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亡依舊在繼續,只是在有了統一安排指揮的情況下,傷亡大大的減少,不僅如此,有時還能在逃亡過程中,打上一波小反擊,擊殺掉小部分帝國追擊的軍隊。”
“假如,這大陸無限寬廣,或許修煉者一方可以通過不斷逃跑,不斷的遊擊慢慢蠶食帝國的軍隊,使得帝隊受到打擊,最後放棄追擊,但是這一切都是假如。”
“當修煉者一方完全被逼入大陸東南角之後,已經沒有繼續逃亡的空間,絕境再次降臨,所有的修煉者都匯聚在大陸最角落的最後一點土地上。”
“雖然旁邊是一望無際的海洋,但是這羣修煉者都知道,去了海洋,只有死路一條,因爲這海洋根本就是無邊無際的,從來沒有一個下海人能夠回到這個世上。”
“隨着軍隊的包圍,修煉者們已經完全看不到希望了,就在修煉者們準備拼死一戰之時,一個人站了出來。”
“而隨着這個人的站出來,一個神話即將被展現出來。”
“沒人知道這個人的名字,也或許這個人根本就沒有名字,他並不屬於八族之人,僅僅只是一個閒散修煉者,但是這個人,卻是破曉大陸上,第一個達到皇級之人。’”
“而這個無名之人,不僅是皇級強者,還是一個陣法師,而他也是開創了幻陣流派的祖師。”
“隨着這個無名之人飛上高空,在場所有人,不論修煉者還是帝隊,都震驚了,他的行爲,在告訴全世界,人可以不借助任何工具,卻能像鳥兒一樣翱翔於天際的。”
“但是這個人並不是想告訴世界,人是可以飛行的,而是用出了陣法,大範圍的幻陣。”
“歷史記載着當時一位帝官的話,那軍官是這樣說的:‘當時一個白頭髮的老頭走出人羣,站在最前面,我們起先以爲這老頭是來投降的,但是當我們注意到他那眼神之後,便打消了這種念頭,而正當我們用手中武器瞄準他的時候,一件令人吃驚的事情發生了,他飛了起來,對,飛了起來,沒有藉助任何手段,我當時震驚了,但是更震驚的卻是在後面,只隱隱看到那老頭在高空中手動了幾下,但是緊接着,地面上所有的修煉者都消失了,對,就是毫無徵兆的消失了,我的天,那可是近十萬人啊。’”
“大範圍幻陣成功隱匿了所有的修煉者,而帝隊雖然不知道眼前的異象是出於什麼原因,但是這些人還知道手中武器的功能。”
“屆時,大片大片的光波射向了之前修煉者的位置,但是幻陣豈是如此好相與的?只要沒有找出破陣的關鍵,無論這些攻擊多麼強大或者密集,都根本無法傷到陣中修煉者絲毫。”
“每天都會有攻擊,而這種攻擊持續了三天之後,那一大片土地完全變成了廢墟,帝隊也因爲物資的關係,無奈之下,撤軍了。”
“而在陣中的所有修煉者,也親眼目睹了這令人震驚的一幕,用當時修煉者的話來講就是,我們能清晰看到帝國戰士臉上的細微表情,但是我們即便站在他們的面前,他們也無法看到我們,而我們即便堵在他們的肌能炮前,肌能炮發出的光波也無法傷到我們絲毫,簡直就是太神奇了。”
“在這之前,沒人相信帝隊的此次追擊任務會失敗,也沒人相信修煉者能在帝國的強大戰力面前存活,但是事情卻這樣發生了,所以這件事,被所有人稱爲一次神話。”
“雖然在那個時期,出現了許多次神話,但無疑這一次,是那許多次神話中最神的一次,而這次神話,也是修煉者崛起的轉折點,所以被後人稱爲——‘時代崛起’。”
“這位無名之人,因爲實力,得到了所有人的尊敬,並被八大家族邀請到自己族中擔任大長老一職,爲了這無名之人,八大家族險些鬧得不可開交,畢竟這皇級強者並不比其他閒散修煉者,然而讓人驚奇的事,這無名之人拒絕了所有家主的邀請。”
“有了幻陣的掩蓋,修煉者們可以說有了一個絕對安全的根據地,而帝國一方,雖然後來派人勘察了一下東北角的那片土地,但依舊一無所獲,最後一致得出結論,雖然找不到那些修煉者的屍體,但是能確定這些修煉者都死了,因爲這條結論,追殺修煉者一事,不了了之。”
“只是這羣愚蠢的帝國人,卻不知道,這批修煉者就在他們的眼皮底下,慢慢休養生息,只待時機成熟,反咬帝國一口。”
“之後又是三百年過去,修煉一途慢慢成熟,已經有了帝級強者出現,而隨着帝級強者的出現,也就意味着有了和帝國對抗的實力,畢竟在帝國中,實力最強的也不過是六星戰士,階位也只和帝級持平。”
“有對抗的實力,並不意味着修煉者要去和帝國去對抗,畢竟帝國的真實底蘊沒人知道,在沒有絕對的勝算之前,修煉者一方是絕對不會輕舉妄動的。”
“而後又是二百年過去,終於,時代註定要在這一時期內改變,因爲在這一時期,出現了一個人。”
“他叫冰封,是冰魂家族之人,從小被人稱爲族中最廢物的人,之後因受不了這種環境,離開了家族,也同樣離開了幻陣,出去歷練,然後在其二十五之時,冰封回來了。”
“隨着他的迴歸,帶回的還有一份大禮,冰封實力達到了尊級,這個消息無疑是爆炸性的,在所有修煉者中,最強的也不過帝級中等,連高等的門檻都沒有摸到,而這從小被譽爲廢物的人,不僅第一個突破了帝級高等的門檻,還突破尊級這道屏障,至此再沒人敢瞧不起冰封絲毫,有的,僅僅是敬畏。”
“因爲冰封的迴歸,使得復仇的時間的提前了,八神盟高層開始了會議,最終一致決定,向帝國宣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