?”
“偷姑娘,大哥哥!目前只有這個辦法了,要不大哥哥翻牆進去?”子笛說道。
“翻牆?翻進去就被他們捉了現場,會被當作毛賊一氣地打!”鋼叫子說道。
“那就只有偷了,大哥哥!”子笛說道。
“偷?怎麼偷?難不成不進去也能把那姑娘偷出來?”鋼叫子說道。
“大哥哥,先時子笛與你說過的,偷那姑娘是不需要我們去出面的,自然有寶貝會幫這個忙,我們要把這寶貝送給你,可你不想要!這次,我們就讓大哥哥見識見識這個寶貝的作用。”影笛說道。
“哦,兩位姑娘,你們幾時要送我這樣的寶貝?”鋼叫子說道。
影笛於是就從身上掏出了那“星辰遮”來,說道:“大哥哥,就是這‘星辰遮’,大哥哥還不瞭解,這‘星辰遮’的用處夠呢!”
“兩位姑娘,用這‘星辰遮’怎麼去偷那姑娘?”鋼叫子還是感到迷惑。
“大哥哥,你等着,看我施法術你看,要不了一會兒,這‘星辰遮’便把那姑娘偷來了!”影笛說道。
影笛便在一塊石頭上坐下來,她把那似一塊布的“星辰遮”放在地上,好象還從身上拿了一絲頭髮出來放在了“星辰遮”的中央,然後口中念念有辭,念定法訣,影笛右手一指房屋的方向,輕喝一聲“疾”,那“星辰遮”便飛了出去。
“星辰遮”飛了出去,鋼叫子感到奇怪,便問道:“影笛姑娘,你作法便是,爲什麼又要放一絲頭髮在‘星辰遮’上?”
“大哥哥,‘星辰遮’雖然是寶貝,但任何寶貝都是有它一定的法則和侷限的,我不放這一絲頭髮,‘星辰遮’它又怎麼知道要去偷什麼呢?”影笛說道。
“那頭髮——?”鋼叫子更迷惑了。
“哦,大哥哥,是我們第一次去敲門時,那姑娘探頭出來掉在地上,我撿的!”影笛說道。
鋼叫子記了起來,當他第一次敲開門後,那姑娘探頭出來說了幾句話便關上門,門關上後,影留姑娘彎腰下去在地上撿起了什麼。當時鋼叫子沒有在意,想不到影笛和子笛早就有了對策!
“那姑娘的頭髮?”鋼叫子好似還沒有完全懂。
“大哥哥,我有了姑娘的頭髮,‘星辰遮’就知道我們是要那姑娘了!”影笛說道。
正說話間,那房屋裡便大吵起來。還有人開了大門跑了出來。
“子笛,‘星辰遮’得手了,這兒太近,那些人一會兒就追來了,我們快走!”影笛說道。
子笛便走過來和影笛一起象上次大腳落村一樣挾裹着鋼叫子便跑起來。鋼叫子發現這次跑的速度比上次還要快,而且耳朵兩邊的風聲“嗚嗚”作響,其實,這不是跑,簡直是在飛,鋼叫子的雙腿根本就沒邁開過。不過,鋼叫子還發現,那“星辰遮”好象一直在後面跟着他們。
就這樣似跑似飛的,穿越山川,穿過森林,飛過河流,兩個時辰就過去了。鋼叫子只聽影笛說道:“子笛,兩個時辰都過去了,我們找個地方躲起來,好讓大哥哥問那姑娘的話!”
“影笛,我們先不停下來,我感覺那房屋內的人好象也不是弱輩,說不定他們也正在追趕我們呢,我們要停的話,也還是先把藏身的地方看好了再停!”子笛說道。
“好,子笛,那我們就邊走邊觀察,有合適的就停下來!”影笛說道。
“影笛,你是不是感覺了累,這大哥哥也夠沉的,人高馬大的,英俊帥氣的,也是夠嗆的!”子笛邊說邊“咯咯”地笑了起來。
“子笛,還是注意觀察吧!”影笛說道。
又似飛似跑了一段時間,子笛說道:“影笛,我們停下來,我看到那山崖上有一處山洞,我們到那山洞中去躲藏起來,即使那些人追來也是很難發現我們的!”
“好的,子笛,我們直接進洞去!”影笛說道。
影笛和子笛挾裹着鋼叫子直接進了那山洞,進了洞便停了下來。
鋼叫子剛剛站穩,那“星辰遮”包裹着一個人便也落到了影笛的腳邊。
洞裡有人,人不少,看上去有二、三十個,但那些人被這幾個似乎是從天而降的人嚇得呆了愣了。不知道這來的人是妖還是怪,好似飛進來一樣。
待那些人清醒過來時,都紛紛地往洞的深處逃去了。
洞裡燈火通明,那掛在洞壁上的青油燈有很多盞。鋼叫子也好象懵了樣剛剛回過神來。
我的神,影笛和子笛口口聲聲說聽“大哥哥的”,想不到她倆就是這樣聽大哥哥的!
鋼叫子沒有任何的責怪之意,倒是笑了笑說道:“兩位姑娘,辛苦了!”
鋼叫子就是這樣,在姑娘面前從來都是笑,也從來不向姑娘惱怒,他對師妹夏青青是這樣,對待師姐覃鵑、楊娥明、瞿潔英也是這樣,就連他心中不太喜歡的師姐楊馨也是如此。
“大哥哥,對不起,那房屋裡的人追來了,口裡還喊着‘八嗄’,所以,所以我和子笛就這樣了,希望大哥哥原諒纔是!”影笛走到鋼叫子面前說道。
鋼叫子看了看影笛和子笛,又看了看那“星辰遮”包裹着的人,說道:“大哥哥不責怪兩位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