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的風鈴之聲,傳遞在大地之上。
無邊的蒼穹下,幾時平靜過。
淚辰一身白衫,騎着一匹雪白獨角馬,閉着眼睛慢慢的行走。
不知道的人,以爲淚辰很悠閒,但實際上,淚辰的意識正沉寂在自己的戰心內,和自己父母留下的戰意,不斷的戰鬥。
十年前,淚辰剛形成戰心時的戰意,面對着這股自己父母留下的戰意,只能縮在自己戰心的一角,默默的忍受着自己父母留下戰意的威壓。但現在淚辰自己的戰意已經奪回自己戰心十分之一的地盤。
這種的成績,是淚辰自己最大的安慰,它證明自己距離自己的目標越來越近,也感受到自己父母對自己的鼓勵和信心。
戰、戰、唯有不停的戰鬥才能不變的變強。
世上唯有真正的不屈者、大智者、大勇者才能笑看風雲。
時間慢慢過去,當黃昏來臨時,淚辰騎着馬來到‘風雷城’牆前,
淚辰淡淡的一笑,跳下馬,走進這座曾經風雷公國的都城內。
‘來去客棧’二樓大堂內,淚辰坐在窗邊,看着窗外的風雲涌動。
耳朵聽着大堂食客的閒談、
離淚辰不遠處,一個手持摺扇公子,得意的向着身邊兩個的少年道:“聽說了嗎?這個造化時代的第一次大戰即將開始,知道原因嗎?”
兩個少年快迅速的搖了搖頭,那個摺扇公子更是得意的道:“原因就是在‘聖行山脈’某處,一道金光時常閃爍,而天下有學之士縱縱傳言,這是上古時期戰神的宮殿即將出世兆頭。
這次上古戰神宮殿的出世,竟然遇到時代變動的節骨眼上。現在大陸上差不多所有的勢力者把戰神宮殿,做爲展現勢力的戰場。
第一樓更是發佈,半年之內,將正式發佈時代四榜。按以前戰神殿出世的時間,半年之內正好可以敢上戰神殿出世之後。
你們說這次上古戰神宮殿是不是一時代第一次大戰。”
話落,摺扇公子得意洋洋的擺了擺手中的扇子,看着身邊的兩位少年。還沒等兩位少年說話,一道陰沉沉的聲音在大堂之上響起:“小子,這個消息你是怎麼知道的?”
摺扇公子正得意洋洋,突兀的聽到這個聲音,隨口道:“你管我怎麼知道的?”
“是嗎?”聲音更加陰沉。
“是的……”話未落,一道寒光突然向摺扇公子襲來,摺扇公子反應也快,手中的扇子向迎上寒光,自己的身子向後退去,躲過這一寒光。
手持一把大刀的中年漢子,出現在摺扇少年的位置,冷笑的道:“想跑!”不等摺扇公子說話,再次揚起大刀,正要再次殺去。
“住手!”一道威嚴的聲音突然從樓梯處傳來。
中年漢子根本不理這道聲音,繼續向摺扇公子殺去,摺扇公子知道自己根本不是中年漢子的對手,眼光向四周看去,此時大堂內,除了依舊看着窗外的淚辰外,還有一對年輕的男女低着頭喝酒以外,其他的人,早就跑光了。
所以當中年人殺來時,摺扇公子無奈的跑到淚辰身邊。淚辰心中暗罵一聲,看着根本不顧傷了自己的中年漢子,淚辰心中更是不爽,抓起摺扇公子的肩膀閃到一邊,對着中年漢子道:“大叔,做人不能這麼囂張!不然不會有好報的。”
也正在這時,一個臉色威嚴的中年人帶着一羣人來到大堂上,看着根本不了自己的中年漢子,中年人語氣不善的道:“在下乃‘風雷’風家——風無常,敢問閣下,爲什麼在我們風家的地盤上無顧出手要殺人。”
中年漢子明顯不屑的道:“如果是以前的風家,我還給點面子。現在,就憑你們也能在這個城內製定規則。我血痕在以前就是縱橫四方的人物,現在天下間誰能奈何我?”
當中年漢子稱自己爲血痕時,風家風無常臉色明顯一變,但很快恢復平靜,忍着氣道:“血痕,你也是天下有名的人物,雖然現在天下大變,但做事不要太過份。這次我給你血痕一個面子,但希望血痕你也不要再惹事,不然我們風家就算折損一點實力,也絕對不會放過你。”
風無常忍着怒氣對血痕說道,一轉身就走下樓去。
風雷公國的兩大家族之一的風家,對一個無權無勢的獨行戰士,低下了高貴的頭顱。
如果是在以前,絕對是不可想象的,但現在新的時代來臨,所有的家族都在謀求自己家族的出路,沒有到必要時,沒有哪個家族,希望現在自己家族的力量出現沒必要的削弱,
所以,纔在出現很多家族對於獨行戰士低頭的行爲。
中年漢子血痕冷笑看着風家一行人的離去,轉過身來,不屑的對着淚辰道:“嘿嘿!小子,告訴你,在這個世間上一切都要看實力的。今天老子不爽想殺人,反正多你一個也不多,少你一個也不少,受死吧?”
“血痕,大陸上獨行戰士。三年前,其修爲紫金六階,也是在那時得罪過天元皇族鐵木家,在鐵木家的追殺中跑亡四千裡,而進入蒼行山脈,使鐵木家不得不放棄追殺。想不到在這裡還能見這麼一位人物。”一道淡然的聲音在大堂內響起。
聽到聲音,淚辰好奇看向說話的青年,而青年的目光也恰好看幾淚辰,其英俊的臉對着淚辰一笑,淚辰臉上淡淡的回了一笑,其後目光向青年的旁邊看去,一看之下,淚辰的心都不自覺的快速跳動起來。
美女如煙,飄然而逝。
恰好用來形容此女。
如雪的肌膚映襯着精緻的五官,特別是那雙如鬆生空谷的眼睛,帶着點點不食人間煙火的淡然,讓人驚爲天女。
讓所有想接近的人,都有點自慚形穢,怕唐突了天女。
“嘿嘿,小子你知道的蠻多嗎?但自古以來知道事越多的人,死的越早。小子你說是不是?”
“呵呵,可不一定哦!血痕先生說的還忽略了一點,就是實力越強的人知道事情也越多。”
“這麼說,你小子實力很強了。”
“也不是很強,不過以我再加上舍妹和兩位兄弟,應付血痕先生還是足夠的!”英俊的青年很淡,但透着無比堅定的語氣道。
“哈哈,有理,有理。相遇是緣,在下淚辰,不知兄臺是何稱呼?”淚辰大笑對着英俊青年道。
英俊青年站起身來,帶點笑意的道:“在下唐龍,舍妹唐雅宇,能認識兄弟是在下的榮幸。”
淚辰尉藍的雙眼,靜靜的看着唐龍,淡淡的道:“沒什麼榮幸不榮幸,兄弟是用來生死相依的”
話落,又轉過頭對着身後的摺扇公子道:“公子你是哪位呢?”
摺扇公子此時全沒剛纔的得意之色,誠惶誠懇的道:“在下折無痕。”
唐龍聽到淚辰的話,英俊臉上流露出陽光般的笑容。對着淚辰道:“淚辰兄弟說的是,在下唐龍就交了你這位兄弟!”
聽到淚辰和唐龍根本無視自己的存在,公然的大堂內交起兄弟來,血痕怒道:“兩位小子敢爾,找死。”話未落,手中的大刀一舞,四道紫色刀芒分別向四人襲來。
“哼”淚辰冷哼一聲,雙手揚起,淡紫色的光芒閃現,身體如風一樣,錯亂無序的向中年漢子血痕蕩去,中途直接兩拳就把向自己和折無痕襲來的刀芒轟散。
而唐龍更是直接,全身紫色光芒閃現,身形化龍一樣,向血痕殺去。直途用身體直接撞散襲來的兩道光芒。
唐雅宇的臉上依然如剛纔般寧靜、淡然,好像世界任何事情都不能引起她絲毫的注意。身體卻是站了起來,雙手舞動,妙曼的身體裡升起紫色的光暈,如同下凡的天女一樣。
折無痕竟然全身青光閃現,舞動着扇子向血痕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