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甲真君似乎看透了韓終和韓憑的心思,但沒有再說什麼!
韓終和韓憑試了一下小諜的鼻息,韓終對韓憑說道:“師弟,徒兒不要緊的,只是中毒較深,讓我來與他療毒!”
韓終一隻手向小諜頭頂上一按,口裡念起了“驅毒訣”,瞬間,小諜便甦醒了過來,甦醒過來的小諜說道:“是什麼香味,竟然香得沁入心脾!”
鋼叫子見小諜醒了過來,並沒有什麼事,高興地說道:“小諜,你醒了,這不是香味,是一種毒氣!”
“毒氣?小哥,是什麼毒氣這麼香人?!”小諜拍了拍身上站了起來!
“噢,小諜,是你覃鵑姐姐練習的那邪派法術發出來的!”鋼叫子說道。
小諜見帝寶還在昏迷着,一把將帝寶抱了起來,“師傳,請你也救救帝寶!”小諜求韓終道。
“沒事,小諜,這帝寶跟你一樣昏迷了過去,說明帝寶還小,它還沒有成年,不然,它也會癲狂的!”韓終邊說邊就在帝寶身上摸了一下,隨即帝寶便醒了過來。
見帝寶醒了過來,小諜向四周看了看:“哦,覃鵑姐姐呢?”
鋼叫子也站起來向師姐覃鵑那邊看去,鋼叫子發現,師姐覃鵑已經穿好了全身的衣服,獨自一人在那邊背對着這邊捲縮成一團,身上還在微微發抖!
鋼叫子立即走了過去,想一把去將師姐覃鵑拉起來,但伸出的手在半途卻又停住了,鋼叫子輕聲叫了一聲:“師姐!”
師姐覃鵑身體微微地顫動了一下後,又沒了反應,仍然在那捲縮着。
“師姐,是太甲真君陛下和小諜的兩位師傅救了你,你應該過去向他們表示感謝!”鋼叫子說道。
師姐覃鵑的身體又只是動了動,見師姐覃鵑仍在那捲縮着,鋼叫子知道,師姐覃鵑身體中練習的《情花蠱巫秘芨》被卸去了,或許要真的讓他回覆到原來的那個師姐覃鵑還要一段時間!
鋼叫子走回到韓終和韓憑的身邊,向他們兩位“老人家”表示感謝,並對着空中的太甲真君陛下磕頭表示謝意,那太甲真君笑着說道:“鋼叫子你先前不是赤身裸體地就已經謝過我了嗎?難道你忘了?”
“陛下,鋼叫子沒忘,這次我是代替師姐覃鵑向你表示感謝的!”鋼叫子說道。
“鋼叫子,你師姐練習的《情花蠱巫秘芨》法術,我已經給予了矯正,但你師姐一直心性孤高,這事恐對她影響較大,因此還得你細心地開導!”太甲真君說道。
“謝謝陛下!陛下,我還想向陛下打聽兩個人,不知道妥否?”鋼叫子問道。
“鋼叫子,我知道,你是想打聽曾經當過你師傅的崑崙和曾經當你師伯的太嶽吧?!告訴你,他們兩人在羊坪村犯了律條,私下裡救人,現如今已經不再府宮裡了!”太甲真君說道。
鋼叫子聽了太甲真君的話,心裡直嘀咕:師傅和師伯救人也犯了律條!?但是鋼叫子不敢問師傅崑崙和師伯太嶽犯了哪條律條,甚至不敢問崑崙和太嶽他們不在府宮裡現在在哪裡?
“好了,鋼叫子,你要好自爲之,接下來你會有幾場大戰的!你們去吧!”太甲真君說道。
“小諜,我們準備走吧!”鋼叫子對小碟說道,此時小諜抱着帝寶正在和他的兩位師傅韓終和韓憑說着一些自分別後的一些事情,聽了鋼叫子的話,便與他的兩位師傅告別,告別後又對着空中的太甲真君行跪拜之禮!
鋼叫子與韓終和韓憑告辭後,與小諜一起走到師姐覃鵑身邊,鋼叫子小心翼翼地說道:“師姐,不知你怎麼樣,我們回吧!?”
師姐覃鵑沒有迴應,仍然在那捲縮着,鋼叫子只好又輕輕地說道:“師姐,我們回吧!”
此時,師姐覃鵑雙手抱着頭,迴轉頭冷冷地看了一眼鋼叫子和小諜,那冷冷的目光中透出驚恐!
“師姐,師叔們可能正擔心着我們呢,我們回吧!”鋼叫子又說道。
覃鵑臉上冷若冰霜地又看了看鋼叫子和小諜,這份冷與以往覃鵑的那份冷好象有天壤之別,以往的冷是一種高傲,一種氣質,一種矜貴,而如今的這份冷是一種拒絕、防禦和冷血。
覃鵑也許在心裡說道:走就走吧!
鋼叫子見了又說道:“師姐,爲了趕時間,我們還是坐你的小手絹回吧!”
覃鵑機械地掏出了小手絹,她的眼睛冷冷地看着別處,將小手絹遞給了鋼叫子。
鋼叫子知道小手絹的法訣,反正熟門熟路的,他口裡唸唸有詞,小手絹幻化爲一朵小白雲,鋼叫子首先站了上去,接着是抱着帝寶的小諜,但是師姐覃鵑此時卻冷冷地說道:“鋼壇主和小諜先走吧,我要留下來!”
師姐覃鵑說了這話後,便跑向了先前韓終和韓憑站的那地方,對着空中就跪了下來,大聲喊道:“幾位仙人,弟子覃鵑不願再回到人世,求你們留下我!”
韓終、韓憑和太甲真君早已經離開了,覃鵑的喊聲在柏香樹林裡迴盪,沒有任何的迴應!
鋼叫子沒有想到,小諜也沒有想到,覃鵑會做出如此的舉動,鋼叫子只好收了小手絹,和小諜一起過來,鋼叫子勸說覃鵑道:“師姐,這裡是太甲真君府宮,是仙境,又不是道觀和廟宇,這裡是不收凡間人的!”
鋼叫子的話好象提醒了師姐覃鵑什麼,她站了起來,冷冷地看了一眼空中和柏香樹林,冷冷地說道:“哦,我迷糊了,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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鋼叫子重新將小手絹放在地上,口裡念起法訣後,三人站了上去,這次師姐覃鵑沒有猶豫,很快就站到了小手絹幻化的小白雲上!
小手絹很快載着三人飛了起來,鋼叫子看了看覃鵑和小諜,想說點什麼能夠引起兩人高興的事,但卻一時又沒找出適當的話題!
鋼叫子發現,小諜由於中了情花蠱巫的毒,情緒顯然也受到了影響,很低落!
鋼叫子望着師姐覃鵑和小諜笑了笑,不過鋼叫子自己也知道,自己的這笑很勉強,小諜見了想笑,但沒有笑出來,師姐覃鵑臉色冷冷的,連看也沒看鋼叫子一眼,小諜懷裡的帝寶似乎很乖,它在小諜的懷裡睡着了。
鋼叫子緘默了,小諜沒有說話,師姐覃鵑更沒有說話,好在小手絹飛行較快,鋼叫子、覃鵑、小諜很快回到了丁丁洞府!
到了丁丁洞府,鋼叫子覺得師姐覃鵑的情緒很不正常,便對小諜說道:“小諜,你抱着帝寶去歇息吧,我與師姐覃鵑去一趟我二師叔那裡!”
小諜答應了一聲,便自顧自地走了。
鋼叫子帶着師姐覃鵑來到了二師叔的住處,此時,時間已是下午時分了,鋼叫子敲開二師叔覃三蛙的門,二師叔覃三蛙將他們迎進門,見了覃鵑臉上的神色,便知道事情有了好結果!
二師叔鋼叫子臉露笑色問道:“鋼兒,事情怎麼樣?”
鋼叫子坐下後看了一眼師姐覃鵑,便回答道:“二師叔,事情很順利,我們三人找到了太甲真君府宮,太甲真君陛下和韓終、韓憑兩位老人家出手除去了師姐身上的病根!”
“鋼兒,你說的這三位都是傳說中成仙了的人物,沒想到還真的有這三位仙人!唉,也算鵑兒有此緣法!”二師叔覃三蛙說道。
鋼叫子聽了二師叔覃三蛙的話,又看了一眼師姐覃鵑,見覃鵑坐在那裡除了進門時叫了一聲“師傅”以外,什麼話也沒說,便又對二師叔覃三蛙說道:“二師叔,師姐的病已經醫治好了,鋼兒有一事要請求二師叔答應!”
“鋼兒,有什麼事,你說吧,只要二師叔能夠辦得到,就一定辦,你帶鵑兒去醫好病,給二師叔幫了天大的忙!”二師叔覃三蛙說道。
“二師叔,如果鋼兒說出來,你可千萬別認爲是鋼兒倚情恃勢而爲,鋼兒是真心的!”鋼叫子說道。
“哦,鋼兒,是什麼事?快說吧!”二師叔覃三蛙催促道。二師叔覃三蛙此時似乎已經猜到了是什麼事,他微笑着看了看覃鵑!
二師叔覃三蛙看一眼覃鵑,或許直到此時,二師叔覃三蛙方纔感覺出來,治好了病的覃鵑好象又變了!
覃鵑進門沒有說一句話,連問候師傅的話也沒有,那臉冷冷的,那眼色卻明顯不對了,覃鵑的眼裡沒有一絲活力和生機,顯現的是一片灰色的光,茫然而不可理偷,就連憂鬱好象也沒有了!
“二師叔,鋼兒要娶師姐覃鵑爲妻,鋼兒請求二師叔答應!”鋼叫子說着便跪下去給二師叔磕頭。
“鋼兒,這——,”二師叔覃三蛙雖然先前已經猜到了幾分,但當鋼叫子對他說出口時,二師叔覃三蛙一時也還是不知如何措詞!
“請求二師叔答應!”鋼叫子跪在地上又說道。
覃鵑聽了鋼叫子的請求,臉上掠過一絲驚喜,眼睛裡也瞬時發出了光芒,但也就是那麼一剎那時間,讓人很難察覺,便又恢復了原樣!
“鋼兒,不是二師叔不答應你,自古就是父母之命,媒灼之言,你自己這樣向二師叔提出來,別人還以爲是二師叔倒爲媒,這樣不妥,你還是請個媒人來提親吧!”二師叔說道。
“二師叔,只要你答應了,我就去請媒說親!”鋼叫子說道。
“鋼兒,二師叔沒有不答應的理,鵑兒的病也是你帶她去醫治好的,而且,你們又是一起長大,只要你和鵑兒兩情相悅,二師叔高興還來不及呢!”二師叔覃三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