鋼叫子見祖師爺爺答應了,便對祖師爺爺說道:“祖師爺爺,玄孫孫看上了那件似蛇無尾的法器,不知祖師爺爺能否賜與玄孫孫?”
“玄孫孫,原來你是要祖師爺爺的這件法器?!玄孫孫,這件法器恐怕不是你看得起,是別人看得起吧?!”祖師爺爺看着鋼叫子笑着說道。
“是的,祖師爺爺,這件法器的確不是玄孫孫看上的,看上這件法器的是另有其人!”鋼叫子知道在祖師爺爺面前只能實話實說,不能隱瞞什麼。
“玄孫孫,是那位虎子吧!?”祖師爺爺笑着說道。
“是的,祖師爺爺!祖師爺爺怎麼知道是虎子?”鋼叫子不解地問道。
“玄孫孫,就目前來說,能夠向你提出來幫助尋找法器的恐怕只有虎子一人,就是你師傅楊丁丁也不會提出這樣的要求的,因爲你在靈異界沒有誰知道你,你還一點名氣也沒有,只有虎子知道,許多別人辦不到的事你都是能夠辦到的!”祖師爺爺又是笑着說道。
“祖師爺爺,你答應嗎?”鋼叫子問道。
“玄孫孫,祖師爺爺只答應送給你法器,但並沒有答應送給別人法器,這是有區別的!”祖師爺爺說道。
鋼叫子聽了祖師爺爺的話,便說道:“祖師爺爺,玄孫孫已經答應幫助虎子尋找他所需要的法器,這——,祖師爺爺,玄孫孫向您求個情——”
未待鋼叫子話說完,祖師爺爺便打斷鋼叫子的話說道:“玄孫孫,你知道這法器是什麼嗎?它是上古四件神器:令玄、玄武、令朱、令雀‘四蛇’之一的令武,‘四蛇’神器在靈異界出現過,曾引起靈異界一百餘年的紛爭,不知道死了多少人!現在虎子又要收攏這‘四蛇’,恐怕安的不是什麼好心吧?!”
“祖師爺爺,可是我已經答應虎子了,這該怎麼辦呢?這不讓玄孫孫失信於人了!”鋼叫子說道。
“玄孫孫,你別管那麼多,要看這件法器流入到靈異界後是利多還是弊多,是能夠給人帶來利益還是帶來害處!對虎子目前收攏‘四蛇’這件事我們還無法作出評估,因此,祖師爺爺不能答應你!”祖師爺爺說道。
“祖師爺爺,玄孫孫還是——”鋼叫子還想說什麼。
祖師爺爺打斷鋼叫子的話說道:“玄孫孫,這事是沒說的了,如果玄孫孫沒有別的問題了,那祖師爺爺就要休息了!”
“祖師爺爺,玄孫孫還有一些問題想問問祖師爺爺,不知是否擾煩了祖師爺爺?”鋼叫子趕緊說道。
“玄孫孫,祖師爺爺答應了你的,有問題儘管提,但凡是祖師爺爺拒絕了的,你就不要糾結着了,今後,但凡祖師爺爺拒絕了的事,如果糾結,祖師爺爺與玄孫孫的見面即告結束!”祖師爺爺說道。
鋼叫子聽了祖師爺爺的話,心裡不僅沒有一點煩惱,而是感到了格外的高興,他從祖師爺爺的話裡聽出了今後還有機會與祖師爺爺見面,於是,鋼叫子便說道:“玄孫孫謹遵祖師爺爺的教誨!祖師爺爺,上次我聽師傅和師傅們談論過欲漁派和欲漁派的壇主漁樵老夫,還有他們的‘聚羣魂陰彌羅大法’,好象還說這欲漁派在暹羅國去學,還得了什麼‘樂量皿’的寶貝,對於這些,玄孫孫想先知道些情況,玄孫孫想請祖師爺爺給說說!”
祖師爺爺聽了鋼叫子的話,笑了笑說道:“玄孫孫,怪不得靈異界傳說你愛問別人的問題,玄孫孫真是恨不得把欲漁派的根底一下子全弄清楚,但我卻只能一件一件的說給你,先說欲漁派的來歷,玄孫孫可能也讀過孟子的那著名的‘魚,欲我所欲也,熊掌,欲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舍魚而取熊掌者也。……’這欲漁派的創立者乃是孟子的學生,其姓與名均不可考,但他在靈異界的名號卻是流傳甚廣,叫欲魚鼻祖,欲魚鼻祖創立欲漁派的初衷是想在靈異界中樹一面‘義’字大旗,‘捨生取義’。誰知道,經過上千年的發展,欲漁派雖然還名義上守着‘義’字,但‘義’早已蕩然無存,做的許多事情都已離‘義’甚遠,甚至已被靈異界歸入了邪派之中!”
祖師爺爺說到此處,看看鋼叫子,神情肅然地說道:“一個派別的發展,作爲壇主掌門人,必須自己要行正義,存良心,遵規矩,以身行效,這樣才能使一個派別良性發展,當然,派別的發展還不僅僅是這些,還有諸多的因素!玄孫孫,祖師爺爺今天給你說這些,可能你還不懂,說不定有用得着的那一天!”
“祖師爺爺,玄孫孫是真的聽不懂你說的這些,還是請祖師爺爺說關於欲漁派的事吧!”鋼叫子說道。
“嗯,好,玄孫孫!”祖師爺爺剛想邊說話邊用手去梳理鬍鬚時,祖師爺爺旁邊的兩位美女便很快躬身下去幫祖師爺爺去梳理那及地的鬍鬚。
“現在的欲漁派完全是走入了歧途,要是欲魚鼻祖知道了的話,恐怕歸氣得跑着去投胎!”祖師爺爺接着說道:“這漁樵小兒完全忘記了他欲漁派老祖宗確立的‘義’字,去別的地方練習什麼‘聚羣魂陰彌羅大法’,妄想在靈異界稱王稱霸,確立‘霸主’的地位,這怎麼可以呢?再說,他那狗屁‘聚羣魂陰彌羅大法’也不是有什麼了不得!玄孫孫,漁樵小兒的‘聚羣魂陰彌羅大法’雖然比黑鱔老妖的‘陰魂羅剎魔陣’雖要歷害得多,但是,這‘聚羣魂陰彌羅大法’也無非就是揉進了佛法教旨在其中,與‘陰魂羅剎魔陣’比較,含有正義之光,這‘聚羣魂陰彌羅大法’原本是用於羣體性死亡如地塌山崩(現在稱爲地震)、船覆溺水等多人死亡後用於亡靈超度的彌羅大法術,想不到欲漁派的人卻把它用來害人!”
鋼叫子聽了祖師爺爺的話,對欲漁派的“聚羣魂陰彌羅大法”有了初步的瞭解。
他定睛地看着祖師爺爺。
祖師爺爺繼續說道:“至於說那漁樵小兒的‘樂量皿’,這倒還是件稱希的玩藝,玄孫孫,你祖師爺爺都還不瞭解!”
“祖師爺爺,漁樵老夫的‘樂量皿’連祖師爺爺都沒有聽說過,恐怕還真的是一件寶貝!”鋼叫子說道。
“玄孫孫,這世上的寶貝每一件都有它成爲寶貝的道理,但每一件寶貝都有它致命的弱點,所謂‘一物降一物’!因此,玄孫孫,待你見到那‘樂量皿’之時,你定會找出它的弱點的!”祖師爺爺說道。
鋼叫子聽了祖師爺爺的話點了點頭。
“祖師爺爺,我有一件事臨時想起來想問問祖師節,先前我聽祖師爺爺你那口氣,好象欲漁派的創立人慾漁鼻祖還在人世一樣?”鋼叫子問道。
“玄孫孫,你很聰明,我其實也只是在說話的口氣上露出了一點口風,想不到就被玄孫孫聽了出來,那欲漁派的欲漁鼻祖其實也是跟你祖師爺爺一樣的人,當然,也有所不同!”祖師爺爺似乎不願多說。
祖師爺爺不願多說,鋼叫子當然便不再好多問。
“祖師爺爺,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稟教祖師爺爺,那就是海外倭國‘陰陽道’的‘白狐公子’安培靖三要我擔當中土武陵靈異界的總壇主,這事我也請教過冥王,冥王的態度是鮮明的,但我身邊的影笛、翠笛、心笛和子笛四位卻又極力慫恿我擔當,這事確是關係非常重大,擔當則於名聲毀損,但卻又對靈異界極有好處,不擔當,則就勢必與之對抗,力量非常單薄,目前也是無法與安培靖三等勢力抗衡!”鋼叫子說道。
“玄孫孫,你自己的想法呢?”祖師爺爺笑着問道。
“祖師爺爺,冥王也曾問過我,我曾經回答過冥王,說決不當那總壇主,當然,我再次向祖師爺爺稟教,並不是說我答應冥王后又反悔了,又想去當那總壇主,我只是稟教祖師爺爺,祖師爺爺對這事怎麼看?”鋼叫子說道。
“玄孫孫,祖師爺爺怎麼看?那冥王也是存了私心的,那‘白狐公子’安培靖三建立‘陰魂海陸共榮庫’就是另外建一個冥府與冥王分庭抗禮,所以,冥王感到氣憤異常,他當然不願意你與‘陰陽道’的合作,哪怕這種只是暫時的,是與‘陰陽道’鬥爭的需要,冥王他也是不同意的!因此,在這件事情上關鍵是你自己!”祖師爺爺說道。
“好,祖師爺爺,即使是這樣,但我已經答應了冥王,就沒有什麼話說了,決不與倭國‘陰**’的‘白狐公子’安培靖三合作!”鋼叫子說道。
“玄孫孫,對於你當不當武陵靈異界的總壇主,祖師爺爺是這樣看的,只要你的終極目標是讓人們滿意的,在實施你終極目標的過程中有些非議也是可以理解的!”祖師爺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