鋼叫子回到房間裡,小諜早已經睡下了。
鋼叫子生怕驚醒了小諜,輕腳輕手地進屋、脫衣、上牀,但那帝寶卻還是“汪汪”地叫了兩聲,這樣一來,小諜還是被吵醒了,小諜翻過身來問了一句:“小哥,你回來啦!”,按着便又翻過去身去睡着了!
鋼叫子看了一眼小諜,心想:以往小諜可不是這樣的,他沒有這樣嗜睡,看來那情花蠱巫真正厲害,讓小諜和帝寶吃了虧!
鋼叫子見小諜翻過身去睡了,便沒有答應小諜,他脫衣上牀便也很快睡過去了!
當鋼叫子醒過來的時候,小諜和帝寶都已經醒了,小諜已經起了牀!
“小哥,快起牀吧,今天是你訂親的日子,你可要穿整齊一點!”小諜說道。
鋼叫子看了一眼小諜,見小諜臉上的氣色好多了,“小諜,小哥拿什麼來穿整齊一點?不過,你看,小哥穿什麼都是整齊的!”鋼叫子說道。
小諜笑了,他說道:“小哥,你這話是真的,怪不得那些姐姐們都愛與小哥在一起!”
“小諜,這話可不準說,現如今小哥可是名花有主了!”鋼叫子很快穿好了衣服,下了牀來!
忽然,門外傳來了急促的敲門聲,師妹夏青青在門外大聲地喊道:“鋼壇主,快開門,師姐覃鵑不在了!”
“什麼?青青小妹,你說什麼?”鋼叫子聽了,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急急地問道。
小諜已經去開了門,把夏青青讓進了屋,夏青青進了房間見只有小諜便改口稱鋼叫子爲“小哥哥”,說道:“小哥哥,師姐覃鵑不見了!”
“青青小妹,這是怎麼回事?”鋼叫子心裡着急,邊問邊向門外走去,他要去師姐覃鵑房間裡看過究竟,這是怎麼回事?
“小哥哥,是這樣的,昨天晚上師傅把我和瞿師姐叫去,說今天師姐覃鵑要訂親,讓我和瞿師姐今天早晨就去陪着師姐覃鵑,剛纔不久,我和瞿師姐早早便去師姐覃鵑的住處,見她的房間門虛掩着,我和瞿師姐叫了師姐覃鵑幾聲,房裡沒有人答應,我和瞿師姐便推門進去,發現房間裡整理得整整齊齊的,房間裡沒有人,我們在小桌上發現了一封書信,瞿師姐將信打開看了看,還沒有看完,便說道,師姐覃鵑走了,於是瞿師姐便去二師伯那裡請二師伯去了,瞿師姐讓我來叫你趕快去!”師妹夏青青跟在鋼叫子的身後說道。
小諜聽說覃鵑姐姐不見了,便一把抱起帝寶也跟上了鋼叫子。
鋼叫子來到師姐覃鵑的房間時,二師叔覃三蛙正在看師姐覃鵑留下來的書信,鋼叫子輕輕地叫了一聲:“二師叔!”
二師叔覃三蛙沒有答應鋼叫子,而是用左手輕揮一下,算是迴應,鋼叫子又與師姐瞿潔英點了一下頭,算是打招呼!
鋼叫子、瞿潔英、夏青青、小諜都靜靜地站着,等待着二師叔覃三蛙看完師姐覃鵑留下來的信!
二師叔看完了信,什麼也沒有說,臉上的神色有點怪怪的,二師叔看了一眼鋼叫子,把信給與鋼叫子!
鋼叫子接過信,急急地展開看了起來,鋼叫子越看臉色越青,師姐覃鵑的信大致是說:丁丁洞府,給她帶來了少有的快樂,然而,作爲姑娘家是根本不應該進入靈異界的,靈異界全是些神神鬼鬼的事,這些神神道道不小心就是一個陷井,她決定離開丁丁洞府,離開靈異界,她的離開與任何人都沒有關係,如果要有關係的話,那就是她自己!
師姐覃鵑在信中說:她離開了,希望衆人從此遺忘掉她,更不要派人去尋找她,茫茫武陵山,森林密佈,她隨便躲一個地方,都是讓人找不到的!
鋼叫子看完了信,看着二師叔覃三娃輕輕問道:“二師叔,怎麼辦?”
“鋼叫子,什麼怎麼辦?你是一派壇主,你還來問我,快派人去找!”二師叔覃三蛙聲音突地高了八度說道。
鋼叫子立刻說道:“好,二師叔,我們立即組織人去尋找!”
鋼叫子隨即便讓師姐瞿潔英和師妹夏青青尋將三師叔田螺子、四師叔楊四意、五師叔覃十寶通過到那廳堂裡去議事!
師姐瞿潔英和師妹夏青青走了,鋼叫子看了一眼師姐覃鵑的房間後,輕聲對二師叔說道:“二師叔,我們去廳堂裡吧,我們商議一下其他三位師叔,看怎麼組織力量去尋找師姐覃鵑!”
二師叔覃三蛙看了一眼鋼叫子,語氣沉重地說道:“這次你們出門,鋼叫子,你沒有對你師姐做什麼吧?”
二師叔覃三蛙的口氣有些讓鋼叫子不能適應,特別是稱呼,不僅沒有稱鋼叫子爲“鋼兒”,也沒有稱他爲“鋼壇主”,而是直呼“鋼叫子”,很明顯,師姐覃鵑的出走,二師叔把責任都看成了是鋼叫子的!
“二師叔,鋼兒沒有對師姐覃鵑做什麼,有小諜跟着呢!”鋼叫子心想,他與師姐在那片樹林裡的事和昨晚的事是絕對不能說出來的,要是說了出來,那對師姐覃鵑的名聲是極大的損害,當然,要是說了,二師叔覃三蛙還不生吞活剝了自己!
鋼叫子說完那話,看了一眼小諜,小諜趕緊說道:“覃大師,我是一直跟着小哥和覃鵑姐姐的,小哥時時處處都照顧着覃鵑姐姐!”
二師叔覃三蛙看了一眼鋼叫子,沒有說什麼,不過,那眼神好象柔和了許多!
鋼叫子見了趕緊說道:“二師叔,我想起來一件事,這事小諜也看見了的,當初我們在太甲真君府,太甲真君陛下卸掉師姐覃鵑的‘病’後,我們要離開時,師姐覃鵑不願意離開,要留下來出家,是我勸說說那太甲真君府宮是仙府,不收留凡人時,師姐覃鵑纔跟着我們走的!”
二師叔聽了,轉頭問小諜道:“小諜,有這回事?!”
“是的,覃大師,剛纔小哥說的句句是實!”小諜說道。
鋼叫子發現,二師叔臉上的神色有些變化,看自己的眼神也友善了。
“唉,我還以來是鋼兒對鵑兒做了什麼不軌之事,是鵑兒覺得無臉見人才出走呢!”二師叔覃三蛙說道。
“二師叔,我向你提親,是我自懂事後就對師姐存着仰慕之情,現在我覺是蒼鷹山大戰在即,是該把自己這事定下來的時候了,那知道,師姐她對我並沒有那份心……”鋼叫子說話的聲音逐漸小了,後面乾脆就聽不清楚了!
“小哥,你別難過了,我們先去廳堂那裡,恐怕小哥的其他幾位師叔在那等着了!”小諜說道。
“二師叔,我們過去吧!”鋼叫子對二師叔覃三蛙說道。
覃三蛙、鋼叫子、小諜出了師姐覃鵑的房間,但被小諜抱着的帝寶突然從小諜的懷裡掙脫出來,跑進了師姐覃鵑的房間,當小諜反應過來,要跟着進屋時,用帝寶早已經從房間裡跑了出來,不過帝寶的嘴裡銜着一件東西直奔鋼叫子而來!
小手絹!師姐覃鵑將鋼叫子送給她的小手絹留了下來,鋼叫子彎腰下去從帝寶嘴裡取出了小手絹。
鋼叫子拿着小手絹對二師叔覃三蛙說道:“二師叔,這是鋼兒以往送給師姐覃鵑的,想不到,師姐她留了下來,看來師姐對鋼兒確是沒有心,連我以往送給她的禮物她都留了下來!”鋼叫子說話的神情有些悲情!
此時,二師叔覃三蛙看了,倒覺得心下有些不忍,便說道:“鋼兒,這事我們都還不清楚,不知道鵑兒是什麼原因迫使她走出這一步的,我想,所有的原因恐怕是隻有她自己明白!鋼兒,你也別這樣,你知道,鵑兒走了,我這個當師傳的是怎麼樣的心情嗎?”
鋼叫子拿着小手絹撫弄着,看着二師叔覃三蛙,二師叔覃三蛙接着說道:“鋼兒,當我聽說鵑兒不見時,我都差點暈眩了,我把氣出在了你的身上,我懷疑是你對鵑兒做了什麼,才導致她這樣的,我雖然強力地提醒自己,要把原因弄明白,但我見了你心裡就怪上你了!”
“二師叔,是鋼兒沒有做好!”鋼叫子又是悲慼戚地說道。
“唉,鵑兒是被那‘病’害的,有些人得了怪病之後,無論是治癒還是沒有治癒,都會大徹大悟,有的人會走上極端,我想鵑兒便是走上了極端!”二師叔覃三蛙嘆口氣說道。
鋼叫子聽到二師叔覃三蛙提起師姐覃鵑白“病”,便想起了那本《情花蠱巫秘岌》的書來,要知道,那書還在師姐覃鵑的身上,該不會師姐覃鵑也將它放在房間裡了吧?!
要是師姐覃鵑將那書放在了房間裡,鋼叫子心想:自己一定要找到它,將其毀掉,免得它又來害人!
想到此,鋼叫子不免打了一個寒顫,要是師姐覃鵑將《情花蠱巫秘芨》遺留在房間裡的話,先前最先來的是師姐瞿潔英和師妹夏青青,要是她們其中的人得到了,又把《情花蠱巫秘芨》當寶貝的話,又該怎麼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