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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承很想問一句:你是覺得你把這個女人帶到我身邊,需要我感謝你一下是嗎?
不過這句話他沒有問出來,問出來有些傷人,傷兩個人。
但是河妖女似乎看出了他笑容裡隱藏着的這句話,不由白了他一眼,道:“我知道你們之間的那個交易,我也不是故意要帶她過來提醒你。我只是想說,我和我爹地的三年之約已經過了,你現在把我們扔在這邊,是幾個意思?難道不覺得需要表示一下嗎?”
其實她就是把她拉過來提醒一下他,給他加深一下印象的。
雖然和河老頭有過三年之約,不過確實,這個約定已經過去了。
三年的時間,河老頭沒辦法改變自己女兒的想法,他們之間的關係依然沒太多變化。然而沒有變化纔是河老頭不想看到的事情。
現在河妖女忍不住要找他要說法了,三年過去了,你也不給個表態,幾個意思?難道已經不喜歡她,不愛她了?
河妖女雖然也偶有所聞,吳某人在某些方面像頭牲口,但是她卻是將信將穎,因爲沒有哪個男人真的會像牲口一樣,即便像,可牲口也是會知道疲倦的。她擔心這傢伙身邊女人太多,是不是力不從心了!
所以,帶着莉智一塊過來,就是來提醒他的。
莉智也意識到了這一點,雖然覺得這樣做有些不合適,但她也有想過,他對她不聞不問,是不是真的把她給遺忘了。
所以,她纔會毛着膽子,隨着她一塊過來。
他沒有問她帶莉智過來是幾個意思,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他不由輕笑起來,而後當着莉智的面,挑起她的下巴,吻了下去。
結果一吻還未結束,廳裡的電話便響了起來。
樓下大廳的電話和二樓的電話是一體的,他停了下來,看了眼電話,然後起身接了起來。雖然不想接,但也不能讓樓下的兩個女人接。
她們在看到莉智過來的時候,臉色本來就不怎麼好看了,要是還讓她們替他接電話,估計回頭樓下那兩個比較任性女人又得整出什麼妖蛾子了。在樓上和其他女人玩嗨了,連電話都沒空接是吧?!
吳承接到的這個電話,正是山炮聯繫他的電話,裡面的一些切口別人聽起來可能會雲裡霧裡,但是吳承聽了卻非常清楚是什麼意思。
是以,他有些沉默了。
然後告訴山炮,先等他消息。
這個事情,他的第一個想法,便是直接拒絕,因爲他不想和這件事情有任何牽扯。可是仔細一想,那位江南先生並不是什麼好人,他是一個三面間諜,而且之前確實也給蔣當家潑過髒水。
雖然他並不覺得自己有必要替蔣當家的報仇,可仔細想想,這傢伙既然是個三面間諜,那豈不是寶島和內地那邊的一些事情,都有可能會向fbi那邊透露?這樣的人,似乎真的很該死啊!
至於鴨霸子,給不給他面子,那就只看他吳某人的心情了。
他和鴨霸子的交情,還沒有那麼深,雖然鴨霸子對他很尊敬,可當初向家老大跑到寶島那邊找他吳某人麻煩的時候,鴨霸子雖然不是幫兇,卻也差點間接成了幫兇。只不過鴨霸子本身也是受害者,所以那件事情,吳承並沒有怪他。但最多也就是點頭之交罷了。
是以,就這件事情,只能是從兩岸關係這個層面去考慮。
考慮來考慮去,最後的答案是,似乎幫一下,也沒什麼要緊的。
只是,那件刺殺事情如果真的發生了,fbi肯定會大力追查,一不小心洪興就會惹上一身騷,在這邊的勢力受到fbi的打壓。
這對洪興在這邊的堂口勢力來說,並不是什麼好事。
於是,他想了許多,最後把河妖女和莉智兩人扔在這裡,自己一個人去書房裡打電話去了。
幫是可以,但怎麼幫,卻是一個很大的問題。
那位既然是fbi的線人,殺他就等於是打fbi的臉,fbi肯定要替他出頭。原時空,那位死了之後,引起的動盪,可不算小。
甚至明面上,‘一清磚岸’都是由此事引起的,因爲寶島那邊需要給這邊一個交待。所以把那些地下勢力給清掃一空。
如果從這個層面去思考,或許那些人把鴨霸子給弄進去,也許也是對他的另一種保護呢!
只是這種問題,除了當事人,誰又能說得清楚?
按他的意思,幫可以幫,但卻不能用洪興的勢力去幫,至少不能讓人查出,幫助他們這些‘兇手’逃脫的人是洪興的人。
在吳承於書房中打電話的時候,河妖女和鍾楚虹,以及麥當娜在樓下閒聊了起來,旁邊還跟着個莉智。
在這三個女人面前,莉智自然是一點說話的餘地都沒有,只能靜靜坐在一旁,傾聽着她們閒聊。
“那傢伙呢?”鍾楚虹對吳某人,那是一點都不客氣。
事實上,在他身邊的女人,性子任性一些的,都不會跟他客氣。
河妖女攤手道:“跑書房裡煲電話粥呢!也不知道和誰!”
莉智聽了,雙眸不由微瞠,覺得河妖女真是信口開河,唯恐天下不亂。從他那副嚴肅的神情就可以看得出來,他明明一看就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吧!爲何她要這麼說?不怕給他添麻煩嗎?
不過鍾楚虹和麥當娜自然不會當真,如果他真的是和誰跑去煲電話粥的話,那第一個該生氣的人,應該就是河妖女本人才是。
因爲他是先把她扔到一邊去的。
可她並沒有因此生氣,顯然,他是有什麼正事。
“這位是?”鍾楚虹看向莉智。
不得不說,莉智確實很漂亮,特別是胸前的兩坨,很傲人。
男人基本上都是視覺生物,或者說,絕大多數人類都是視覺性動物,他們會在看到對方第一眼的時候,就判別出自己的喜好。
而擁有傲人雙峰的女人,在男人眼裡,第一印象都不會太差。
再加上,她還有一張非常不錯的俏臉,對許多女人而言,這樣的女人是很有威脅性的。
當然,她們都是對自己比較有自信的女人,同時也清楚某位爺是什麼樣的性格,雖然這個女人有威脅,但威脅不到她們。
只是她們有些不喜河妖女的行爲,因爲他們覺得,這個女人是跟着河妖女來的。難道她真的是爲討他歡心而特別介紹一個漂亮妹子給他開心一下?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顯然是有些下作的。
“自我介紹一下吧!”河妖女看向莉智,笑說。
這個時候,莉智纔好開口,她有些尷尬地看着這三個女人,多少覺得有些自卑,因爲她知道,這三個女人都是吳承的女人。
而且一個個身份地位都和她不同,而且這些女人早早就跟在吳承的身邊,關係自然不是她這種被他‘養’着的女人可比。
這一幕,她在心裡頭早就已經預演過好幾次了。但即便是早就有了心理準備,可當真正來臨的時候,她依然還是覺得自己似乎還沒有做好接受她們露出嘲諷目光時的心理準備。
但事已至此,她也只能硬着頭皮自我介紹起來,“我叫莉智,來自內地,兩年前報考香江藝術學院落榜……後來遇到吳先生……”
她將吳承和她說的那個約定說了出來,當她說出這些時,覺得自己的臉燒得厲害,說完之後,便有種破罐子破摔的想法,反倒覺得輕鬆了些。
河妖女攤了下手,道:“你看,這可不是我造的孽!”
鍾楚虹的秀眉輕輕蹙了起來,而後哼聲道:“那個渾蛋!還說不會騙我們。沒想到他兩年前便悄悄在外面養着一朵野花,我們居然一點風聲都沒有收到,誰知道他到底在外面養了多少朵野花?難道真的是家花不如野花香?”她的目光落在了莉智的身上。
這個時候的她,目光中帶着審視,有點咄咄逼人的感覺,讓莉智更爲忐忑,也更爲羞慚,更加覺得自慚形穢。
當然,她不是對自己的容貌感覺到羞愧,而是對自己的行爲。
畢竟,她這是向物質生活妥協,並沒有多高潔。
當吳承從書房裡出來,看到大廳裡很安靜,沙發上並排坐着的三個女人正看着莉智。鍾楚虹帶站審視的目光,麥當娜皺着眉頭,河妖女的神情似笑非笑,莉智則低着頭,有些無地自容模樣。
看到這情形,他便知道,河妖女估計把啥都說出來了。
他的脣角微微抽搐了下,暗罵河妖女這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小妖女又在搞妖蛾子,簡直不讓人安生了!
他看了她們一眼,面無表情道:“這是幹嘛呢?三堂會審?”
幾個女人看到他這面無表情的樣子,都不由愣了下,而後河妖女輕笑起來,道:“怎麼?想先來給我們一個下馬威?你是想惡人先告狀,然後再倒打一耙嗎?可別告訴我,你對她一點想法都沒有!”
他看了眼這小妖女,很想說上一句:真不想跟高智商高情商的人說話!女人,你就不能笨一點嗎?真不可愛!