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賀奇,你總算沒有讓我失望,踏入那劍魂之門後方,一隻突然沒頭沒腦的說了一句。

喝奇轉過身來,詫異的看着方邑知,不知道爲何她突然說出這種話來。

方一隻高大的身體,突然像是泄了氣的皮球,縮成了一團,一股黑氣,從方一隻塌陷的身體中竄了出來,再喝其面前如同旋風一般旋轉着,一個白衣白甲的人就出現在了賀琪的面前。

香,柳賀奇大驚失色,那像柳怎麼會從方一隻身上出現?

哈哈哈,賀琪,這算不算一個驚喜呢?

想不到吧,我這樣出現。

香柳得意地看着賀琪,你,你是怎麼做到的?

你明明是和我在一起的,還有那靈魂的事情,是真的嗎?

喝奇低聲問道,你就方一支的?那一刻,我的分身就潛入到他的身體之中了,一個不入流的傢伙也敢稱自己是死神,沒有靈魂,只是個傀儡罷了。

方纔見你受制於人,我不過是想用方逸之的身體幫你殺掉那些小丑罷了。

所以將針身全部注入了方一隻體內,如今這世上再也沒有方一隻了,他的的確確的是個死人了,再也活不過來了。

香柳頓頓接着說,沒錯,我的確重塑了你的靈魂,因爲只有這樣,你纔可以使用我的力量,我才能通過你得到力量。

不過,我從來沒有改變過什麼,你還是你。

正如你所說的,這些年來,你沒有任何改變,你做的都是真真正正你想要做的,我從來沒有試圖控制過你。

我是魔神,卻不是魔鬼,你要明白這點。

不過,這好像並不需要我多說,還是謝謝你對我的信任,作爲對這信任的回報,我可以幫你解決這禁魂之門中的一折。

你能幫我怎麼幫?

我現在都不知道這一折是什麼東西。

喝奇看了一眼這空空如也的大廳,沒有一絲一折的痕跡。

你很奇怪吧,這裡就是禁魂之門,這裡就是一折的住所,但是你卻什麼也沒有看到。

你知道爲什們嗎?

香柳神秘一笑,賣起了關子。

赫奇搖搖頭,暗罵他囉嗦。

香柳見賀齊這副模樣,只好無可奈何地說道,那一折就是我,是我殘存的分身。

你怎麼會是你?

你不是已經被鎮壓在劇嬈千年之久嗎?

賀琦這次是真的吃了一驚,這消息對於赫奇來說的確是太過驚人了。

是大部分,當年我曾經爲共工造過一把劍,這劍裡封印了我的第八枝頭,只是這件最終卻落到了女真人的手中,他們釋放了奪取之蛇,又用陣法困住了他。

這就是爲什麼這個禁魂之門可以抽取人的靈魂的原因了。

相信百年來奪取之折,也抽取了不少寶貴的靈魂,我的第八支頭就要用它來喚醒了。

香柳說話的同時衝着遠處揮了揮手,空氣中一陣波動,一隻幾乎通明的小蛇就出現了在二人面前。

這就是奪取之蛇嗎?

喝奇好奇地看着那小蛇。

那小蛇見賀齊橋,他竟然有些不好意思地躲到了相柳身後,想是個怕羞孩子,讓賀琪一下子就喜歡了上他,想要摸摸他的腦袋。

越是美麗的東西越是可怕,不是嗎?

不知道什麼時候,那小蛇爬上了相柳的脖子,煞有興趣的看着賀琪。

不見得吧,這小東西還挺好玩的,他真的就是奪取之蛇嗎?

他,我的媽呀,喝奇大叫一聲,連退數步,臉色變得蒼白。

原來,就在那一刻,那小蛇突然變了個模樣,張開了血盆大口,鋸齒獠牙吐出了深紅的信子,身子一挺,將獠牙頂在了赫奇的鼻子尖上。

我警告過你的,我希望你相信我,並且一直相信下去。

香柳笑笑道。

那猙獰恐怖的人面大蛇,懶洋洋地看了一眼賀琪,鑽入了相柳的體內。

香柳衝着喝淇微微一笑道。

如何已經解決了,只是下面那一關,就要看你自己了,下面那一關又是什麼?

喝奇連忙問道,是一條蚯蚓,不起眼的蚯蚓,不過這條蚯蚓的本師你卻早已領教過了,賀祈記住我說過的話,他其實也沒什麼,哈哈。

香柳淡然一笑,化作一縷黑煙進入了賀琪的體內。

蚯蚓,那又是什麼?

賀祈抽出延陵劍,一步步的邁入了黑暗幽長的迴廊。

陌生人,你好,一個沉悶嘶啞的聲音突然從迴廊中傳來,喝其猛地停下了腳步,將嚴零件死死地護在自己的胸前,時刻準備着將護體黑氣調出,護衛賀奇徵。

大了,眼睛順着聲音的來源警惕地看了過去,卻始終看不到那幽暗盡頭的所在。

陌生人,你準備好嗎?

那聲音繼續說着,準備好什麼,你是誰?

賀琪衝着迴廊的盡頭喊道,來到這裡的人都要接受挑戰,如果你能打敗我,就可以走出這個迴廊。

如果你不能,那麼只能留在這裡陪我說說話,不需要很久,一天就可以,到時候你就可以回去了。

那聲音緩緩沉沉的,讓人心中生出許多親近,許多輕鬆,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涌上賀琪的心頭,那輕鬆愉快的感覺,就像,就像是井上千尋。

喝奇狠狠的咬了自己一口,終於從這個怪異的感覺中清醒了過來,只是她的眼前已是漆黑一片,他轉過身去,原本進來的路卻已經消失不見了。

呼,一團火苗從賀其胸口冒出,照亮了整個迴廊。

賀琪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徹底的傻掉了。

綠色的粘液覆蓋了整個迴廊兒,迴廊的牆壁已經不是剛剛走進來的時候那種四四方方的模樣,那圓滾滾的樣子就像是豬大腸,一間間的延伸到看不見的遠方。

這,這是什麼鬼地方?

喝奇皺着眉頭看着那不斷蠕動的牆壁,這裡是我的肚子哈哈哈。

小子,來吧,挑戰我,找到自己的出路,動手吧,那聲音有些激動,更多的是急不可耐,彷彿等待了數百年一般。

挑戰你怎麼挑戰?

你他孃的又不出來,老子打誰去?

喝臍環侍左右,並沒有見到什麼東西,手中的鹽零件比來必去,淨是找不到對手。

小子,打我的肚子,打我的肚子啊,你打破了我的肚子就能出去了,快來呀,打我呀,我好喜歡你打我呀。

那聲音到了最後幾乎等同於祈求一般,喝其大囧,她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怪物,更沒有見過這種變態的要求。

他提起延陵劍,上前了兩步,遲疑地說,這可是你讓我打你的呀,我打你,你可不要還手啊。

快呀,拿你的劍捅我呀,狠狠的捅我,我不還手,絕不還手,那聲音高興地叫了起來,你,你不是變態吧?

俗話說得好事,若反常即爲妖,如果不是那肉長不住地要求自己喝,其恐怕早就一件移動的把肉長片成肉片了。

只是如今那怪物不斷地懇求自己,倒是讓賀琪覺得有些不對了。

不是我養,我好養啊,求你了,小子,求求你了,那聲音突然變得可憐起來,不住地懇求着。

那,那我可要捅呀,賀祈仍舊不放心,高聲問了一句,好的,快狠狠的用你的絕技來捅我。

他孃的,是個變態,賀琪罵了一句,輕輕地一劍捅了過去,他心中不安,總覺得這裡面有詐,又聽肥腸要求自己用絕技狠狠的捅他,不由得小心了起來,輕輕的送出了一件。

風如同砍在金剛上一樣,那蠕動的肉長沒有受到一點傷害,只是賀琪覺得自己胸口一陣龍,鱗甲上已經多了個印子。

不夠痛快,快點用最大的力氣砍我砍我砍吶,用你的絕技,那聲音尖銳的催促起來。

賀祈摸摸胸口,心中十分不解,按到,剛纔又是誰襲擊了我,爲何這個肉腸讓我用絕技砍他?

雖然這樣想着,喝奇還是擡起腿來狠狠的一腳踹了過去,這當然不是什麼賀琪的絕技,果然鶴淇如願地飛了出去,躺在了地上。

他摸着疼痛不已的胸口,狠狠地罵道,你他孃的,我就知道你有古怪,你跟那井上千尋什麼關係?

怎麼會這反控?

喝奇此時心中已經瞭然,這肉長卻是和井上千尋、一路貨色都是反控的高手,你怎麼打他,他就怎麼打回給你。

這也就是爲什麼那肉腸急不可耐地犯賤,要喝其狠狠的捅死他的原因,因爲他想看到賀琪死在自己的手上。

哈哈,你明白了,果然聰明,果然能當上間正,不過你沒得選,只有打破我的肚子,你才能逃出去,不然就留在這裡陪我一日吧。

一日又如何?

即便是十日,老子也奉陪了,反正老子是不會上當的,不就是一天嗎?

喝奇坐在地上耍起了無賴。

哦,忘記告訴你,這裡和外面是不一樣的,外面一日就等於這裡的一個月,你如果不想餓死在這裡,隨便你好了,我還是很喜歡看到你活活樂死的,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